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五人站成一排，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的，江北笙冷脸，沐阳懒散，顾南栀紧张，姜媛生气，温柔委屈。
张老师把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手里的笔杆戳了戳桌子，“怎么都不说话?”
“刚才不是挺能闹腾。”
“说说吧，怎么回事?”
“……”
依旧没一个人说话。
张老师看向江北笙，抬手指了下他，“你先出去，这事应该跟你没关系吧?”
江北笙舔唇，想留下来，“老师，我旁听学习一下。”
“避免以后犯错误。”
他说的格外认真，可听到顾南栀耳中，却差点没憋住笑出来，避免犯错误，他还真敢说。
张老师也笑了，“不用避免，等你犯错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毫不留情的两个字，“出去!”
江北笙没办法了，对着顾南栀摆了摆手，单手插兜只能转身出去了。
但也没真走，而是站在门口，打算听听他们说什么。
就听到张老师第一个问温柔，“我刚才看是你跟姜媛在打架，你们俩怎么了?因为什么动手的?”
温柔红着眼，被问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不停的抽泣着，看起来委屈极了。
张老师，“真不打算说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可就见家长了啊?”
“别。”温柔慌了，不能叫家长，她已经，已经没有家长了啊。
至于精神病院里的妈妈……
温柔攥紧指尖，好不容易把她弄进去，绝对不能让她出来，她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种让人窒息的日子里了。
温柔闭了闭眼，实话实说了。
听完全部的过程，张老师气的咬牙，“没看出来啊，沐阳，平常你怎么样我也就不说了，仗着你爸是大股东，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可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脚踏两只船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
“你这不是渣男是什么?”
沐阳张了张嘴，没有解释。
张老师，“我现在停你半个月的课回家反省，你有没有意见?”
沐阳吐出两个字，“没有。”
“温柔，你跟不跟他断了?他都这样了，你还打算留着过年吗?”
张老师看向温柔说道。
温柔眼眶的泪瞬间就落下来了，又生气，又委屈的。
不等她说话，就见姜媛站出来，表情几乎冷漠的质问沐阳，“放飞自我是你?”
沐阳眼睫毛颤了下，回答，“是。”
“姜媛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想跟你打游戏而已，我那些话都是开玩……”
“啪!”
不等他说完，姜媛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声音格外的响。
收回手，她骂道，“渣男!”
然后转身就直接走了!
丝毫不顾及张老师还在场。
张老师惊呆了。
温柔惊呆了。
顾南栀也惊呆了。
看着被扇耳光的沐阳，顾南栀吞咽下口水，心想媛媛真帅，酷毙了，留下句，“老师我去看看她。”
说完就小跑着出了办公室。
这下只剩他们三人在了。
张老师对沐阳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本就清高的她是完全不想看到他，语气嫌弃，“行了，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哦，对了，把这个停课单签了再走，你爸有意见让他直接找我。”
“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张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