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嘭”!宝石正中额头

张喜套坐到了驾驶的位置。

庾仁坐到了副驾的位置。

张喜套冷声道:“你这个驴子,你不是要去拆车轮吗?怎么坐这呀?”

庾仁不屑地道:“这都是粗人干的活!就像眼前一样,你只配给我当司机!”

“三驴子,你给我记着,你的这些话,最后都会化为一个脚印!”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张喜套一惊,向他望去:这还是那头驴吗?

丁香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过,她道:“小套子,现在我们上哪里去?”

“……”张喜套第一次没有回答她。

并非是对她没有好感,而是她无视自已的警告,继续在自已的面前,喊三驴子三哥。

丁香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小套子,你没听见吗?”

张喜套没好气地道:“听见了!不过,为了行车安全,你不要和司机说话!”

庾仁道:“现在都十一点二十了,还能上哪里?”

“那,上哪里?”

“上小套子家,叫张大妈炒两个菜,给我们下酒。”

丁香也不喜欢在外面吃饭,果然,拿起电话给赵美云打去了电话。

到了市里,张喜套的车,直奔后街而去。

丁香急道:“小套子,我已经和张大妈说过,做我们三人的饭了。”

张喜套道:“我都说了,为了行车安全,你不要和司机说话,你怎么就不听呢?”

丁香道:“小套子,我不是以前的丁香了。下车的时候,你看我不揍你的!”

“做文明人,说文明话,是我的座右铭!”张喜套淡淡地道。

庾仁大笑:“哈哈哈哈,光天化日之下,破坏人家的汽车,还说做文明人?我看,你简直就是屁啊!”

“三驴子,我再说一遍:他们是败类,就和你一样!本质上不能算是人!”

“……小套子你等着,下车我也揍你!”

后街,解放前,是云海最繁华的街道。

而现在,已经只是石头路的小巷子了。

它,虽然承载着上年纪人的记忆,但也没法改变破败的现实。

车,到了后街边,停了下来。

这里,成了步行街,机动车道禁止通行。

张喜套下了车,只奔西边而去。

到了一家做假证的店前,他走了进去。

张喜套道:“帮我们三人,做个假身份证。名字年龄身份证号你看着办,面貌,特征上作一些适当的改变。”

他说完,便交了钱。

店老板阴沉着脸,把他们三人拍了个照。

张喜套道:“下午两点,我们来取……身份证,看起来不要太新。”

店老板冷声道:“这点小事也要你关照的话,我早就关门了。”

张喜套转身离去。

丁香道:“办假证干什么?”

张喜套道:“下午,到大通财团应聘工作!”

丁香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招聘?”

张喜套没好气的道:“手机上,自已去查。”

他对丁香的气,还是缘于她叫庾仁三哥。

丁香一查,见大通财团招聘保安数名,公关三名,销售六名……

张喜套道:“三驴子,你屏蔽信号行吗?”

庾仁道:“一个房间里,应该没问题吧。范围大了,不行!时间上,也只能持续十五分钟。”

办了假证,张喜套开车直奔东大街而去。

庾仁道:“都十二点多了,不上你家吃饭了啊?”

张喜套没好气的道:“你是驴,你也配吃饭?”

“小套子,你说的话,我都记在这里了。”庾仁指了指心的位置道。

张喜套道:“你记和没记,还不是一样?”

……

那一男一女,望着被拆卸了的车轮,一阵惆怅。

好一会儿,那男的才打电话给汽车销售店。

随即,两人坐着公交,向东大街的方向而去。

他们至所以回去,是因为他们也想到,张喜套会不会把蓝宝石丢进下水道或绿化带里?

因为女子之前亲手把蓝宝石塞进张喜套的裤袋里。

再没有人接触他,宝石,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他们俩来到东大街,恰巧,遇到张喜套三个人也在东大街上。

他们急忙躲在巷口,观察着他们三人。

张喜套到了药店门前,停了下来。

他使用空中移物法,腰没弯,便从下水道里,把蓝宝石抓到手里。

硕大的蓝宝石,在他们俩面前晃了一下。

随后握在手里,向回走去。

丁香和庾仁只是一愣,却没有惊恐。

因为他们见惯了张喜套一些不可思议的行为。

蓝宝石虽然在污水中浸泡,但丝毫不影响它的光洁与发出毫光。

张喜套走到巷口,他感觉有些异样。

他并没有回头,而是默念“神识感应法”的咒语。

一男一女,见张喜套三人,离宝石店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感觉甚时奇怪。

当发现他们突然往回走的时候,就更加迷惑了。

他们想:张喜套的行为,与蓝宝石有关吗?

似乎,又看不出什么关联?

假如没有关联的话,他们三人又来干什么?

张喜套的神识感应中,那一男一女正鬼鬼祟祟的在跟踪自已。

到了停车场,拐了一个弯。

一男一女发现他们迅速离开自已的视线,他们便跑着追了过来。

张喜套望着他们道:“干什么呢?要蓝宝石?”

“是的是的……”男的顺势说道。

张喜套心想,蓝宝石的价值虽高,但自已留它干嘛?“你们确定要要吗?”

一男一女虾着腰,异口同声:“要!”

张喜套道:“从道理上讲,你们诬陷我偷盗你们的蓝宝石,你们是不是应该受到一定的惩罚?”

男的见蓝宝石还有回来的希望,便急道:“我……我们愿意认罚!”

张喜套甩手将蓝宝石向男的砸去。

“嘭”的一声,宝石正中那男的额头。

宝石,是用来观赏的,它并不是用来砸人的。

要是砸人,人同样是要疼的。

男的额头顿时流出血来。

他见果然是那颗蓝宝石,他兴奋的从地上捡了起来。

他仔细地观看着。

额头的血,模糊了他的双眼,流在了宝石上。

他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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