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证据确凿

马保国应和一声,随后拿出一摞厚厚的折子,将其展开,大声念道:

“周宏之子周飞,强抢民女,奸淫致死,在安城为非作歹,却因其父是安城县令,至今逍遥法外。

崔家长子崔平因杀人被捕,后周宏收受崔家贿赂八千灵票,为其脱罪。

安城县尉孙立,向囚犯索要灵石,将其释放,手下兵卒也跟着胡作非为,在安城欺行霸市,吃拿卡要,残杀平民,强占房屋土地。

安城县丞张西峰,贪墨税收公款多达四万灵石。

。。。。。。”

十七人的罪状都被一一列举出来,每说一条,这十七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而周围一众官员心里也都是一紧。

没想到秦羽竟然偷偷的调查了这些官员,将他们的老底把柄都一一查了出来。

“他们的罪状都被查了出来,那我的呢?这郡守会不会把我的老底也查出来了?”

这个想法充斥着在场的每个人心中,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怎么样,罪状都写在这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污蔑,都是污蔑,你有证据吗?”

“对啊,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就凭着子虚乌有的罪状就要定我们的罪,岂不是可笑之极?”

看着这十七人都很不服气,大喊大叫,秦羽冷笑一声,对外面喊道:

”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还有人?听到秦羽的话,众人都纷纷转头看向堂外,想看看还有什么人。

不一会,就有几个形态各异的人走了进来。

看到这些人,那跪着的十七个人脸上都露出惊愕和慌乱之色。

”你说说自己是谁,都干了什么。“

马保国朝着一个瑟瑟发抖,身穿锦袍的年轻男子问道。

那男子相貌颇为英俊,只是脸上却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挂着血迹,样子很是凄惨。

男子听到马保国叫自己,连忙跪地磕头,口中语无伦次: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我让你说话,说说你是谁,都干了什么,快说!“

马保国踢了一脚这惊慌失措的男子,厉声喝斥道。

听到这声呵斥,男子身子猛地一抖,止住了求饶叫喊,颤颤巍巍地说道:

”小的名叫崔平,曾杀了一个酒楼的小厮,本来小的要被关押大牢,后来我爹给了县令周宏八千灵票,就把我放了出来。“

“这是崔平的供状,上面都已签字画押,他本人也当众承认。“马保国又拿出一份供状,给众人展示,而后便不再理会崔平,转而走到一个花甲老妪身旁,开口道:

”老人家,您也讲讲吧。“

那花甲老妪缓缓转头看向旁边一个被打的不成人样的男子,满布皱纹的脸上露出愤恨神色,浑浊的老眼也流出了泪珠,指着那男子悲愤地道:

“就是他!周飞,仗着他爹是县令,在安城胡作非为,奸杀了我那可怜的孙女,留下我一个老妇在世上孤苦伶仃。“

”我多次上县衙状告周飞,却都被拦了回来,还望大人为我做主啊!”

说着说着,老妇人已经泪雨如雨下,哭得声嘶力竭,看的人鼻头一酸啊。

马保国安抚了两句,而后凝目看向周宏,沉声道:

“周宏,你儿子也都招了,签字画押,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的周宏脸色阴晴不定,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理会地上半死不活的儿子,死死地看着秦羽,双目喷火。

昨天他儿子就一直没回家,他还以为是跑哪个青楼醉生梦死了,没想到竟是被秦羽给派人抓去了。

“秦羽!你是故意打击报复,记恨我们上次跟刘刺史上书的事,这些都是你陷害于我,我不服!我不服!”

“啪啪啪!”

一连三个巴掌,成晖把周宏的脸都打破了,嘴角裂开一个触目惊心的口子,鲜血流了一地。

周宏挣扎着想要起身反抗,但浑身都被特制的绳索束缚,根本提不起一丝真气,任由成晖欺辱自己。

“本官秉公办事,何来打击报复一说?”秦羽站起身来,双手背负,朗声说道:

“你们要是不干这些贪赃枉法之事,怎么落到如此下场,这些罪状只是最严重的,还有许多罪行本官都没一一列举。”

”你们身为大齐官员,不思进取,不想着报效朝廷,为民造福,却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马从事!“

”下官在!“

”周宏所犯之罪,按照大齐律法该如何处置!“

”官员犯法,罪加一等,斩立决!“

。。。。。。

堂前鸦雀无声,愣愣地看着秦羽和马保国两个人,这俩人一唱一和,说到最后那个斩立决,众人心中皆是一寒,知道这是来真的了。

而周宏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大张着嘴巴,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动手吧!“

秦羽冲成晖淡淡地说道,成晖点点头,招出金灵剑。

金光出现的瞬间,周宏瞳孔猛地一缩,惊恐地叫喊着:

”不行,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安县县令。“

但他的叫喊没有一点作用,金灵剑一点点地向他靠近,已经悬在了他的头顶。

”我是石都尉的人,我石都尉的人,你不能杀我,石公子,你快救我啊!“

周宏突然看向右侧端坐的石虎,脸上带着希冀表情,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根稻草,死不松手。

”石公子?什么石公子,这里不就只有一个石功曹吗。“秦羽脸上做出一副不解之色,而后扭头看向石虎,似笑非笑地道:

”你说对吗,石功曹!“

”大人说的是!“

石虎强作镇定,紧咬着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

秦羽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说他是石都尉的人,还要石都尉救他,莫不是他干的这些事与石都尉也有关?”

“绝无可能,家父身为北元都尉,平日只管军务,怎会与安城县令有所联系,都是这周宏胡言乱语罢了。”

“嗯,石都尉虽行事霸道一些,但也算的上一个公正严明的好官,怎会与这等奸佞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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