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痴 人物前传 第一章

大侠孟小痴

正文:

“痴儿来,痴儿来了……”一群顽童大声叫嚷着朝一个少年围笼过去。

那少年十五六岁,面容清瘦,给人一种呆傻的感觉。

此时少年被一群顽童围住,有些焦急。他挣开被拖住的袖子,道:“别捣蛋,别捣蛋,我爹让我去叫人咧!”

一个顽童笑道:“痴儿,你认得路吗?”

少年道:“我认得,我爹怕我走丢,还画了张图给我。”

少年说着,掏出图来。不防被那顽童扯了去,叫声:“我看看!”

少年正要去夺,又被几个顽童扯住了袖子。

“你还给我呀,还给我呀……”少年人急道。

顽童道:“给你可以,你要给我们买糖葫芦!怎么样?”

“好,你给我图。”

“不行,要买了糖葫芦,才能给你。”

一群孩子推着他,到那卖糖葫芦的小贩前。那群孩子叫了声:“贩子,找他付钱!”糖葫芦架上放置的糖葫芦一瞬被哄抢一空,每人拿了三五根,大口吃着跑了开。

小贩知道他是个傻子,一个铜板一串的糖葫芦问他要价三个铜板。少年人哪知计较,就照实付了钱给他。

少年人见总算摆脱了这群熊孩子,大步轻松地朝前就走。走着走着,才想起图不见了。想回头去找那群孩子,早不知躲到哪里吃糖葫芦去了,当下急得脑门真冒汗。

“怎么办?怎么办?小娘要生孩子,爹让我去找产婆,要是找不到,小娘又要打我了……”

少年人摇晃着脑袋,霎时脑袋又疼得厉害,想往回走,问找老爹再画一张图,居然把来时的路也给忘了。

少年急得快要掉出眼泪来,只得问道路人:“产婆家在哪?”

路人看他模样,知他是个傻子,都推说:不知道!后来有人被问得烦了,就随手一指。

“在那边,你自已去找!”

少年人信以为真,高兴得道声:谢谢。就跑了过去。

少年走了许久,越走越偏僻,已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而他却混然不知。正走着,一辆马车从山路的拐角处飞驰而来。

等赶车人发现了他,急挥手大喝道:“快闪开!快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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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痴儿还当是产婆来了,高兴的挥手相应。

“找死吗?快闪开!”赶车人大声叫喊。却已来不及了,马车飞快地撞了上去,将那少年撞得斜飞了出去。

赶车人惊慌地刹住马车,跑上前来看,只见那少年被撞得七窍流血,躺在地上不动了。

旁边有两三个过路人和打柴的樵夫围过来看,指着少年道:“怕是不能活了,可怜,可怜……”

赶车人吓坏了,抱了少年人放在马车上,连声道:“带你看大夫,带你去看大夫,撑住啊!”催动马车,又飞快的朝前跑去。

那赶车人朝前赶了两里多路,见四下里没人,一脚将那少年踢到草丛里去,自已逃逸了。

却说孟家主人的寝房里传出一声有力的婴儿的啼哭声。

孟老爷怀里抱着婴儿,亲了亲新生儿的小脸,开心道:“是个男孩!长得真像我!哈哈!”

孟老爷又对身旁的一个仆人唤道:“双溪,准备些谢礼给产婆,要重重地谢她。”

那叫双溪的仆人领着产婆退去房去。

孟老爷抱着孩子放到夫人床边,对那妇人道:“秀莲辛苦啦!”又对旁边站立的女婢嘱付道:“小月去厨房给夫人炖此汤品来。”

小月应声去了厨房。

秀莲道:“老爷,还没给咱俩的孩子取名字呢?”

孟老爷道:“大儿子叫小痴,这二儿嘛,叫小傻你说好不好?”

“不行!你那没福气的死鬼原配给你生了痴儿,咱们的孩子又不傻,不准叫小傻!”

孟老爷道:“是!是!咱们的孩子这小眼睛机灵着呢!那夫人说叫什么名字好呢?”

“叫孟官,长大了要他当官,别跟着老子一样没出息,一辈子守着几亩槟榔地。”

“好,好,好。叫孟官,长大了当官,哈哈!”

孟老爷开心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已的小儿。老来得子,自然是开心非常。

一会小月端着鸡汤进到房里。孟老爷端过鸡汤来喂那妇人。

孟老爷问小月道:“小痴呢,去哪儿?去叫他来看看小弟。”

小月道:“没有看见少爷回来。”

秀莲道:“怕是去哪玩来,天黑都不知回来!傻儿子就是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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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爷道:“刚才我叫双溪去请产婆,半天没见回来。你又疼得抓着小月的手不放,偏偏厨房的王妈今天告假回去了,我只好让小痴去看看产婆怎么还没来。”

秀莲道:“我有些困了,想睡会儿。”

孟老爷道:“小月,在这里陪着夫人。”说完退到房外,问那仆人双溪道:“你回来时没遇到小痴吗?”

双溪道:“老爷,没有啊。”

“坏了,怕是走错路了,我们快点分头去找。”

孟老爷说着,领着双溪分头去找。

孟老爷一路呼喊着大儿子的名子,向外走去。

那双溪听着喊声,知道老爷走得远了,悄悄迂回房来,见小月没在房里,向床上轻声唤了声:“秀莲!”

那妇人睁开眼来,见了是他。

双溪坐到床边,看着婴儿,高兴地要抱。那秀莲来打他的手。

“你干嘛呀?一会老爷回来了。”

“怕什么呀,我看自已的孩子,他管得着吗?”

那秀莲道:“快别再说了,仔细老爷听着。”

“没事,一时半会的他不会回来。”

秀莲道:“小痴真丢了?”

“丢了才好!省得我将来下手除掉他。”

秀莲嗔怒道:“那你装着样子,也要去找找!”

“没事,我先看看咱俩的孩子。”

那双溪说着,又趴在床上要和那妇人亲嘴。

孟老爷提着灯笼在街上找,嘴里呼喊着:“小痴!”

入夜时分,除了黄狗的吠叫声,无人来应答。

那小痴仍在草丛里,半天才醒过神来。脸上的血迹已经干凝。他揉了揉眼睛,将脸上的血渍搽去,挣扎着站起身来。身边的毛草高高地遮了他的下半身。

小痴抬眼去看,只见周围黑漆漆的夜色,天上一轮冰月。又看了看身后,吓了一跳。身后是一个坟莹,自已被扔在了坟沟里。当下一个打着冷战惊恐地从坟沟里爬出身来。慌不择路,脚被绊住,跌了一交,只当是被小鬼扯住了脚,吓得大声叫爹喊娘。

刚要爬起身来就跑,只听着当空一声嘹厉的呜叫,天上两道火光朝这边扑了过来。

“啊!啊!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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