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酒醒闺房话身世

李宽反复强调自己不会喝酒,大当家的也没有来硬的,只是说:“你随意,但随意不能随便。”

李宽以前的确不会喝酒,但自从在军营里短短的数十天里跟着弟兄们开始学喝酒,而且那时喝的全是高度烈酒,到现在和它三碗是没问题的。

李宽说:“多谢大当家厚爱,李宽理当舍命陪君子。”说着,端起一大碗,与大当家的碰了一下就一口干掉了。

李宽故意夸张地连连大咳了几声,倒过来大当家的一个女流之辈对一个大男人怜香惜玉起来,连连说:“慢点喝,慢点喝,先吃点菜。”

说完,举起酒碗朝大家喊道:“我替李宽敬大家一碗,李宽喝不了酒,谁也不许难为他了。”

山寨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都是老规矩了,我们这里就不多说。就说酒过三巡,一大帮兄弟而倒下了。

大当家的虽然说让大家不要为难李宽了,自己喝高兴后却不停地劝李宽喝酒。

“痛……痛快!来……来……再来一碗!”大当家已经喝得迷迷糊糊,说话舌头已经打卷。她拉着李宽的手,硬要李宽与她再喝一碗。

此时李宽也喝得颤颤巍巍,他站起来一只手端起碗,半碗酒摇晃到外面了,另一只手抓住大当家的肩膀,舌头也开始打卷:“兄……兄弟!咱们一……一起干!”

半夜时分大当家杨玉秀被一泡尿憋醒,黑咕隆咚的,也没有点灯,她伸手一摸就吓得不轻,怎么旁边还躺着个人?

杨玉秀,三岁死了娘后就一直是一个人睡觉,哪曾见过自己的床上还睡着个别人?

不过杨玉秀毕竟是大当家,她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如果是其他女人碰到此种情况一定会尖叫不定,蜷缩到床角,瑟瑟发抖。

而杨玉秀只是在第一时间里一惊,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不慌不忙地下床点亮了油灯。

灯光下清清楚楚地看到,刚才与她平躺着的人是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一见钟情的李宽。

李宽全然不觉,还在呼呼大睡。

杨玉秀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裤子都是昨天的,没有脱下过的痕迹。她还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内裤,试探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异常。

然后掀开李宽的被子,看看李宽也是和衣而睡,昨天的衣服没有脱下过,这才放心了下来。

她捏住李宽的鼻子把李宽弄醒了。

李宽睁开眼睛,见杨玉秀羞红着脸正用水汪汪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

李宽赶忙转移视线,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这是典型的女人房间,赶忙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了,怎么会睡在这儿!”

“你问我?我问谁呢?”杨玉秀,并不生气,而是浅浅一笑。她心中有数,一定是三当家干的好事,此人精明着呢,能看穿她的心思。

杨玉秀猜得一点都没错。昨晚大当家和李宽都喝得不省人事,他就招呼两个女保镖兼女助手,将大当家扶到闺房,又让几个兄弟帮忙,把李宽也扶进了大当家的闺房。

李宽一骨碌地坐起来,下地就要走。

杨玉秀一把拉住他:“这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儿。现在我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现在出去就更惹人笑话了。”

李宽手抓头皮,不知所措。

“你先坐着不要动,我去解个手。”杨玉秀说着推开房间里的另一闩小门,那里就是茅房。

李宽坐在那儿静听着隔壁传过的响声,不经自己也有了尿意。

杨玉秀完成了任务后,回来,没等李宽开口,就抢先说道:“你也去一下茅房,推开那小门就是。”

一个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就会完全放松警惕,而心里只有另一种紧张,是一种又害怕又期待的紧张。

李宽从茅房出来后,呆呆地站在了那里。

杨玉秀让李宽坐到床上去,李宽一失战场上的勇气,显得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扭妮妮。

杨玉秀嗔怒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李宽听从杨玉秀的安排,坐到了床上,他们就这样并肩坐着,像老朋友一样开始了长谈。

杨玉秀说:“我是出生在这个山寨的。父亲是这山寨的大当家,四十岁了,在有了我这个独养女。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母亲是一个特别漂亮的村姑。可惜红颜薄命,我三岁的时候,只有二十五岁的母亲,误食了毒蘑菇,就中毒身亡了。

你便以为我父亲是个土匪头子就是那种十恶不赦,我父亲是一个逼上梁山的英雄好汉,他干的是劫富济贫的义举。我是子承父业,继续父亲的劫富济贫。”

“那你父亲是什么原因上山当义匪的呢?”李宽很有兴趣听杨玉秀诉说身世。

杨玉秀继续说道:“我父亲二十岁的时候,就从邻村娶了非常有姿色的老婆。可就是在成亲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她上街买东西被一个富家子弟盯上了,在镇上的石拱桥上,那富家子弟,带着一帮人把她拦了下来,当场就要动手玷污她。她奋力反抗,一个纵身就跳进了桥下的河里。待好心人将她从河里捞了上来,已经气息全无。

我父亲赶到后一声不吭地抱着老婆整整一天一夜,谁也劝不了他。第二天父亲从铁匠铺买了一把杀猪刀,揣在胸口,一直躲在富家子弟家门口的树丛里,直到富家子弟出门。我父亲直接冲过去,一刀就结果了那混蛋的生命。

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我父亲带着十多个兄弟在这个虎狼都进不来的地方安寨扎营的,建起了这个青白寨。”

李宽感叹道:“世道不公啊!”他想起了及的遭遇。

杨玉秀继续说道:我爹一生只有我这一个闺女,自然视为掌上明珠。我爹有意让我养尊处优,不让我舞弄刀枪,说舞弄刀枪太辛苦,女儿家的吃不了这苦头。

可是我偏偏从下就爱舞刀弄枪,五岁的时候就缠着爹教我舞剑,我爹经不住我的纠缠,便答应教我武功。从此我便正儿八经地练上了,十岁的时候就能舞出一套漂亮的剑术。十二岁开始练习射箭,如今已经能够达到百步穿杨的境界。

不幸的是三年前,父亲突然得了肺痨,撒手人寰。

此刻听到了“喔喔”的大公鸡啼鸣声,这是公鸡的第一遍啼鸣,夜已经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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