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
一股冷到刺骨的冰雾雾直扑面门，弄得杨凌薇极为难受，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杨凌薇摇晃了一下晕晕沉沉的头。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户陌生人家里的炕头上。盖着被子，林枫在一边。
“听我说，你千万别慌。”林枫握着她的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你千万别有心里负担。”
林枫突然莫名其妙的表白，令杨凌薇不知所措。但她很高兴，点了点头。
“嗯。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是这样的。咱们现在，在一户人家里。我已经敲了户主两口子的闷棍。咱们算是鸠占鹊巢。
咱们俩当街讨论事情的时候，你突然引发天道······”
“你没事吧！”杨凌薇突然伸手，踅摸林枫。
“看来你记得，你当时吓死我了。”林枫轻轻握住杨凌薇的手，贴到脸边，“我以为你当时真的会杀了我，证道成神。”
“不，我不想！”杨凌薇慌忙摇头解释，“当时我听到冥冥之中有个声音，缥缈玄幻，他说，掌控天雷法则，要斩断情缘，然后·····然后我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幸亏你当初发的誓言，要生生世世服从于我，看来咱们是卡了天道的漏洞，不然今天就是生离死别了。”林枫回想就是一阵冷汗道。
杨凌薇越发庆幸，当初由着心，去坑李彩阳，竟然把自己和情郎都给救了。
两人不仅沉默片刻。林枫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我当时冥冥之中，似乎听到什么崩裂的声音。我可以试试命令你吗？”
“嗯。”
“咳咳！”林枫清了清嗓子。
“杨凌薇，我命令你，给我笑一个。”
“啊？”杨凌薇一脸懵，“怎么笑？大笑还是微笑？”
“额。”林枫一摸额头，有些无语，“天道的一个秘密，被咱们发现了。”
“什么秘密？”杨凌薇不解问道。
“如果以前出现的以前被认可天道誓言，与后来天道干预的行为，发生冲突。两相抵消。你看，你还反问我，我这命令不动你了。”
“还能这样？！”杨凌薇惊讶道。这真是长见识了。但她突然灵光一现。
“那要不？我在发一次誓，我们再用这个方法再窃取天道的力量？”
林枫傻眼了。
好家伙，你搁着卡BUG呢？！还卡上瘾了，一回不够还要多来几次？就不怕封号，天打雷劈？！
“不行。你或许，已经受到天道的反噬了。”林枫再度紧握杨凌薇的手，“我再说一遍，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你什么都不要怕，好吗？”
“嗯。”
林枫掀开被子。
“你的腿，又变回蛇尾了。”
杨凌薇情绪没绷住，蛇尾当即一抽。林枫使劲摇了摇，并鼓励地看向她。
曾经不离不弃的眼神再度重现。杨凌薇一丝强笑，压制住了不安的情绪。
“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你，我抱着你没飞出两个巷子，你的身体就发生异变。你的变化很大，比以前更厉害，你的脸，头发，眼睛都有变化。
并且现在还在加深这种变化。”
“相由心生吗？”杨凌薇默念一想。随即运功，显现法相。
“这！”
“怎么了？”林枫闻声，担心询问。
“我的意识无法内窥法相，被封在法相里，彻底融合了！”
林枫没有法相，并不懂这个。
“以前法相内窥，我的视角，是能看到法相本体。现在虽然人和法相都在，但我对法相全景视角完全没有任何感觉，而是法相本体上的视角看你！这就是天道惩罚吗？”
听着杨凌薇语气渐黯，林枫也不懂法相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看着她的发线变色越发明显。
看着看着，林枫突然发现问题了。
她在逐渐发生变化。不是突然彻底改变。这个过程，会不会是可逆的？！
“会不会天道的反噬力量，在你身体里，起了作用，你快试试，有没有办法消除这股改变你的反噬力量！”
情绪低沉的杨凌薇，被林枫的推理提点，精神顿时再起，急忙闭目运功。
很快，杨凌薇就睁眼回应。
“找到了！这股力量我消除不了······能消除，用吸来的天道之力就能消除！”
杨凌薇惊喜溢于言表，随即运功，身体中残存的七彩光辉流转于身，蛇尾渐渐开始虚化，变回双腿，发色也渐渐变为正常。
“有人！”
“什么？”
杨凌薇突然一叫，直接把林枫整蒙圈了。她强行超负荷运功，生生将反噬之力化作光球吐了出来。整个人瞬间恢复原状。
吐出的光球飞出窗外，朝着天边掠去，很快消失不见。
她手中光华大作，璇雾朔月弓显现，撑起一道防护罩，保护住两人。
“你没事吧！”
林枫看到杨凌薇嘴角流血，担心不已。
“别，别动，抓住弓。”杨凌薇有气无力回道。
林枫闻言，完全不敢动，抓住了弓。弓臂传来一道温和清凉之气，笼罩身躯，令他感觉，好似自己就是冰弓的一部分一般。
两人就和石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到了傍晚。
“好了。他走了。”杨凌薇收起弓，拉了拉林枫道。
“谁走了？”林枫疑惑不解。
“不知道。”杨凌薇看向窗外，“是一个实力极为恐怖之人。我感受到领域被对方侵入。他就寻着这个方向来了。”
“领域？”林枫惊了，领域不是只有神阶才有的吗？！
“对。我的悟道，就是领域。一切招式，不过是规则之下的变化。而掌控一切，无招胜有招。
恰巧，那位金铃公主，学的雷法，带有一丝天地规则，而我又获得她最本源的神魂。所以你的点拨，让我直接悟了。
如何掌控一切，就是融合叠加。当学会各种属性，融会贯通，就获得了领域，当全部达成平衡，就在领域之内，得到规则，规则之上在发生倾向，就会生成规则领域。
比如，我冰雷双修，若能使用规则，再倾向冰系，就是冰之领域，倾向雷系，就是雷之领域。”
“那真是太厉害了！”林枫赞道。
但他心里却是吐槽，这怎么和矛盾的螺旋上升差不多。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死板可认识的规则，也不会如此迅速的连钻两次漏洞。
“厉害什么啊。”杨凌薇却是一嘲。
“天道，亦或是天地之力。这些伟力融合了所有属性，咱们两个，全是窥得天机，获取了暂时的力量，用出超越实力的招数。
一旦失去了后续力量的供给，就用不出来了。你的天虹剑阵能用出当时的效果吗？”
“不能。”林枫摇了摇头，突然反应过来，“这么说，你也用不了领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