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面圣

徐叔仔仔细细的把闻远的经历听了一遍,最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问道:“你说你在道观里做了一些布置,结果被徐冠破除了。”

“对……”闻远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当时就觉得浑身一颤,头晕眼花,难受的很!”

“那是你小子命大!”徐叔冷笑了一声,“你这是受到反噬了,幸好你灵力低微,所以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喘气!不然的话,现在都可以给你小子烧纸了!”

“呃……”闻远脸色顿时变了,变得惨白,“真,真有那么厉害?!”

“废话!”徐叔撇着嘴说道:“我还用得着骗你?!”

“也是,您就算是骗我,也没必要在这骗我……”闻远嘟囔了一句,“那,那关于那个女杀手的事?”

“我不知道!”

“呃,您这么有气势,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闻远一脸无奈,“您真的不知道?!”

“废话,知道就告诉你了。”徐叔一甩手,“这是你们道家的事,我一个武者,我能知道什么?!不过,我怀疑问题出在你那个铃铛上,还有可能和你之前用符咒坑过那个女人有关……”

“您这话说的好像是说了,但是好像又没有说,搞得贫道很迷茫啊!”闻远叹了口气。

“行了,别迷茫了!”徐叔一看这货的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休息的差不多了,走了!后面还有追兵呢!”

“哎呀,老爷子,轻点,轻点,脱臼了,完了,脑袋掉下来了……”

……

京都……

这里是天下的权力中心,是最繁华的缩在,哪怕是其他地方已经依稀有了一些萧条的景象,可是天子脚下倒也还算太平。

紫禁城,金銮殿,一名老者身穿黄袍,坐在龙椅之上。虽然身子还能勉强挺直,但是如果走近了,就能发现他的神色似乎漫不经心,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

这位就是当今天子,陈皋,现在已经差不多七十六岁了。别看皇上坐拥天下,号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下面一群关们拍起马屁来,能把山都拍穿了。其实这是个妥妥的高危职业,起码晋国皇帝就是个高危职业。二三十岁就驾崩的比比皆是,和前任比起来,陈皋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很了不起的成绩了。

这位陛下之所以能活到现在,主要就是因为他有个很好的生活习惯——-不理朝政!不管是什么朝政,只要不是天塌下来,就都交给手下的官员们负责去了。

当然了,这位也不是什么都不做,他还有着很广泛的业余爱好,不过他的行为和荒淫无度什么的无关,后宫三千佳丽,如果荒淫无度好点美色的话,他老人家也挺不到七十六岁!陈皋的主要爱好就是喜欢木雕,几十年下来,这木雕的手艺格外的精深,可以说是雕什么像什么,雕个龙看起来能吞云吐雾,雕个老虎,看起来能下山捕食,雕个人,看着能站岗放哨!绝对是一名精深的手艺人!

长期的不理朝政自然也埋下了很深的祸根,整个朝政已经被他安排的几名权臣和内侍把持,朝政方面嘛,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今天上朝其实这位陛下也不是很情愿的,不过,好歹作为当今天子,隔三差五还是要露露面,见见下面人的,这都是正常流程嘛!彰显一下陛下作为天子的胸怀。所以这位陛下就只能勉为其难,上了一次金銮殿。其实陛下不太情愿,下面的诸位大臣们也有点惊讶,大家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见到这位天子了。私底下都已经有人在暗中猜测,是不是这位陛下在雕木头的时候,把自己捅了?

今天一看,嗯,还好,还活着呢!

一边的太监举着手里的鞭子,啪啪啪,连抽了三下。

“有事上奏,无事卷帘朝散!”

“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上首的一名官员迈步出来,正是礼部天官,温常功。

“温卿家什么事啊?”天子问了一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温常功满脸堆笑,五官都挪移了,“大喜啊,天大的喜事啊!”

“哦!?”天子眉毛一挑,“有什么喜事啊?!”

“当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温常功笑道:“全赖皇上洪福,朝廷有幸!前些时日有人在玉泉山上看到鸾鸟腾空而起,麒麟据石而立,蟠龙吐珠,具都是天大的祥瑞!原来都应在今天这件事了!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喜事,真真正正的喜事啊!”

“对对对,是喜事!可是什么喜事,你得说啊!”天子一脸的纠结,“卿家不说,朕怎么知道是喜事呢?!”

“陛下,昨日臣接到了贺表!有番邦外国久仰我大晋的赫赫威名,不远千里来到中土,就是为了朝见皇上,瞻仰天颜!表达自己对陛下的仰慕之情!”温常功越说越是激动,胡子都已经开始发颤了,“这是什么?这是皇上声威传遍四海,皇威浩荡,震荡环宇!这才引得四方来朝,连番邦外国都来到我们朝中,只为了叩见陛下啊!”

“哦?!还有这种事?!”天子陈皋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好,好啊!这可果真是好事!朕问你,来的是哪里的人啊?!”

“回禀皇上,来的是海外番邦,荷兰使者!”温常功说道。

“传上来!”陈皋一挥手,大声说道。

“传,荷兰使者觐见!”旁边的太监大声喊道。

过了没多久,几个人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离着老远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浑身微微发抖。

离得有点远,上面的陈皋也看不清楚这几位的长相,只是看他们穿着一身华服,好像挺气派的模样。

“你们几个,可是荷兰使者?”陈皋开口问道。

“启禀,启禀皇,皇上,呃,呃们几个是河南滴……”跪在最前面的那位颤巍巍的说道。

“哦?!果然是荷兰的!”陈皋点头,“竟然还能说几句中原话?!”

“咦,嫩咋不能说咧?!从到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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