望着从五层楼快速坠下,墨染竹下意识的抱紧张坏,感受着他的喘-息。
就在降落的前一秒,她突然灵光一闪,猜出了上次坠楼时,救她的那个蒙着面的男生!
“竟然是你。”
“周围有狙击手,别说话!”
这就是他不走正门的目的,要是被墨染竹的举动搞砸,那亏大了。
两人无语。
压低帽檐,行走在夜街上。
墨染竹为了对付鬼楼错综复杂地地形,特地买了套舒适得体的运动套装。
之后,打的来到华阳酒店。
又与前台见面了。
墨染竹戴着墨镜,压着帽舌来到前台本想付钱,被后面的张坏抢付。
然后领着钥匙消失在前台美女嫌弃的目光中。
“那个女人婀娜多姿,就算运动服都挡不住她的风情前台美女羡慕道:“就是有点鬼鬼祟祟地,看不到正脸。莫不是张坏又来出卖色-相了?”
“不会吧?”雯姐笑道:“听说前段时间,他与富二代打赌,拼命赢了一百多万呢,何必再挣青春钱?”
“也是啊,若是被他女友墨染竹发现,还不要他的命?”
“那他为什么?”
“要不你上去问问?”雯姐抿嘴笑道:“说不定你的桃花运就来了!”
“雯姐,你……”
在她们东拉西扯一段时间后,她们惊讶地发现,张坏身边的女伴单独来到前台,趴在柜台上,身上的某处骄傲嚣张地挑衅着她们的眼睛。
“刚才你们看我的眼神有问题,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啊。”
“没有么?”墨染竹冷冷道:“相不相信,我只要不开心,就可以让你们丢掉工作?”
前台两人没有想到,自己嫌弃的眼神被人察觉了而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其实,也没什么。”雯姐强装镇定,“也不怪张坏,那么帅,又阳光的男孩,来几次很正常啊。”
她用无所谓的口气,将非常严重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可是客人隐私,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张坏来过很多次?”
打量着咄咄逼人的陌生美女,雯姐与前台美女哭丧着脸,一五一十地复述了,张坏见任君语的经过。
说到末尾,还不望加上一句:“出来玩的,何必在乎别人的过去呢,只要开心就好。”
开心你姥姥!
墨染竹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店外,消失在两人的眼眸中。
“这……”
出来玩的还在意别人接了几单,莫不是美女有洁癖,还是张坏撒谎说自己第一次出来做?
两人懵逼。
就算黑染竹出去,她俩也不敢通风报信,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张坏盘地入虚,若没有特殊情况,这是他每晚的必备功课。
两个小时后,他微睁双眸,没有见到墨染竹,朝卫生间方向望了望,苦笑道:
“女人真是麻烦,卸妆、保养都要在卫生间搞几个小时!”
再一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郎情妾意,又正值精力旺盛阶段,而且猜到我救了她,种种……
张坏顿时眼冒春光,听说第一次回味无穷啊,嘿嘿。
“对了,大师父教了我套男女双修的功法,也能崭露头角了。”
就在他思潮彭拜,蹑手蹑脚打开隔壁卫生间的房门后,特么懵逼了。
墨染竹不在!
一切带颜色的念想全数覆灭。
“这混蛋夜里还能跑哪?”
也顾不得什么,张坏走下楼去,四处寻找。
没有任何踪迹。
匆忙来到前台,急切问道:“你们见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了?”
“没……”两人异口同声。
但张坏相信个屁啊,分明从她们眼神中察觉到了忐忑不安。
“你们若不想丢掉工作,赶紧说了,不然我可要报警,查看监控录像了。”
张坏甩出杀手锏。
一听到要调监控,两人内心苦涩,只要查看录像,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么。
招了吧。
雯姐长话短说:“您的那位女友威胁我们,让我交待出你来过几次酒店,我们被逼无奈说,就一次啊。”
“对对。”说完就气鼓鼓离开了。
前台美女睁着大眼睛,赶忙补充。
我尼-玛。
张坏脑门一皱,也猜出墨染竹为啥离开了,赶紧电话联系。
哪知,对话拒接。
这特么,女人的直觉这么准么?
张坏叹了口气,起码说明一点,墨染竹很安全,只是在赌气。
“我要是说,只是来给美女治病的,你信不信啊?”
张坏心里悲催想着,“怎么就不能好好信任啊?
打量着张坏摇头丧气的离开。
雯姐拍了拍欲要撑破背心的心口,抱歉道:“不好意思,黄了你的生意,要不我来包一夜?”
“雯姐!”
“好了好了,你那点工资,估计得凑一年,才有机会吧。”
雯姐揶揄道。
回到房间,在张坏各种不死心的情绪中,墨染竹终究没有接电话。
只有打给夏岚,让她们安慰了。
“你放心,染竹另住酒店,一切安好,不需要你这个色-胚操心!”
这……
到底是闺蜜啊,同仇敌忾的口气都一样,让人情可以堪。
“你们不要单独深入鬼楼,一定要等我到了再说。”
鬼楼有脏东西,这已在张坏的意料之中,他最怕几人年轻气盛,率先进入,“一定要等我!”
“没事啦,我们在姑苏逛街,感受观前街的繁华呢,你走来都赶得上。”夏岗回复。
悬着的石头,终于掉下来了,张坏才放心。
翌日。
张坏电话墨染竹,努力无果,一人倒也落得自在逍遥,早早来到公园,吸收微薄的灵气。
“我修为桎梏开始松动,突破天境也是指日可待。”
只不过,城市灵气太少,突破时根本不够用啊!
若是有灵石,或者有聚灵阵,还好说,可是没有资源。
等鬼楼回来后,只有去深山捡漏了,希望找到一块风水宝地。”
张坏吐纳半个时辰,方圆几百米的灵气,全数被他吸纳干净。
起身,坐在面前的巨大岩石上,习惯性扫了周围,没有见到唐装白老爷子与他的两个徒弟们。
“他们不在,还有点小不习惯。”
见墨染竹他们包了大巴先走,张坏打票出发,就在车上,他突然联想在飞仙楼华生急切离开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