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谈判失败

第152章谈判失败

如果傅承衍起来,或者许清竹的丈夫在外有个可以私生子,能担大任的话,看他会不会发狠。

高枕无忧?只有你这种没有见识的人才会这样想。

“你!”

直言不讳把事实说出来,让许清竹正面对这事的原因,这是她最后悔的一件事,因为姜锦媛,她的处境变得异常,本来跟她关系不错的傅家人统统变了样。

老夫人,亲近她的女儿,还有关系不错的丈夫竟然动手打她。

可这下些她自己清楚就行,被人当面说出来,仿佛是在打她的脸面,她脸色难掩难看,脾气也上来,本想跟她合作将姜锦媛拉下来,恢复她原本该有的生活。

现在看来,这个人跟她气场完全不对付,就算现在商量出个结果,以后指不定会因为这事发生后还会有两人的对战。

她是脑子进水才会选她当合作对象,傅席两家就是天生不对盘。

不,是席暮音这个人有问题。

两人同时站起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低头整理的衣服准备离开。

两人又同时迈出第一步,转头看对方一眼。

席暮音面无表情道:“傅夫人,这是要准备走了?”许清竹不甘示弱,“席小姐不也是?”daqu.org 西瓜小说网

席暮音早就想好应付方法,傲然挑眉,语气轻蔑,“噢,我们要同时从这里出去,要是被人发现的话,我是没什么关系,www.youxs.org。”

如她猜想,许清竹真的犹豫,席暮音冷呵一声,迈步走出去。

真玩意,真不知道她刚刚凭什么那么自信跟她谈判和言语比拼,自己也真够蠢,居然会答应来见面。

真是被奶奶逼急了。

许清竹站在原地,手死死攥着包包带子,席暮音出去,她暴怒锤桌子,她到底为了什么来这里。

对,好像是为了扳倒姜锦媛,却为了争一口气跟席暮音吵翻脸,以后再见面不会像以前那样友好。

许清竹疲倦扶额,她到底怎么回事,老是在这种事情上忍不住争夺,以前她不是都这样过来,怎么还是不直接变成这样。

许清竹离开时,从郁之面前经过,他眼眸轻轻扫过,眉头动了一下,刚刚那位是傅家的

他倒不是对所有人名媛圈的人都了解,只是偶尔出息宴会时,听到是傅家人,不由自主注意一下。

傅家的成员不多,他稍微注意一下都记得,随后他今天要见的人打电话过来,郁之把这事抛之脑后。

今天见的人极其重要,他是负责调查宋染事情的人,他要好好为宋染报仇。

大年三十那天,傅承衍也带着姜锦媛出门过,以前是傅承衍带着林临走,这次加上了姜锦媛。

傅老爷子疲倦,家里一点年味没有,小孙子跟二儿子也没回来过,冷冷清清,吃完饭就去书房。

一家之主都离开,其他人也懒得有各自想做的事情,便先后起身离开。

连许清竹也起身离开,不再像往年那样陪傅老夫人说话看电视。

傅老夫人不满,嘴角耷拉着,眼睛瞪着电视,喊祝嫂出来陪她看电视,祝嫂本是个沉默寡言,说话慎重的人。

从头到尾安静不说话,跟不存在一样。

傅老夫人更加气恼,好好的年就变这样。

这个家怎么就变这样,有儿子有孙子孙女,还有媳妇孙媳妇,开开心心过个年,跟其他人家一样不行吗?

“阿祝啊,你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像普通家庭那样热热闹闹过个年?”

“傅家本来就不是普通家庭,哪会像,再者我们也不会”

“唉~你说得没错,有得就要有失,样样都得,哪有那么好的事。”傅老夫人缓慢起身,转身走向楼梯,“阿祝关电视。”

“是,老夫人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请健康平安。”

傅老夫人脚步一顿,今年第一声祝福,对于她这个寡言的人来说已经很认真了,旋即笑了笑,道,“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请多多指教。”

祝嫂认真弯腰。

二月底,网上出现关于宋山石的新闻,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

因为宋染,这条消息被送上热搜前十位。

姜锦媛看着这则新闻,面无表情更多的是叹息,他要是满足一点,下半生吃穿不愁,非要去闹想要得到更多。

傅承衍从她身边经过,她喊住他,歪头问,“要不要跟我喝一杯。”

傅承衍僵直回头,“喝,喝一杯?”

“嗯,今天想喝酒。”

“为什么?”

“想喝就喝了。”

于是姜锦媛当天喝了很多酒,胡言乱语,大声吼叫,还跑出房间被傅承衍叫林临拖回去,避免她闹出更大的事情来。

但事情还是传到了傅老夫人耳中,极为不满,因为她跟傅承衍关系变好变亲密,过年的时候都没叫姜锦媛来陪自己,年末一些重要活动也由着她选择去或者不去。

现在竟然喝酒还失态,常年受豪门规矩束缚的傅老夫人最不能容忍,许清竹知道后高兴不已,添油加醋说了一堆,让傅老夫人对姜锦媛不满值到达上升。

翌日早晨,姜锦媛在傅承衍怀里醒来,一睁眼,就看到男人的膛,眼睛登时睁大,手下意识推开他并大声叫了一声。

又看清傅承衍的脸,脑子才回神,有点心虚跪坐在他面前,低着头很颓废又乖巧头发披散垂落像落珠帘一样遮挡住自己的脸。

傅承衍看着她这个鬼样,哑着嗓子说,“这是准备办女鬼吓我是不是?”

姜锦媛昏昏沉沉又倒在离傅承衍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啊啊啊,头疼~真的疼~”

傅承衍眼眸一暗,主动靠过去,拍拍她的头,“喝了那么多久,不疼才怪。”

姜锦媛脸埋在枕头闷了半响,转头露出半个脸颊,极其认真清醒的语气问,“我昨晚有什么做什么怪事吗?”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跨年那晚也是,有记忆片段但莫名拼接不起来,可能喝断片了,忘记问傅承衍。

到这次,在傅家,感觉自己做什么事都会,被规矩压制得身体下意识去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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