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纠缠野心初见

爱恨纠缠+野心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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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平国,定国将军府

韩遂风尘仆颇回到了自己的将军府,吩咐下人备水沐,并传令下去不得任何人打扰。泡在温暖舒逸的水中,人韩遂微微闭上了眼睛,回想这几个月来的种种战事,骄傲如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确智慧超群谋略过人,由自己亲率的二十万大军竟被逼得连连后退,为将者不仅要懂得五善四,赏罚分明,更要明白胜不骄败不馁这六个字的真谛,赢固然是好,但是输未尝不是一种值得借鉴的经验。正当韩遂寻思着自己究竟从那一步开始走错的时候,有人不着痕迹的闯了进来。

“是谁!给我出来!”韩遂喝道,虽然此时的韩大人正赤身的泡在澡盆子里,但是威严丝毫不逊。

来人从容的由屏障后走到韩遂面前。

七尺顶天立地汉,月白绫罗绸缎衣。

道不尽的荣华富贵,诉不完的气宇轩昂。

只是脸上多了一块青面獠牙的金制面具,来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把面具摘下放置一旁,将韩遂由水中抱起向幔走去。出的韩遂一丝不挂的侧躺在榻之上,则见他钗軃玉斜横,髻偏云乱挽。日高犹自不明眸,畅好是懒、懒。

来人一手将韩遂打湿的乱发轻轻的放在唇边来回厮磨,一手轻沿着韩遂的沾湿的锁骨缓缓地向下游弋,韩遂的身子也跟着轻轻的颤抖着,情不自的叫了一声大哥。

“三弟,这几月不见可想大哥?”手缓缓地向下移,划过蓓蕾,掠过小腹,终于来到密林深处。

韩遂半眯着眼睛,微蹙着眉头,两颗洁白标志的门牙紧咬着下唇不语。

“三弟就是不说,大哥也知道,看你都硬成这样了。”说着,用指甲轻轻的划了一下蜜口,然后一把拽住韩遂的脚踝,秘一拉,韩遂由上滚落至地面,双手扶,双膝支地般跪爬在边。

“啊——”一声凄楚的哀号从将军的卧房传出,穴口被强行撑开,没有经过润滑的部位流出汩汩的红**。

“呜……大哥……饶了我吧,实在……是……吃不消了……”韩遂向骑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男人讨饶道。

但是显然骑在韩遂身上正埋首于运动的男人并没有听到他的求饶,反而拦腰提高男人的臀部,越发使劲的**起来。

韩遂的肌肤呈现出不同于平时的魅。朦胧的双眼,因为漾出水光,面颊酡红,气息微喘,企盼的神情,糅合出了一抹奇异的,而这种跪爬式的承受体位越发的刺激了男人最邪恶的一面。

男人操弄的更猛了,韩遂紧咬牙关时不时的发出“唔……啊……”的呻吟,跪在地上的双膝因为承受了两个人外加冲击的力量,早已经磨得出血。后穴的蹂躏,双膝的折磨,韩遂已经有点人事不清了,啪啪——狠狠的两巴掌打在韩遂的屁股上,顿时留下红红的一片,“给我动腰!”

韩遂咬着牙,双手费力的撑着边,配合的扭动着腰肢,男人每冲一下,韩遂就往后顶一下,男人的壮硕进的更深,韩遂的疼痛与快感就更大。

但是男人还是觉的不够,又狠狠地在韩遂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韩遂吃痛的“啊——”了一声,忽然感觉头皮一阵剧痛,头发像缰绳一样被人狠狠地抓住向后一扯,身子也因为惯向后倚去,就这样随着身上人的手中一收一放,身下人的身子也随之前后摆动起来。

“大哥……求…求你……等下,我……哇……还要面圣……啊”头发被人狠命的往上一拉。韩遂跟着就是一声惨叫。

“叫哥哥,叫我哥哥,快叫!”男人边插着边说道。

“哥哥,哥哥,哇……”韩遂刚叫了两声,在他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没给机会让他再叫。好像感觉插的不够深似的,原本还在腰上的手,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硬生生的插进两根手指,将原来的缝隙掰的更开,借着新扩张的这么一点点缝隙,又把自己的壮硕往里面捣进去一些。

“真他娘的荡,咬得这么紧,这几个月没被人操,竟紧成这样!哪天非得找个什么,给你一天到晚塞在里面才行。”一边下狠劲的着,一边击打着已被自己干的血四溅的屁股。“叫,快叫!”

“啊……呜……哥哥,哥哥,……饶了我吧……呜……”韩遂发出类似呻吟的地哭求,直刺激的男人又大了不少。

终于,频率逐渐加快,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把韩遂整个身子都带动着往前冲去,胸前被撞出一道道红印,忽然一声虎吼:“语儿……”滚热的汁液冲进了韩遂的身体最深处。

韩遂早已泪流满面,迷糊不清的意识随着一声“语儿……”破灭般的打入深渊。

男人不似刚才般热情洋溢,又变回冷酷无情,不苟言笑,整理好衣衫,冰冷的说道:“听说你去见他了!”

韩遂这才明白,今天他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会……,自己真傻,当他让自己叫哥哥的时候就应各白的……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他分毫,今天算是给你的惩罚,若有下次就不单单是操你这么简单了。”说完,看都不揩遂一眼就凭空消失了,好似刚才那般如胶似漆,醉生梦死的欢爱仅仅是南柯一梦。

韩遂艰难的爬进缸里,此时的水已经凉了,就像那人的心一样从来没对他热过,疼痛从后穴,膝盖处传来,但最疼的地方是心,韩遂心里明白从很多年以前他就是替身,不是爱人,从来都不是,以为那人死了,自己会有点希望,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那人不仅活着,而且还活得如此精彩,将自己打了个落流水,他,一向骄傲的韩遂输了,输了兵,输了城,输了骄傲,更输了心。

韩遂不怪大哥,也不恨大哥,要恨只恨那个夺走他一切,毁了他大哥半生的人——晋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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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进来了?”看着一脸无赖的梁少攻,我郁闷非常,我不会骑马所以呆在马车里,你一个会骑马的大老爷们儿,没事往马车里钻个啥劲?而且还是我的马车。

“这不,一会炕见萧儿,本王心里就闷的很。”注意是闷,不是想,他妈的我又不是供消遣的,没事儿一边呆着去,这种话也只能想想。

“干嘛坐这么近,我都呼吸困难了。”这半天我都吸着梁少攻呼出来的气,缺氧的要命,不过最主要的是作为一个标准的同恋这种过于暧昧的姿势让我胯部很重大,下体很冲动。

“萧儿的马车实在是太小了,勉强搁下两只脚,本王的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是好?”我眼瞅着这个不要脸的将他的蹄膀降落在我的大腿根部,还时不时的用小指顶顶我的命根,对于上司这种露骨的挑逗型扰,我只能忍气吞声,强颜欢笑,外加一丁点的乐享其成,虽然我不能他,但我可以用视觉强暴他,于是我用了一个我认为最荡的眼神从上到下把他看了一边,最后落于他的部位迟迟不肯离去。由于过于投入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弟弟被人握在手里。

“都这样了,萧儿还淘气。”我立即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被他这么一握刺激的又成长了不好,再瞄瞄梁少攻的家伙,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监呢——死气沉沉。我心下郁闷至极,凭什么我就该憋成内伤,要硬一起硬,要憋一起憋,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将衣领往下一扯,雪白剔透的小锁骨暴露无疑,伸出舌尖将嘴唇添了一圈,很恶心得叫了声——王爷。

我明显感觉到梁少攻身体一颤,下身立马成伞状,我得意的勾勾嘴角心道:小样跟我斗,玩不死你。(某爷:还不知道谁玩谁呢!哼哼!某萧:好长时间不见,还以为你归西了呢,妈的阴魂不散。某爷:你等着,咱走着瞧!)

“萧儿,你这是在玩火。”梁少攻的眼中正燃烧着熊熊火。

“王爷,您已经把火点着了,你要是再不从马车里出去,小心被我扑到弄伤哦!”

“萧儿不必替本王担心,本王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梁少攻笑道。

“先硬则先上,先上则居攻,那萧洒就恭净如从命了。”说着就往梁少攻身上扑,结果却演变成投怀送抱,梁少攻搂着我,说道:“萧儿你好像露了个字,应该是被先硬则被先上,被先上则被居攻。”说着就解我衣服。我忙制止道:

“王爷总这样有劲吗?我还没输呢。”我也不老实的去搞他的衣服。

“偶尔做一次,不行吗?萧儿,本王都梦你好几次了。”

“行,怎没行,王爷你忘了,咱俩的关键不在做不做上,而在于谁上谁下上。”王爷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萧儿,就不能迁就本王一次。”

“我又没输?凭什么!”我小声嘟囔着。

“那现在怎么办?”

“老办法。”

于是我们在马车里进行了第N次互相,但是倒霉如我,梁少攻的哥们特别持久耐力,每次都搞得我几乎脱臼,有时候我真想说:要不咱俩自给自足?可每次对上他的眼睛,我就馁了。伴着他的一声压抑的低吼,我的马车也到了摄政王府,临下车前梁少攻邪气的对我说道:

“萧儿,每次都是你比我先硬哟,你可记住了。”

我谄媚的笑着指了指下面回道:“王爷,要让萧儿这里**容易的很,”顺势又指了指胸口接道“但是这里——很难!”

然后我跟梁少攻人五人六的从车上走下来。

迎接的人一大堆,没一个认识。进了王府又一堆,但是有三个漂亮的男青年特别引起我的注意,尤其是其中一个我还认识。

“碧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请碧言到我房内小坐,聊了几句才知道,那日梁少攻与二言3P之后,就把碧言留下了。我心想,论才华样貌碧言皆在少言之下,为何梁少攻会留下碧言呢?心内疑惑顿生,不免多看了碧言两眼,碧言年方十六,低眉垂目,双颊泛红,似同初绽的桃花,倍显妩媚,可仅凭这一点是不可能引起梁少攻的注意,要知道表面上嗜好男色的梁少攻,这几年来收到府里的美人只有两个,而且皆来历不凡,一个是当朝宰相的小儿子同时也是皇太后的弟弟——董明皓,另一个名叫青柳是梁少攻同父异母的哥哥庆阳王赠的,据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我的好兄弟碧言,一个毫无任何背景所言的青楼小倌在这个时候进府,想是受了不少委屈。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碧言的脸扳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个清楚,心下了然,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碧言迷茫的睁着杏眼看着我,说道:“萧弟,有什么不妥?”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忽然想明白的时候,却没有那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之感,只觉的心里憋得很,恨不得把它掏出来揉碎,有时候真恨自己凡事看的太清,孰不知难得糊涂,不知是福。

五分想象,尤其是眼睛。

“萧弟,萧弟!”我被碧言的呼喊换回了神志,忙松开手,笑道:“多日不见,碧兄更加标志了,哈哈,以后碧兄不要叫我萧弟,听着别扭。”

“那叫什么?”碧言不安的看着我。

“就叫我萧洒,你我相差不大不必以兄弟相称,如今在摄政王府不比从前了。”我起身走到书桌前,从下面的暗格里拿出一块光滑的五彩石子,对着碧言摆摆手,说道:“碧兄过来,小弟有样东西送给哥哥。”

碧言朝我走来,我便把石子递于他,“这是……”

“在新沛的时候,看见有人卖这种刻着名字的石头,于是便买了,你瞧这上面有个碧字,喜欢吗?”

碧言点点头,眼睛有点湿润,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实话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送人家东西,而且还买了很多这种有名字的石子打算一个个送的,没想到第一个就被我整哭,真是出师不利身先死,忙劝解道:“要是不喜欢你就扔了吧,反正已经送给你了,你高兴怎么来我都没意见。”

只见碧言紧紧地攥着石子,防贼似的看着我,说道:“哪有不喜欢,我是太喜欢了,萧洒以后你就叫我碧言吧,不用碧兄碧兄的叫,我听着也挺别扭的。”

我说:“好。”话音刚落就迎来了两个贵客。

“远看以为是鬼,近瞧发现是人。”说话之人身着绿袍,外披轻纱,一颗青葱,跃然眼前。年龄不出十五,样貌出众,表情漠然,细瞧与碧言有几分相似,但与太后更是七分相像,董明皓是也。切,看他那德行就知道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想讽刺我不人不鬼,小子你道行还早着呢,我看着面前两个美男子,笑道:

“明月东山出,皓天星斗稀;远观一幅画,近看一颗葱。”明皓是葱。

“萧公子果然好才情,在下青柳。”说着便向我作了个揖,我也是有风度的人,回礼道:“在下六品蓝领侍卫萧洒,见过青柳公子,那这位是……”我明知故问。

董明皓甩给我个后脑勺,算是回答了。

“原来,萧公子是王爷的侍卫,青柳还以为……”他虽这么说但很明显他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侍卫?青柳哥哥莫要被他骗了,这种体格怎么可能当王爷的侍卫,我看当男宠还差不多。”一旁的董明皓叽歪道。

“明皓,萧侍卫没有必要骗我们的。”说着便拿眼瞥了我一下,我心道:此人绝非善类。然后又说道:“听说萧公子是个对对子的高手,在下有一对,望先生赐教。”

“高手不敢当,不过是混口饭吃吧了。青柳公子单说无妨。”

“一马陷身泥中,看畜牲怎样出蹄。”说完,便朝我轻蔑的笑了笑,旁边的青葱很得意地用鼻孔看着我。碧言有点气不过,走上前去说道:

“青公子,董公子,你们这样做有失君子之道。”

董明皓抢白道:“你一个小小男宠,也配自称君子。”

“你…”碧言一时语顿。

“萧洒也是今天才知道只有像董公子这样的大男宠才配得上君子二字。”我揶揄道。

“你说谁是大男宠。”董明皓飞扬跋扈道。

“怎么,难道不是大的,莫非也是个小的?那恕在下眼拙。”董明皓刚要发飚,却被青柳拦住,说道:“萧侍卫还是把在下的对子对了吧。怎么说畜牲就对不上来了?”

我回道:“谁说畜牲说我对不上来,听着:两猿截木山中,问猴儿如何对锯?”

就见碧言含笑,青柳嗔目,双颊绯红,艳丽非凡,冰雪不足以喻其洁,牡丹不足以比其艳,连生气都这般花容月貌,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梁少攻好艳福呀,我也只有望而兴叹的份了。

被人骂了谁也不能平静,尤其是那些个孤芳自赏的美人,讨不到便宜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张口道:“你就是大黄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

我回道:“你也不差,真真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忘(王)八。”

青柳估计嘴都被我气歪,毫无风度的叉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屎(死)。”没想到他竟能骂得这么粗疏,套谢老鸨一句话——真可惜了你这张脸,可惜老子向来不要脸外加二皮脸,立即回道:

“那在下先干为敬,敬公子你老太太喝稀粥-无齿下流。”

……

正当我俩骂的不亦乐乎是,传来一阵敲门声,王管家托着个盘子进来。

“这是王爷给萧侍卫的。”我一看原来是个金制半脸面具。忽然间心情好了许多,一扫先前的不快,对着王管家说道:“王爷还说了什么?”

“王爷让萧公子立马过去。”说完便退下了。

我对着董明皓,青柳作送人状态,说道:“二位恕在下不送。请吧。”

“哼。”两人分别白了我一眼走了。

“萧洒那我也回去了,有空上我那多坐坐。”说完神情便落寞了许多。我知道他过的并不开心。

“碧言,要是你不想留在这,我可以帮你。”我说道。

碧言狐疑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踏出了房门。我追了出去说道:

“你不相信我能让你离开?不试试怎么能知道。”

“萧洒,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只是情不自禁罢了。”说完,看向远处。

碧言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顺着碧言的目光望去那分明是……,再看看碧言的表情,难道……

“碧言,你喜欢梁少攻?”我脱口而出,道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碧言惊讶的看着我说道:“萧洒,你怎么会这么想!”

“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碧言还要再说什么,被我打断。我俩就此告别。对于gay来说,梁少攻是不可抗拒的,这是实话。

“喜欢吗?”梁少攻坐于书桌后的椅榻之上,慵懒的看着奏折。

“还好,要是能在上面镶个红宝石什么的就更好了。”

梁少攻停止批阅奏折,抬头看我,说道:“本王记住了,萧儿过来,别站那么远。”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走过去,垂着两个胳膊,耷拉个脑袋,无精打采的侧立于一旁。

“怎么不高兴?这可不像你。”梁少攻笑道。

“可能是长途劳顿,有点体力不支。”我回道。

“咦!刚才不是跟府里的公子谈的不是挺高兴的吗?又是吟诗,又是作对的,怎么见到本王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我睁大眼睛,盯盯得看着梁少攻,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不等我开口,梁少攻说道:“天下的事都瞒不了本王,更何况这小小的摄政王府。”

“切,吹牛!”我小声嘀咕着。

“萧儿说什么呢,这么小声。”梁少攻问道。

“我说王爷这么晚了还找我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梁少攻看着我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随手递给我一本奏折,我正迟疑着该不该看时,听到:“看吧,免你的罪。”

打开一看,原来是吴弘吴都督上书‘封禅’之事。梁少攻指了指一摞高约一米的奏折,说道:“这些是极力赞成者,”又指了指另一摞不及刚才那摞的三分之一,说道:“这些是反对的。那萧儿觉的该不该封呢。”

我回道:“不可!。”

梁少攻道:“萧儿不欲本王封禅,是本王德不厚吗?”

我道:“厚矣!”

梁少攻道:“是本王功不高吗?”

我道:“高矣!”

梁少攻道:“是梁国天下未安吗?”

我道:“安矣!”

梁少攻道:“是边境未平吗?”

我道:“平矣!”

梁少攻道:“是五谷未丰吗?”

我道:“丰矣!”

梁少攻道:“那是福瑞未至吗?”

我道:“至矣!”

梁少攻道:“那么,萧儿为何不让本王封禅?”

我恭谨的答道:“王爷虽有此六者,但仍不能封禅,原因有三,其一,王爷刚平平越之乱,户口未复,粮仓尚虚。其二,天下四分,封禅足献野心,引他国恐慌,况晋国日益强盛且深藏不露,只怕到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河蚌之争,渔翁得利。其三,今伊汴为乐,涝蝗为灾,灌莽极目,岂不示弱于外?图虚名而受实害,王爷意下如何。”

梁少攻弯着嘴角指指两摞奏折,说道:“那这些呢?”

我道:“亲贤臣远小人。”

梁少攻又道:“本王知道了,不过萧儿你觉的本王有一统天下的野心?”

我道:“难道萧儿猜错了?”梁少攻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一如既往招牌式的笑道:“那萧儿认为本王会一统天下吗?”

我毫不迟疑的答道:“不是会,而是一定能Q!”

“哦,萧儿凭什么就这么自信,连本王我都不敢夸这种海口。”梁少攻笑得更灿烂了。

我道:“从古至今,成帝王者都必须具备几个不可获缺的条件,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最难做到的一点就是广纳贤才,直言进谏,知人善用,用人不疑。而王爷却做到很好。”

梁少攻似是来了兴致,说道:“从何得知?”

我指了指自己,笑道:“萧儿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然后调皮的冲梁少攻眨了一下眼睛。这一眨眼不要紧,招来色狼一匹,梁少攻紧紧地握住我如玉如葱的小白手,直握得我心头小鹿乱撞,小脸通体火红,都分不清梁少攻看我的眼神是喜是怒,只觉得他的眼睛璀璨无比,异常夺目,心神恍惚间听他说道:“本王忽然有种感觉,”然后手握的更用力了,又道:“得萧儿者,得天下矣!”

什么,梁少攻你说什么,我有点晕,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耳边又有人说话了:“在过几天就是萧儿十五岁生日了,萧儿想要什么?”

生日?十五岁?哦——晋穆语!!

我恍恍惚惚答道:“要什么都可以?”

梁少攻瞪着两个可比日月的眼睛微笑着点点头,我像是被催眠般脱口说道:

“我要——你!”话一出口,我就立即清醒了,心里直骂自己色胚,被人看两眼就迷的晕头转向,反正说都说了我已经做好了手骨被折断的准备。

出乎我的意料,梁少攻竟然松开我的手,潇洒的走道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认认真真地看了我大约五秒之后,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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