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

萧洒走一回(强强) 似梦非梦 徐家少爷 UC 网 穿越 和 晋江穿越文

清慧的所有人员悉数出席,只等我这个主角粉墨登场。

谢老鸨作了简单的领导发言后,正是任命我为清慧的艺术总监——尊儒。这下可算是站稳脚跟,自力更生。

一一见过各部门经理,寒暄几句之后,这场领导就任仪式总算圆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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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慧管理层:

少言:男,十六,清水馆部门经理,赤牌。

瑶姬:女,十九,慧丽苑部门经理,橙牌。

沈宇:男,二十八,护院总管事即保安部门经理。橙黑相间腰牌。

邢斌:男,五十四,财务部经理,就素那个老账房,无腰牌。

春、夏、秋、先前已经介绍了,同志冬儿至今神龙见尾,不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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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慧营业时,我很少出冰莲居,只因一日,闲来无事,

便想见识见识何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只是一出场,还未搞清是个什么状况,便引来粉丝,色狼无数,一时间,你拥我挤,你拉我拽,你推我搡,面具险些扯掉,羽扇缺了俩毛,衣袍少了半边,亏得沈大哥及时出手相救,才避免众目睽睽之下赤膊相见。

没想到,我竟成了当红炸子鸡,一时间风头无人能及,相邀拜帖无数皆被谢老鸨挡住,为表示感谢便自弹自唱了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没成想这个死人妖,仗着自己是这儿的老大,竟然夜夜前来邀歌,一首破歌一唱就是一个月,真是应了那句: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月如若忽略谢老鸨每晚的精神折磨,我过得倒是惬意。与碧言称兄道弟,将媚姬视为知己,至于瑶姬那自然是姐弟相称。

“坐,请坐,请上坐。”

“茶,上茶,上好茶。”我和瑶姐姐但凡见面就是从对子开始,若是瑶姐姐说着说的忽然蹦出一句‘雨雪’,我只能对上‘风霜’,若说‘松柏’,那我就是‘竹菊’,她抬手‘潮起’,我垂手‘月落’,她暗指‘暮色’,我比划‘朝阳’。像这样的场景,每三天来上一次,人面依旧如故,对子别出心裁。瑶姐姐真乃当今举世无双的对痴。

瑶姐姐问我,为何我总是这样才思敏捷,对对子犹如行云流水,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我告诉她对对子主要记住四点:

一要字数相等,断句一致。除有意空出某字的位置以达到某种效果外,上下对字数必须相同,不多不少。

二要平仄相合,音调和谐。传统习惯是「仄起平落」,即上对末句尾字用仄声,下对末句尾字用平声。

三要词性相对,位置相同。一般称为「虚对虚,实对实」,就是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数量词对数量词,副词对副词,而且相对的词必须在相同的位置上。

四要内容相关,上下衔接。上下对的含义必须相互衔接,但又不能重覆。然后依此规律便是晴对雨,暑对寒,天地对山川,鱼虫对鸟兽,旷野对平原如此云云,这般那般。说得我口干舌燥,听得她心旷神怡。临走时再三叮嘱一定要我把这些给她写下来,回去后要好好研究一番。

我懊恼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前几日,一时的心血**给知己媚姬讲了梁祝的故事,并秀了秀琴艺,听得我那红颜知己如痴如狂。我告诉她可将梁祝分三段:初识,分离,花蝶,编成舞蹈演绎,并暗示她,碧言是个很好的合作者,媚姬如梦方醒,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这几日只要是想出了新动作,我便是第一个观众。

至于魁首少言,好像跟我有仇似的,一月虽没见几次,

但凡见面他‘哼!’

我‘切!’都是赤牌谁怕谁!

“公子,主子来了。”头又开始疼了,话说这个谢老鸨自那日一曲惊艳之后,风雨无阻,始终如一,每晚饭后必现身于吾房间。

“面具摘了吧,看着别扭。”

“还不是你给的。”我摘下面具,漏出绝世姿容,抚琴,又来了一遍《爱江上更爱美人》,我倒。

一曲结束,我随手拿了一本书,向床边走去。

正值金秋十月,天气渐凉,我穿着件单薄的长衫,领口微开,剪裁合身的衣着,衬的人更显修长挺拔,调了个惬意的姿势斜卧在塌上半闭着眼睛安静的看书,见谢老鸨未有离开的打算,从书中抬起头,盯了谢若冰两秒,才扯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庸赖的说着:“若冰哥还有事?”

谢老鸨拎过一把椅子在一旁坐下,笑道:“没事就不能在这儿待着。”语气十分暧昧。我挑眉笑了笑,也不再理他,重新躺回去接着看书。看的谢若冰目光如痴,直愣愣的盯着我的脸凝视。

这一个月来,谢老鸨一日强过一日的目光,你当我真不知,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屋里气氛安宁祥和,鼻端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紫檀香气,谢若冰看着床上的可人一瞬间竟有点不知所措,心神恍惚。心下后悔如若当日没让他参加比赛就好了。

“萧儿,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哥哥的心意。”

“若冰哥七窍玲珑心,恕萧儿愚钝。”

一阵沉默之后,谢若冰瞥见我手上的佛珠“你信佛。”

我右手覆上佛珠,淡淡道:“不信,是瑶姐姐给的,见好看就戴上了。”嘴上带出一抹艳丽的笑容,看着谢老鸨,双眼渐渐的失去焦距,花痴般的看着我,一盏茶的功夫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尽然是:

“咱们来做一回吧。”

我抬头看了看他,琢磨着应对的法子,开口道:“行啊,不过改天吧,我手边没有润滑剂,弄伤清慧院主子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就见谢老鸨神色僵了僵,然后又挂上那招牌笑容:“怎么看你都应该是下面的那个吧。”

“你不是说,你只喜欢当下面的吗?”好像我俩第一次见面他是这么说的。

“但你例外,为了你,我可以专攻上面。”

“这样不好吧,这种事讲的是两情相悦,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若冰哥也不用委屈自己,转受为攻。”我强力辩解道。

“谈不上委屈,最近正尝试转型,你是第一个让我产生欺身压你的冲动。”说着就往我身上蹭。

我用书抵住他的胸口,说道:

“也成。”明显感觉到谢老鸨身子又是一僵。“只要你答应清水馆从明起由我打理,每年再给我清慧五分的利,润滑、上下那些小事一切随你,喜欢什么体位,要玩什么花样都成,就是现在直接脱裤子上床都行。”

“要是我不答应呢?”气压骤然下降,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儿。

那我也没办法,就当被狗咬——这是我的内心写照,在被压和丢命之间,我选择前者,我还没忘谢老鸨是个会武的。但是我想试试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实在不行就只能……

“那你就等着我咬舌自尽吧。”说的挺义愤填膺的,其实我内心虚的很。

又一阵沉默,气压更低,气氛更糟。

“萧儿,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谢老鸨一改往日不男不女之音,阳刚味十足,就是语气太过生硬,虽是个问句,但答案现而意见。我闷着个头不说话。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房,我还没死呢。”看来是被我气得不轻,缓了一会,又道:

“算了,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好自为之吧。”语气虽不温但已不似先前那般生硬。

末了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跟我,总好过跟他。”然后愤袖而去。

说实在,我从没想过谢老鸨也会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阿迪,耐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公子,没事吧。”问话的是耐克,阿迪只是担忧的看着我,这家伙话不多,半天挤不出个屁来。(某爷:粗俗,没教养。某萧:哪凉快,哪待着去。某爷:你,啥态度,一会虐死你。)

“没事,就是就是出了不少汗(冷汗),一会打点水,洗一下,就睡吧,今天有点累。”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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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得正香,总觉得有两道冰冷的目光正盯着我,一刻不离。实在难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直接吓的我清醒,再仔细一瞧,这家伙我认识,就是那日把我虏走的黑影,一月不见更黑了。

见我醒了,双拳一抱

“主上,有请。”

被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弄醒,只见我半吊于空中,双手绑于身后,头发由绳子连接悬于梁上,脚下一铜制圆桶,里面是熊熊燃烧的木炭,仅够脚尖触其边,还必须得双脚同时触及,不然就会踩翻。

头皮扯得生痛,仔细闻,脚下都冒出烤肉的香气。眼泪止不住的流着,可是嘴角的还挂着清浅的笑意,神情扭曲的抽象。

“这种时候还能的笑的出来。看来是我小瞧你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具,丫的,绝对是个变态,上次给了我一脚,差点让我归西,这次又玩MS,我他妈倒霉毙了。

“打小儿就这样,哭跟笑似的。”我向来崇尚,既无力改变,就坦然承受,佛祖有云:当受则受。

“哼。”一阵沉默之后。

“说,你是谁,谁派来的,来清慧院有什么目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丝丝寒气,阵阵阴风。

“萧洒,孤家寡人一个,去清慧只为讨口饭。”这是事实。

“讨口饭?这样的姿色,这等的才学,只为到青楼讨饭。”虽然他带着面具看不见的他的脸色,但这语气就知道我要倒霉了。

“你以为,就这,还是我拼着小命赢回来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没得老年痴呆,清楚地记得你就是评委。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客气了。”他走到我面前,一脚踢倒火桶,抬手又将我的头发提高了一截,直拽的我头皮抽抽,本来这身体就弱,又长期处于饥饿状态,再加上还没从那一脚中恢复过来,两眼一闭,又晕了。

再睁开眼时,已经在自己的床上。

“公子醒了。”耐克放下水准备为我洗漱。

“恩。”

“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就那样。”要不是看见自己双手上的瘀痕,脚尖的烫伤(看样子处理过),我还真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耐克,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

耐克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道:“公子,主子让我告诉你,叫你准备一个别出心裁的节目,下月初一进宫显艺。”

“哦。知道了。”过了一秒“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如雷击。

“下月初一进宫献艺。”我如梦方醒。问道“还有几天?”

“七天。”说完耐克就下去,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怅惘。

这就是所谓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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