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哥谭

选择【A:蝙蝠侠】or【B:留住迪克】都会发生[本章+下章]的剧情,但是对话的发起者、对话的氛围、对话的细节要点等都会有所不同,并且[部分的对话内容]会直接删除消失。

而这些[不同],根据未来走向的不同,会在[特定情节]及[特定人物支线]中发挥或大或小的作用。

↑前提是你需要先打出特定情节+特定人物支线↑

↑若能顺利进展到[前后呼应的相应剧情],到时候会意识到何为[蝴蝶效应]↑

↑不排除因[无法走到相应剧情]、而导致【A:蝙蝠侠】or【B:留住迪克】的选项成为不具影响力的[毫无作用的选项]的可能性↑

(请注意:不存在完全没有意义的选项,若选项无意义,则该章无选项)

在你看来,格雷森其实并不需要去整理他的头发,因为他真的有着一张足够迷人的脸蛋、与足以与其匹配的身材,哪怕他的黑发乱成了一窝杂草,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狂野的性感。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夜深了,你们该睡觉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晚间的十点三十四分,为了他的精神状态与人身安全考虑,这一次的你不再犹豫,肯定地对他发出邀请:“格雷森,请在我家休息一晚吧。”

格雷森停下了整理头发的动作,用着调侃的语气对你说:“不害怕了吗?”

你并没有接他的话,因为你察觉到,他似乎并没有答应你的意思,这……

你皱起了眉且鼓起了脸,语气变得严厉了一些:“格雷森,我没有在开玩笑,你难道还想在这个时间开车回哥谭吗?你难道想要在凌晨最最危险的时候、在哥谭的夜路中进行一场另类的夜巡吗?”

“夜巡……”格雷森咀嚼着“nightwatch”这两个单词,眉眼间流露出一些让你看不懂的情绪。

他对你开了个玩笑:“说不定我是真的必须要回去夜巡呢?运气好的话,或许还可以要到一个蝙蝠侠的亲笔签名?”

然而你并不觉得这个玩笑很好笑,你只觉得这个男人在可靠的时候很可靠,不可靠的时候………好吧,他或许只是比较喜欢开玩笑。

眼见你似乎真的要生气了,格雷森才对你说——他首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这么晚了……”他的笑意变淡了一些,眉间也微微蹙了起来。

这样的说法与表情让你察觉到了什么,你犹疑不定地看向他:“所以,你其实是真的有事要回哥谭…?”

你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这个时间段的哥谭真的太危险了…!你甚至准备立马就打破你的誓言——如果你抱住他的腰呜呜大哭,泪眼朦胧地啜泣着挽留他的话,他有可能会放弃在深夜回哥谭的念头吗?

……你咬咬牙,迅速地在眼中积攒起泪意,你、你长得这么可爱!而且还有着小孩子且是女孩子的天然优势!格雷森应该会多少动摇一点吧…?

在你即将把你的决心付诸于行动之前,格雷森却摇了摇头:“倒也没什么事情………嗯,对于大都会来说,这个时间还不算晚。”

……呼,即将开始的营业式哭泣又安详地落了回去。

你松了口气,又面露不解,为什么会忽然提到大都会…?

格雷森解释说:“艾蕾,谢谢你的邀请,放心,我不会做出在深夜赶回哥谭这样的蠢事的。在大都会本地,我还认识几个朋友,我去他们那里住一晚就好了,先不说你……嗯,你还小呢,万一你的母亲突然回来了呢?”无广告网am~w~w.

……你很想辨别他是否在说一个善意的谎言,但是格雷森在此时的情绪非常的平和,这让你无法感知到任何事情。

你承认,这一刻的你在怀疑他——“这个朋友”真的存在吗?还是无中生友呢?——你说了你会相信他们,但是[相信]这种情感是要分人也分事的,你认为你把你的怀疑掩饰的很好,毕竟你觉得让对方知道你不相信他这种事很不礼貌,但是……

……为什么杰森的哥哥会是一个这么敏锐的男人?!格雷森他绝对看出来了!

迅速涌起的尴尬让你咬紧了唇,但是格雷森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他只是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免提,主动播出了一个号码。

不过两秒,电话就通了。

他的手心摊开在你的面前,处于[通话中]的手机就躺在他的手心里,当着你的面,格雷森与对面的人说:“晚上好啊克拉克,你还没睡吧?”

从手机里传来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声音………你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今夜平静无风,所以,这个人是在开着电视吗?还是在听音乐?你好像听到了呼呼作响的风声……

“迪克?”模糊的风声里夹杂着清晰的人声,“晚上好,我当然还没睡,我在赶稿……怎么了,突然给我打电话?”

格雷森对你眨了眨眼,像是在说,你看吧,我当然没骗你。然后又对着手机说:“是这样的,我现在正在大都会,能去你家里借住一晚吗?你懂得,深夜的哥谭,没有人想在这个时候回去。”

手机对面的人爽快地答应了:“当然没问题,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我直接过去就好了,”考虑到这位可怜的赶稿人的可怜的作息,格雷森体贴地请示,“最晚是几点呢?我怕在去找你的时候打扰到你。”

手机对面的人苦笑了起来:“不,你几点来都可以,我估计今晚我会通宵……”

他们又聊了两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格雷森收起了手机,得意洋洋地看向你:“怎么样,艾蕾,我的确没骗你吧。”

因为他明确地说出了“lie”这个词,你的脸有一瞬间的涨红。

“……那……那就好。”你支支吾吾地说,羞赧之情让你的嗓子中犹如被异物堵住,你缓慢地呼吸了一下,压下了脸上的红晕,不太自在地揉弄着垂在你肩边的红发。

总之,格雷森不会在深夜赶回哥谭……嗯,这就足以让你安心了。

你并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既然确定他有了去处,你当下就对他做出告别:“那么,格雷森,我就不留你了,你……”尽快去你的朋友那里吧。

这是你本来想说的,格雷森却在这时摇了摇食指,也对你摇了摇头。

他还有什么事吗?

格雷森的目光巡视着你家的房体构造,然后目标明确地走向了你家的厨房,他的身高与腿长都远胜于你,这让你不得不小跑了两步才跟上他。

“格雷森…?”

他踏入了厨房,走到了冰箱之前,在打开箱门后,感应灯应声而亮,淡白色的灯光洒落在他的脸上,你看到他伸出了手,你在想他是不是饿了………结果他却拿出了一瓶……一瓶牛奶?

??

你的心中闪过了两个问号,本想说“如果你饿了……”——如果格雷森饿了,你家的冰箱门当然对他无条件敞开,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杰森的抱怨声却突然响起在你的耳畔。

【呕——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么腥气的东西!艾蕾,你的味觉真的没问题吗?】

突然闪回的过去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巨斧,将你即将说出口的话语一斧斩断。

在那些回响着的记忆碎片里,你记得,杰森不怎么喜欢牛奶这种健康的饮品,那时,他还对你说,艾丽娅,如果你能住在韦恩家就好了,你不是喜欢喝牛奶吗?每天早晨,我都可以瞒着阿福,让你喝到双倍的快乐!

……

快乐的记忆也可以变得很残忍,双倍的快乐等于四倍的残忍。

但是,你已经选择了相信杰森的家人,你也发过誓,在出结果之前,不会再让这些快乐与残忍操纵你,于是这些记忆就变成了硬性的记录工具,从这些残缺的片段中,你捕捉着可能会起到帮助的碎片……虽然这块碎片不过是[格雷森也不太喜欢喝牛奶]这种小事——但是他似乎很喜欢牛奶泡麦片,杰森同样也对你提过这个,用着不屑一顾的语气。

总之,理应不喜欢牛奶的格雷森,却目标坚定地拿出了一瓶牛奶。

你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转过身,带上了冰箱门,他半弯下腰,将泛着冷意的牛奶贴在了你的脸上。

“既然我的朋友……”格雷森的口吻有些无奈,看起来,他和那位赶稿人的关系非常不错,“……既然他要熬夜赶稿,也就不急于这一会了,快点去洗漱吧艾蕾,我再陪你一会,等到你睡着了我就离开。”

这……

…他竟然还要留下来陪你睡觉吗…?

“……你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吗?”

“麻烦”与“自责”是一对不分彼此的双生子,大概是他的态度太真挚了,你不由问出了这个始终死死压迫着你的问题。

你犹豫不决地抬起头,在格雷森的眼中,你看到了脸颊肉陷下去的你自己。

“如果你真的为我着想——”格雷森用冷冰冰的牛奶瓶贴了帖你,选择了用另一种方式来回答你的问题,“那么,就动作快一点吧,快一点洗漱,快一点上床,快一点睡着,快一点做个好梦………艾蕾,好好照顾自己,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

………

十五分钟后,你喝完了牛奶,也彻底收拾好了自己,你换上了睡衣,乖乖巧巧地躺在了床上,你的卧室有着不错的采光,放在白天就是天然的日光采集室,放在夜晚——对于即将入睡的你来说,就是并不需要再打开人造的灯光。

卧室里,你用被子蒙住了下半张脸,不太自在地瞄着坐在床边——他拉了一把椅子——的格雷森。

“你……”你觉得好羞赧啊,你都换上睡衣躺在床上了,“……格雷森,你可以去你的朋友那里了,我会……我会尽快睡着,还做个好梦的……”

格雷森却在这种没必要的地方变得格外固执起来:“不,艾蕾,说好了的,我会在你睡着之后离开——放心,我会记得锁门的,还是你在担心我会偷取你家的钱财?”

韦恩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缺钱呢!还有谁跟你说好了的!

对着他的“自说自话”,你不禁露出了不赞同的眼神,你当然不是真的讨厌他,你只是………他在这里,你反而更睡不着了,上一个在你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后还坐在床边的人是你的父亲,距离最近的一次记忆,是在你的小学二年级,距今为止,已经过去了足足六年。

……你试图把他想成你的父亲,这或许可以让你快点入睡。

………嗯,你失败了。

你捏着被角,手指露在外面,小声问他:“你是觉得我一个人会无法入眠吗……”

格雷森问你:“那么你觉得你能不失眠吗?”

你无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因为其实你也觉得你会失眠………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你把“我睡不着”这三个单词写在脸上了吗?不,问题是,格雷森这个人未免也热心过头了吧,他真的是个哥谭人吗?你觉得他大概还有着什么目的…?……不,艾蕾,别乱想了,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格雷森,还是尽快试着睡觉吧…!

你闭上了眼,紧紧地捏着被子,在脑中数着一只蝙蝠侠、两只罗宾鸟、三只氪星人、四只蝙蝠侠……

足足五分钟后,你又自暴自弃地耷拉着眼皮睁开了眼,你再度扯起了被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你的下半张脸,你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月色之下,像是大海深处的墨蓝。

隔着一层被子,你的声音变得又低又沉,显得有些你瓮声瓮气:“格雷森!”

“是?”

“你在这里我才睡不着!!”

“唔,抱歉?”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还不走!?你的赶稿朋友正在等你!”

其实一直在听着这边的动静、此时就飘在公寓的上方、等着送迪克一秒回哥谭的赶稿朋友:?

(本章无选项,剧情还没走完,下章继续,想走[你杀小丑]路线的姐妹们注意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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