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序

恶魔焚天

祝馨柔回疆之后,基本就与李文和断了联系,原本两人的纽带就是刘文武和章淑雅,现在这两人都没了踪影,自然就断了再联络的必要,一直持续了小半年的时间,这天突然李文和打来了电话,恳求她帮忙劝宁晓莉再别骚扰他。

祝馨柔跟宁晓莉认真说起来其实并不熟,两人唯一见过的一次面就是当日祝馨柔遵照刘文武的嘱托去接宁晓莉出狱,并将那辆猛禽皮卡车给她,对于当日两人的面见,严格意义上讲,祝馨柔虽然记忆深刻但并不好。

“炉子呢?”宁晓莉问道。

“走了!”祝馨柔猜测炉子八成是刘文武的绰号,回想起刘文武参加李文和实验的整件事,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如此答。

“啥时候回来?”坐在车里的宁晓莉一边发动车一边问道。

“可能……不回来了吧!”对于这个概念,祝馨柔是通过网络知识单方面了解到不论实验成功与否,刘文武显然都不可能再回来了,实验成功了会进入异世界,不成功的话必然也是完蛋大吉了。

“操!”愕然的宁晓莉翻了翻眼皮骤然道,继而一轰油门陡然开了出去,甚至都没有丝毫表示感谢的意思就扬长而去。好在二监门前有不少出租车,祝馨柔才算是没被放了鸽子。

电话中李文和并没有过多的谈及宁晓莉给他造成的麻烦,就只询问了些许宁晓莉与刘文武的交往情况,事实上祝馨柔压根就不了解,反倒是她倒是有从李文和这里多探听点儿两人的八卦的想法。

因为毕竟李文和依托着军方的资源,打听起来要简单些,结果,祝馨柔除了知道宁晓莉三年牢狱之灾的罪名是非法出入境之外,再也没剩什么,随即忽然想到了刘文武驾乘的那辆防弹猛禽皮卡的作用。

祝馨柔与宁晓莉通完电话后,得知刘文武参加的这个实验很大程度上还另有隐情,只不过她一直都未曾跟李文和面唔过,称只要见到李文和就能了解真相,难不成刘文武并没有真正参加实验而隐姓埋名了?这是祝馨柔首先映入脑海的假设。

听闻宁晓莉提议全程给她报销往返路费的建议,祝馨柔马不停蹄地于当天就抵达了北京,倒也不是祝馨柔舍不得这点儿花销,她手上还剩刘文武预制场兑换的股金九百多万元,想着如果文武没走的话,交还给他岂不更完美。

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是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他,自己的生命中原本就应该有他的位置,可眼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又夜以继日的那种空空的失落怎不叫她抓狂却又无可奈何,哪怕是借酒浇愁都丝毫起不到半点的作用。

坐在“四零一”医院内的散吧咖啡厅的宁晓莉一身貂皮极尽雍容华贵,气质不凡,宁晓莉的年龄应该超五十了但丝毫不显,想起当日在二监门口的那个挺‘二’又‘野’的女人,真心不能同日而语。

“他走的时候,你去了吗?”宁晓莉笑盈盈地看着祝馨柔放下给李文和发完微信的手机的同时问道。

“去了,里面进不去。”祝馨柔如实回答。

“就是说……也没亲眼看到他走?”

“看不看得见都一样!”回想起那个状况,祝馨柔又不由得气馁了许多,认真说起来,以当时文武所面临的军方追责的态势,不可能再有转圜的丁点儿余地,与其让李文和顶雷,倒真不如他迎难而上,不论怎样至少能彻底让李文和得到解脱且又保住饭碗,一劳多得。

“说不定……”

“不存在任何假设,现实状况容不得他有半点儿退路,原本他也是这种人……危境会刺动潜能,绝境会激发奇迹。”

祝馨柔听闻宁晓莉的狐疑断然道,她想当然的清楚刘文武主动参加李文和团队的实验,除了想保住李文和外还有就是想找九死一生的出路,对于他穷困潦倒又老无所依更是病魔缠身的现状,这既是冒险也是解脱。

“这话是他说的……”宁晓莉道。

“你跟他……他提及的较少,你们……”祝馨柔怎可能不怀疑两人间的关系,相互惦记到如此地步,怎么可能没故事?

“哥们儿,二十年,纯的。”宁晓莉的神情透着一丝自豪和骄傲还有不间断的洒脱,听得出两人之间应该没什么略显隐晦和复杂的状况,至少不是祝馨柔问及时心中有设想的成分。

“你为啥叫他炉子?”回想起当日宁晓莉对刘文武的称呼,祝馨柔问道。

“968年应该是哪个朝代?”宁晓莉歪着脑袋喃喃道,忽然间抓起手机划拉着屏幕。

“是北宋初年,宋太祖赵匡胤公元960年发动的‘陈桥兵变’,建立北宋。”祝馨柔肯定道。宁晓莉端着手机怔怔地看着祝馨柔,显然她对祝馨柔不需要查阅信息就能说出答案有点儿小意外。

“怎么突然想起了古代?难道他……”祝馨柔有点儿懵。

“是古代?”宁晓莉轻声问道。

“……”

“保不齐是俩老小子……故意或者……商量好……的?”宁晓莉似是而非地撇着嘴道。

“……”祝馨柔一脸懵逼地看着宁晓莉,她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古代,冷兵器时代……”宁晓莉依旧划拉着手机像是在自言自语。

“对!”祝馨柔觉着宁晓莉喝咖啡有点儿烧着了脑子,出现了意识不清。

“武侠……绿林……宋朝……梁山……哎!咱也去参加李文和的实验好不?”宁晓莉忽然凑近身躯对着祝馨柔低声说道,吓了祝馨柔一跳。

“我为啥叫他炉子?嘿嘿嘿……你的内分泌紊乱加失调有年头了吧?且妇科病还有不少,子宫可能也切了吧?”宁晓莉忽然注视着祝馨柔的双眼说道。

“他跟你说的?王八蛋啥话都说!”祝馨柔气急败坏地诅咒着刘文武口无遮拦。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看一眼就能知道,这三年我在那里头,面都没跟他见过一次,谁跟我说?”

“什么特么的纯……”听到之前宁晓莉提及两人的关系时表现出的那种骄傲和洒脱,眼下正好是赤裸裸的反击,但祝馨柔还没表达完整就被宁晓莉截断了——

“他来过一次,我没见他。但我……打心底不想让他来,双方可能都不想看到各自的憋屈吧!”宁晓莉神色中凸显出一种怅然的悠远和悲哀。

“你……懂中医?”

“不过是……岐黄之术。”

“……”

“他的dsm(修魔宗)其实是内丹派属于道教医学……”

“等等……你是说他也懂……中医?”祝馨柔惊惧道,想起冯磊当时住院时,贾旭明马东川等人虚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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