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韩遂

美人韩遂

“说!”

“派去叫阵的人全军覆没。”

“那敌方呢?”韩遂强压住怒火继续问道。

“未伤分毫。”话音刚落就见韩遂生生掰断手里的镇石,看向一旁的韩赣陷入沉思。

此时的韩赣低着脑袋,不敢稍有怠慢,他从小跟着这位主子,非常了解主子的秉性,自十八岁挂帅出征,五年间难逢敌手,虽败过但从没像这次输的这般惨。而且对方主帅还是主子最为在意的梁少攻。

说起咱们这位正二品定国大将军韩遂那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芙蓉如面柳如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偏偏这样的绝世佳人竟然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不过就是有一点不好,此人无论从样貌还是谋略都有点自视甚高。

这个骄傲自大的韩遂韩美人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梁少攻呢?原因有二:韩遂自十八岁挂帅至今,只败过一次即三年前败给梁少攻,使得平国不得不割地求和派遣世子以做人质,当得知对方的主帅竟然跟自己年龄相仿,更是愤恨交加此其一。其二则是道听途说不足为证,当年韩遂护送平国世子入汴京,酒宴之上,还是景阳王的梁少攻见其貌美,于是举止轻佻,言语轻薄,搞的韩遂颜面无存,誓报此仇,如今外加五千兵马血泪史,新仇旧恨,恨海难填,填海移山,山崩地裂,裂裳裹膝……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风流惹得祸。

“韩赣,梁少攻身边是否多了什么奇人?”一句话又将韩赣的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

“据探子汇报是多了个人,是不是奇人倒是没说,不过梁少攻好像对他格外器重,整天形影不离。”韩赣如实回道。

“形影不离?”韩遂喃喃道:“此人官位如何,叫什么,何等样貌?”

“官不大,是个六品的侍卫,叫萧洒,样貌不详。”

“不详?”韩遂不满道。

韩赣当然知道他家主子这是要发火了,于是赶忙回道:“这人总是戴着个银制面具,所以看不清样貌。”

“你是说他总是戴着个银制的面具,名叫萧洒?”韩赣虽疑惑主子为什么会问出这么一句,但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半柱香过后,韩遂唤来韩赣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嘀咕了一番,韩赣颔首领命。

“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先前于某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海涵。”在梁少攻的议事厅里,一干众将士个个难掩欣喜之色,无不为昨日的小胜拍手称快,对我也和颜悦色起来。而于国源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向我赔礼道歉,给足我面子。

“于将军这样可就见外了,我萧洒何德何能,如今有幸结识将军这样义盖云天的英雄好汉,真可谓三生有幸,要不是碍于身份低微不敢高攀,我还真想跟将军结为异姓兄弟。”说完,我独自唏嘘感叹。

“要是先生不嫌弃的话在下愿与先生结拜。”于国源此话一出,不仅其他人愣住了,连我自己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挺尸。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还真他妈就当真了。

“既然你二人都有此意愿,那本王今天就当个见证,众位意下如何?”要不说人家梁少攻是主帅吗,关键时候还真他妈的会随机应变。

于是某年某月某天,在梁国新沛我多了一个大哥——正四品武官广威将军于国源。

“想那平国这次之后,必不敢随便前来挑衅。”某将说道。

“是呀,现在想想那场面还真有点于心不忍。”某文官边说边拭了拭额角。

“王大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行军打仗切忌妇人之仁。”另一将领说道。

“李将军言之有理,下官谨记。”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虽没一句有用,但场面却很热闹,梁少攻轻咳了一声,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封口不语,就听梁少攻对我说道:“先生对目前的局势有什么高见?”妈的,我就知道梁少攻一开口倒霉的准是我,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我正等着他问我,莫非两人呆久了无形之间竟产生了默契,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梁少攻,却不巧被这家伙给电了一下,只这一下就搅得我内火攻心,全聚于脸上。再看梁少攻,却见那家伙笑得一脸的天真烂漫,混蛋!

我稍一整神色,开口道:“我军时机已经成熟。”

“那萧侍卫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跟平国以较高下了。”李将军问道。

“非也,正面交战此乃下下之策。在下要的是兵不血刃,不战而胜。”我回道。

“那我军现在该如何?”王大人问我道。

“按兵不动。”我吐出这四个字之后,见梁少攻露出了然之色,便知我等的消息已经来了,再看其他人个个似蒙在鼓里。于国源终于忍不住问我道:

“二弟可否把话讲的再清楚些,为兄是在有些不明白?”我咧着嘴角,笑眯眯的看着我这刚认的大哥,心道:这么快就跟我摆起了大哥的架子。于是笑道:

“天机不可泄露。”

“要是此时敌人来犯,我军还要按兵不动吗?”一将军咄咄逼人道。

“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到时候杨侍郎会告诉大家的。”我看向杨静文,见他向众将点头称是。有些不识相的仍在那里唧唧??,嘀咕个没完。梁少攻看着心烦,说道:“萧侍卫都是按本王的意思办的,大人们还有什么不满吗?”

一时间安静不少,虽有几个不服的但摄于梁少攻的威严也收声不再言语。

“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就都会吧。”

“萧儿,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那么可爱的表情吗?”你是指脸红,我暗恼当初谢老鸨为什么只给了我一个半脸面具。

“难道萧儿想本王当着这么多大人的面把你扑到?”

“要是王爷不介意,萧洒我定当舍命陪君子,会很努力的——压——王爷您。”

“萧儿你真以为本王不敢伤你。”

“你舍得吗?”以前或许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但现在他心里清楚地很我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

“哈哈哈”梁少攻将我抱在怀里,笑道:“本王是舍不得,不过本王想知道萧儿为什么说时机到了?”

我笑道:“难道我猜错了?我以为王爷已经收到越国那边的消息了。”

梁少攻摸着我的头发,用下巴蹭着我的脑袋,幽幽的说道:“萧儿是越来越聪明了,真不知本王是该喜还是该忧。”

“切!”没事玩深沉。

傍晚我去找杨静文,商量安排了一些事情后,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走至门口却又被杨静文拦住,我不解的看着他,却听他说道:“我一直以为萧兄待我不比别人,可谁知……”

“知什么,杨兄有话单说不妨,不必这么吞吞吐吐的。”

“为什么跟于将军结拜,不跟我结拜。”他越说越小声,我越听越觉得酸,再看看杨静文这眉清目秀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像深闺苑妇。我心道:遭了。

我两手握住杨静文的双肩说道:“我从没把杨兄当兄弟看。”只觉手中人一送,再提不起半点力气,又说道:“知己,我萧洒的蓝颜知己,岂是异姓兄弟能比得了的。”

回来的路上,一想起杨静文当时的表情就觉的好笑,莫非杨静文他对我…正乐着,忽然眼前一片漆黑,没错我又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少爷我对天怒吼——神呀,赐给俺力量吧,俺是徐大少

有谁能告诉俺这个字“囧”念什么,俺差了半天的字典都没找着

俺真的不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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