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港湾

回到熟悉的小院子里,方晟开始忙活了起来,锄草,扫灰,打理草药,先把院子整理的清清爽爽。

小小的院子又恢复了勃勃生机。

方晟满意的四处看看,轻轻的嘘了口气,从屋子里搬出爷爷最喜欢的那个躺椅放在屋檐下,然后走到院子里的一口井边望了望,非常幸运,一年多过去,井绳还一样牢固,开心的从水井里打出一大桶水,用双手试了试温度,然后把衣服脱光只剩内裤,把整桶水从头浇倒下来,方晟还张开嘴喝着到下来的井水,入口甘甜。

“真爽快!再来一桶!”一桶一桶的水就这样被打出来,泼在身上,地面上的水慢慢向四周流走,流进了菜地,流进了花圃,甘甜的井水滋润了满院子的植物和大地,也滋润了方晟的心田。

最后他打了一大桶水走到屋檐下开始慢慢的仔细的清洗起爷爷最喜欢的躺椅,毕恭毕敬,一丝不苟。方晟擦洗着躺椅,眼前仿佛看见了爷爷正在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

“爷爷,你来啦,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了!”他喃喃的道,等他伸出手想要触碰爷爷胡须的时候却摸了一空,这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人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躺椅上水渍未干,方晟却再也坚持不住了,就这么赤裸着蜷缩在一起,倒在躺椅上。

他做了个梦,梦见爷爷陪伴自己一起走进了UFC的赛场,冠军赛,爷爷亲眼看着他干掉对手,带上金腰带,分享着他成功的喜悦……

直到一阵冷风吹过,方晟被冻醒了,喜悦的梦戛然而止。醒来摸摸冰凉的身体,看着即将下山的太阳,不知不觉睡了3个小时了,得赶紧整理床铺了,失策啊!方晟心想道。

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屋里,开始大搞卫生,两个小时以后,天黑了,村子里的灯陆陆续续亮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灶的香味,方晟肚子“咕咕”响了起来,原来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他正准备走出门去问人借辆自行车方便去镇上买床被子,买点调料和生活用品,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白发苍苍的老村长。方晟连忙迎了上去:“老爷子,你咋来了?”

“你小子,别忘了我是老村长,你刚进村我就知道了,我头前还过来看过,你小子也不怕冷,光着膀子躺在躺椅上,看你睡着了没叫你。”

方晟摸了摸后脑勺,咧开嘴笑了笑。

“走吧,还愣着干啥,家去吃饭,老婆子都做好了,圆圆她妈昨天才回来的,也在,她不是带过你一学期么,都是熟人,走走!”

圆圆的妈妈也老村长的大女儿,曾经是方晟的老师,也是个可怜人,姿色身材一流,可惜福气薄了点,刚开始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四处求医问药无果,最后还是让方晟的爷爷找出病根,调理好身子,终于怀上了圆圆,可惜圆圆还没有出生,她男人带着父母开车出了车祸,三人无一人生还,现在一个人带着圆圆。

方晟扶着老村长慢悠悠的走去,老村长还时不时的把方晟的手一甩:“我还没有老到那个份上,这路我熟,闭着眼睛都能到家。”方晟乐呵呵的看着这个可爱的老头。

还没有到院子口,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娃娃就奶声奶气的对着厨房喊道:“公公回来啦,准备吃饭喽!”随后咯咯笑着跑了过来,方晟张开双手,身子半蹲。

“方晟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圆圆都想你了!”说话间撅起嘴巴在方晟的脸上印了一下。

“哥哥忙呢,这不有空就回来看你了。”

“那还差不多!”圆圆娇哼道。

这时厨房里走出一个少妇,一头乌黑的长发很简单的系了个马尾,细嫩白皙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略厚的红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笑盈盈的看着方晟:“来啦!准备吃饭吧,你把桌子拖出来,碗筷铺一下。”

方晟应了一声,忙活开来,圆圆小手牵着方晟的衣服,到哪都跟着。少妇抬起头看见这一幕,欣慰的微笑着:“圆圆,放开你方晟哥哥,让他好干活啊,你不想吃饭啦?”

圆圆对着自己的妈妈做了个鬼脸,仍然扯着方晟的衣角,咯咯的笑着。

少妇看着这和谐幸福的一幕,不由得痴了“这两人从小就亲,好像父女啊,要是真的就好了”。随后又摇摇头,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神情。

晚上一家子人开开心心的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圆圆坐在方晟的怀里,小腿一晃一晃的。

老村长谈兴打开,就刹不住嘴了,边吃边喝中把方晟这两年的事情问了个遍。这边的人都能喝两口,方晟在这种温馨的氛围里也是酒到杯干,完全放下心防,把这两年的事情倒了个干干净净。

圆圆听到方晟比赛的情况后激动的说:“我知道,圆圆知道,哥哥上电视了,妈妈手机上存了很多哥哥的比赛,经常放出来看的。”

瞬间,圆圆妈王琼的脸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圆圆,别瞎说,那都是自动推送的,我又没有存。”

“嘻嘻,妈妈脸红了!”圆圆咯咯笑道。

方晟赶紧解围:“圆圆别闹,妈妈是喝酒脸红,你看哥哥也一样。”心里一股异样的情愫涌了出来,他抬起头看看王琼,只见她低着头,不停的扒着米饭,一小碗饭几下就扒进肚子里。

圆圆奶奶看了看自己女儿的窘境,叹气着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女儿的碗里。老村长则“兹”的一声闷了口酒,浑浊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不多时,王琼看两人酒兴正浓,又默默的去厨房整了两个菜端了上来。从方晟怀中抱出已经睡着的圆圆递给自己的母亲说道:“方晟我看你今天来的匆忙,没有被子什么的吧?我拿穿被子过去给你铺一下,晚上你好住,你们两人慢慢喝,菜不够我回来再炒。”

方晟已经喝得有点五迷三道的了,连连答应:“好的,琼姐,麻烦了,我正愁晚上怎么弄呢,稍微弄一下,先对付一晚上就行!”

随后又和老村长慢慢的品起酒来。

“你这次回来是干什么?休息?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嗨,不瞒你说,心里郁闷,有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走得太快了,想停下来休息休息。”方晟大着舌头道。

“年纪轻轻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往前闯呗,现在这世道又饿不死人,你小子拳打的好,加把劲哈,在我入土前把那个什么腰带带回来我看看!那么多人都抢,估计是全金子做的。”

方晟也不反驳:“我答应你,最迟明年就要拿回来。我要把它放在爷爷的坟前祭奠。这次回来也想把爷爷的墓修一修,清理清理。”

“你小子,有孝心,我没看错你!来喝一个,有出息了哈,好好加油干!”村长也激动的道。

等王琼回来,两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了,王琼先喊起母亲,两人把老爷子弄上床休息,再把方晟两人抬到板车上。

“妈,你照顾我爸和圆圆吧,她们没人照顾不行,我用板车给这小子拉回去。”

村长夫人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你自己一个人行不行?”

“没事的,我送他过去再给他烧壶水冷在那就回来。”王琼推着板车出了院子。

村子里没有路灯,乌漆嘛黑的,村里家家户户都关了门休息了,只有偶尔的狗吠声传来,显得无比的安静随和。

一路推着板车走到方晟的院子里,把死猪一样的方晟扶着走进了房间,放在刚刚铺好的新被子上。

“好重啊,喝了酒就死沉死沉的。”王琼自言自语道。

随后烧好水,端了个脸盆给方晟洗脸洗脚,没有毛巾,扒下方晟的衣服当做毛巾擦干净水,方晟还在睡,轻微的鼾声响起。

等一切收拾好,已经是深夜了,她坐在床沿上,呆呆的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肌肉均匀,线条感十足,不由得全身发热,慢慢的伸出手放在方晟的胸膛上,胸前的热度让她吃了一惊,心中一抖,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四周。

“哎,还是走吧,君生我已生,我老君未老,别胡思乱想了,我根本就不配!”心里这么想着,悠悠的谈了口气,准备从床上站起来离开这个让她全身发烫的房间。刚一起身,方晟的大手就搂在她的腰上,滚烫的热度,让她身子一软。

“方晟,你醒了吗?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王琼脸胀得通红,腰上传来的热度,让她六神无主。回答她的仍然是轻微的鼾声,她凑近方晟的脸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方晟的神色。

“哎,睡得真熟!”她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的触碰着方晟的脸和厚厚的嘴唇,许是低头导致头发丝撩过方晟的鼻子,有些痒,方晟伸出手揉揉鼻子,揉完之后又一把把王琼带到床上,顺势右手就轻快的从腰上的衣服伸了进去,直捣黄龙,直取要害,还捏了两下。

王琼来不及阻止,身体如遭电击,滚烫的身子滩倒在方晟的怀里,再也无力挣脱。

那只臭手还得寸进尺的把上身的衣物推了上去,高挺暴露在深夜寒冷空气中,让王琼打起了摆子。

王琼气苦咬着嘴唇抵抗着身体传来的快感:“臭家伙,就知道欺负人!”说着报复性的揪了一下方晟的手。

迷迷糊糊中的方晟还以为身边是王茜,轻轻的呵斥道:“乖一点,每次都这样,开始不情不愿的,后面自己拼命在我身上摇,口是心非!”说着不等王琼反应,已经轻轻的啃食着王琼,手上动作一加快,就从王琼身上扑了上去。”

隐隐约约听见一声惊呼:“啊,好痛,真是个臭蛮子!”

有些年份的棕崩床开始有节奏的摇了起来……

深夜,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惊慌中带点羞赧的少妇,匆匆忙忙的抹黑走在小路上,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奇怪。

第二天,太阳高照,圆圆在院子外奶声奶气的喊道:“方晟哥哥,起床了,吃早饭了,大懒虫,还没有圆圆自觉”。说着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方晟屁股上被圆圆打了一下,还准备说再睡一会,听见一声惊呼:“方晟哥哥,你怎么光屁股睡觉的,羞不羞啊!”

方晟清醒过来,先哄哄圆圆出房间,开始检查了起来,身上光溜溜的,床单上一片狼藉,湿漉漉的。方晟脸色一变,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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