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的人设又崩了 (.)”!
野狼朝梁辰铭使了个眼色,“铭爷……”然后,看向姜枳。
梁辰铭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无所谓的的说:“没事,说吧,什么事?”
“这……”野狼有些难开口。
姜枳转身,“说吧,说吧,我走了,我对你们的事,丝毫不敢兴趣,一帮大男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没意思。”
看着姜枳上楼,野狼才开口。
“铭爷,野猫被陆司昂的人抓了,他应该是查到了什么?”
“然后呢?”
“我担心他会把你供出来……”
梁辰铭拿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冷冷的说:“你觉得野猫会供出我?这会不会太可笑?”
“不是,铭爷,我听人说,陆司昂已经不是以前的陆司昂了,他的手段可残忍着呢,什么变态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我上次还听说,他为了逼供,把电棍都用上了,那玩意,谁顶的住。”
“招了就招了呗,陆司昂能把我怎么样?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可那是他的亲弟弟呀,知道了,他怎么可能放过你……”
“一个几百人看守着的林玉珍我都能不费吹灰之力之力把她救出来,你觉得,他能奈我何?”
“是铭爷,是我多虑了……”
梁辰铭眯眼,打量着野狼,“兄弟一场,想想办法,去把野猫弄出来。”
“是,铭爷,我这就去。”
“等会,你知道野猫被抓了关哪里吗?”
野狼道:“城郊的那个废弃工厂里,外面几百个人守着……”
“哦?这样呀?那不用去了。”
野狼有些急,“怎么又不去了,不管野猫了吗?”
“急什么,你去报警,让警察代我们去,他们的方法可比我们高明着呢…我们不用费一兵一卒。”
野狼道:“实在是高,铭爷,我这就去办。”
城郊的废弃工厂里,野猫被打得血肉模糊。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男人声音低沉沙哑,他问:“是不是梁辰铭指使你做的?”
野猫的双手被吊起来,高高绑着,额头的血顺着流到他的眼睛,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有气无力的说:“你想太多了,就老子单纯的看你不爽而已。”
“是吗?”男人的眼里露出一丝讥嘲。
话音刚落,重重的一鞭子落到了野猫的肩膀上。
纵使是野猫,也疼得龇牙咧嘴。
“陆司昂,你还是不是男人,要杀要剐随便你,能不能像个女人,婆婆妈妈的!”
陆司昂悄然勾起嘴角,“你放心,我肯定会杀了你的,一命抵一命,不过,在这之前,我会好好的,好好地折磨你。”
野猫瞥了一眼陆司昂,“随便你,欢迎来折磨,我野猫低头,算我输,我就跟你说了吧,你弟弟陆亦辰的刹车系统是我动了手脚,还有山路上,也是我开大货车把他撞下的山崖,可惜呀,监控系统也是我动的手脚,所以,你什么也查不到?”
陆司昂脸上是怒火,他对准野猫的胸口,用力就是一脚。
野猫只感觉天旋地转,耳朵嗡嗡作响,还有嘴里一口的血腥味。
“千算万算,你也没有算到我会去把那辆报废的车拿回来吧,更没想到,我会去查指纹吧?”
“呸……”野猫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
这时,外面有个人急冲冲的跑来了。
“陆总,不好了,警察来了。”
“他们怎么找到这的?”
“肯定是有人报警了……”
陆司昂看了一眼被绑着的野猫,“把他解决了吧。”
“是,陆总。”
等警察赶到,废弃的工厂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具还带着温度的尸体。
警察马上封锁了现场,在野猫的手臂上,他们看到了那个青枝帮特有的标志“s”。
这几年,在帝都,青枝帮已经销声匿迹好久了,怎么又出现了。
野猫被杀的消息,在青枝帮内传开了,一群兄弟叫嚷着要给野猫报仇。
梁辰铭道:“最近风头太紧,来日方长。”
一群人才安静下来,野猫没什么家人就有一个年迈的母亲。
梁辰铭派人送去了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沓厚厚的的钱,足够她安度晚年了。
姜枳知道野猫不在了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
她无意听到野鸡和别人说的。
她问:“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呀……”
野鸡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跟姜枳说了,“野猫被陆司昂的人抓去了,被杀害了。”
“被陆司昂的人杀的?”
“对。”
姜枳怀疑的说:“怎么可能,陆司昂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
“就是他们的人干的……”
“为什么呀?他们跟野猫有什么仇?”
野鸡看着她,“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呀。”
“陆司昂的弟弟陆亦辰的死亡跟野猫有关,那起车祸就是人为因素造成的,因为是野猫对车上的刹车系统做了手脚,刹车失灵,车子已经被路边的围栏挡住了,是他开车撞了车子,才掉小悬崖的。”
姜枳不说话,她又想起来了陆亦辰,心突然难受起来。
要不是因为她去了渔湾村,就没有这次意外了吧。
如果她再坚持一下,说,自己回来,那是不是就没有这件事的发生。
野猫的死亡,这算不算罪有因得,算活该呢?
但野猫这样做,他的幕后主谋是梁辰铭,而梁辰铭每天都过得快活自在。
野猫,陆亦辰,两个鲜活的生命全不在了。
而自己却还和他订了婚,要跟他结婚了,要做他的枕边人。
姜枳想想,不禁觉得有些可怕。
梁辰铭看了一眼正在滔滔不绝跟姜枳说话的野鸡。
说了声,“闭嘴。”
姜枳垂眸,眼里是藏不住的苦涩和忧伤。
“梁辰铭,你现在开心了吧?又一个人因你而丧命。”
梁辰铭的声音低沉的响起,“野猫和我无关,是陆司昂的人干的。”
姜枳气愤,他竟然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一句与我无关。
“如果不是你让他去,他平白无故的会去害陆亦辰铭吗?”
姜枳质问他。
“是,是我让他去的,那我为什么让他去的,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因为我你就不择手段了?”
梁辰铭冷笑,“我能怎么办?如果我不是不择手段,你会跟我结婚吗?”
“这就是你,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了……”
“那又如何,我这不得到你了……”
“你真可怕!”
“我可怕?陆司昂就不可怕吗?”
“在机关算尽,不择手段,蛮不讲理上,他比不过你一根手指头。”
梁辰铭的眼里燃起熊熊怒火,他看着她,“那你去找他呀。”
姜枳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大门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