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公请的这厨子不错嘛，比我上次在东来顺吃的菜还香。”
“哪里哪里，随便找的。”刘老师嘴都咧到后槽牙了。
“老刘，这厨子确实不错，以后我办席也找这小伙子。也不知道他结婚没有。”一个三十多的胖子砸吧着嘴，说完又夹了一块五花肉放嘴里。
“我刚才路过的时候听了一下。这小伙子叫何雨柱，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主厨。才十九岁没对象。”一个儒雅的大叔搭话。
“胖子，你快把你女儿介绍给那小师傅做老婆，以后叫他天天给你炒菜。”有人打趣。
“我倒是想啊，就是不知道人家小师傅愿不愿意。而且现在新时代新政策了。不是我想就能想得到的。”胖子摇摇头。
“对，现在叫自由恋爱，婚姻自由。反对包办婚姻。”
“没事，我们不包办。就是介绍认识下而已。成不成还是看他们自己。”
“对，就是介绍认识下”
。。。。。
这第一次自己单独做席，何雨柱可是尽心尽力。听着附近食客的讨论，何雨柱打响名声的第一炮完美收工。
“何师傅，你做的菜真好吃，太给我面子了，谢谢。来，这猪腿你提回去，招待不周啊。”一对一对新人热情的递过一个猪腿和一个红包。
“那我就不客气了，有人办席可以到红星轧钢厂或者阎老师那个四合院找我，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何雨柱毫不客气的接过东西。顺便打了广告，说了两句漂亮话。
“谢谢，谢谢。一定一定。何师傅，慢走啊。”新郎笑容满面的送走了何雨柱。
“何师傅，来这是我单独感谢你的，别推辞。今儿你可帮我挣了大面子了。本来我叫的厨子因为急事回老家了。有些人都准备今天看我笑话。你帮我打了他们脸啊。哈哈哈哈。”刘老师在巷口何雨柱拉住，塞了一个红包给他小声说，说到最后笑的很大声。
“那谢了，刘老师。我先回去了。”何雨柱假意推了推，顺势就揣兜里了。
何雨柱提着猪坐上了回四合院的公交车。
车上男女老少都羡慕的看着何雨柱。那么大一个猪腿，应该有十多斤吧。不知道家里来什么客人舍得买这么多肉。
“傻柱，你买这么大个猪腿干嘛。想吃肘子了？”何雨柱下了公交车。何大清刚到巷子口就看见何雨柱从公交车上下来。
“爹，不是买的。别人送的。今天三大爷带我去帮他同事做席。主人家吃的高兴就送了我一个猪腿。”
何雨柱跟上何大清脚步。把猪腿递到何大清面前。
“。。。刚碰到你二师傅，他明天有事。你去帮他顶一下班。厂里明天我来炒菜。”何大清看着那猪腿，忙转移话题。
平时他出去帮人做席都是带两饭盒肉菜，主家再送点糖果花生之类。给提两斤猪肉回来那都是有钱又大方的人。毕竟这人家给了工钱。
这傻儿子第一次自己跑单帮就遇到这么大方的主家。
“哦，明白。”何雨柱被安排的妥妥的。他能怎么办，这时候就讲究个尊师重道。
二师傅也不是那种喜欢指使徒弟的人。估计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爹何大清有事请他帮忙。
两父子一起应付着街坊四邻的调侃，到了屋里何雨柱就先把猪腿处理了。
看着何大清在那里悠闲的喝茶他可算知道傻柱为啥有这习惯。儿子学老子呗。
“傻柱，你等会儿炖一点猪腿肉给你太太送去。炖烂一点。”何大清冷不丁对何雨柱说了一声。
“算了，多炖点，我去把你一大爷一大妈也叫过来喝点。”
“好，知道了。”
现在的一大爷和一大妈才四十多岁。两口子无儿无女，一大爷对一大妈那是没得说。
其实也是一大爷有愧，十多年前两口子刚结婚回乡省亲，回来的路上遇到一队刚打秋风回城的鬼子。
那几个鬼子见一大妈长得不错。精虫上脑。
把一大爷打了半死，一大妈为了一大爷不敢反抗，几个人把一大妈整整折腾了一下午。
等一大爷醒转过来，只见一大妈衣衫褴褛浑身青紫的躺在地上，下半身还流了一摊血。
万幸一大妈命大，没死。只是留下了严重的妇科病，没有了生育能力。
一大妈准备自我了断的，被一大爷劝了下来。就这样两口子都觉得对不起对方。一辈子都没有红过脸。
不一会儿肉香飘到四合院到处都是。
贾家！
“厨子就是不一样，经常可以吃到荤腥。”贾张氏吞了吞口水，羡慕道，
“谁说不是呢，不管啥时候厨子都饿不到。”秦淮茹看着锅里的白菜炖粉条有些感慨。
“行了，明天我就上菜市场买两斤猪肉回来。我们家又不是吃不起。”贾东旭看着自己妈和老婆，没好气的说。
“哎，还是我儿子能干。”贾张氏笑的嘴都合不上。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肥头大耳的样子心里一叹。
这妈一见别人吃好的，巴不得自己也要吃好的。家里家外一点儿活不做。
每天就溜溜湾子，做几双布鞋去卖来当私房钱。也不帮忙带带孩子。
如果能帮忙带带孩子。自己去送送礼，给秦淮茹弄个学徒工还是很容易的。
搞得现在家里一点积蓄都没有。
“老易，在干嘛，等会儿你们一起过来喝点儿。”何大清嚷嚷
“今儿什么日子？何大厨叫我们两口子喝酒。”一大爷易中海调笑
“这不傻柱今天给人做席，主家送了个猪腿。我就寻思这天的猪肉也不好放。干脆就叫上你们和老太太一起喝点。”
“行，一会儿就来。”易中海也没有推辞。他们两口子没有孩子，看着何雨柱他们长大，也愿意和他们亲近。
“那成，我去后院请老太太。”何大清说着就往后院走去。
刚一到后院就见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正往中院慢慢走去。
“太太，我正打算请您吃肉。”何大清上前搀扶着老太太说。
“吃肉？哪儿呢？”老太太一听说吃肉来了兴趣。
老太太是烈属，丈夫儿子都是红军，现在孤家寡人，国家养着。
全院唯一一个五保户，全院没有一个敢在老太太面前炸刺。是院里的镇院之宝。
“我家，您孙子傻柱今天给人做席，主人家送了个猪腿。我寻思着给您老补补身子。”何大清扶着老太太弓着身说。
“你说什么？国家送的？”老太太可不领情，装聋胡诌。
“对。国家送的。”何大清知道这老太太脾气，也不和她争辩。
“好。国家送的好啊。”老太太笑呵呵的说。
何大清带着老太太进了屋。
“太太，您先坐。还有一会儿就好。现在还不够软烂。”何雨柱看见镇院之宝来了，急忙打招呼。
“好，大孙子，做的不错。跟你爹以前一样。”
“哥，今天吃什么好吃的？”何雨水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因为是厨师世家，传男不传女。从小就是何雨柱在做饭。
“等会儿开饭你就知道了，女孩子一天到晚咋咋呼呼，跟个男孩子样。今天不上学你又到哪里去疯了。”何大清教训了下何雨水
“今天我去我同学家玩了下。我做作业去了，吃饭叫我！”说着逃也似的跑了。
过了一会儿，一大爷和一大妈提着两瓶酒和一盘花生过来了。
何雨柱看人都来齐了，就叫何雨水上菜了。
一个肘子，一盘卤肉。一个溜白菜。有些人过年都没吃那么丰盛。
何雨水给何大清和一大爷酒满上。
“还有我呢？”老太太敲了敲桌子不满的说。
何雨水急忙给老太太也满上一杯。
何大清给老太太夹了一块软糯的肥肉，然后大家才动筷。
吃好喝好，何雨柱扶着老太太回了后院。正巧碰上出来消食的许大茂。
“傻柱，最近忙啥呢。一下班就不见人。”许大茂好奇的问。
这许大茂也是运气好，今年公私合营。红星轧钢厂加了宣传科和保卫科。
他爹想办法给他弄进去跟他学放映。听说学的还不错。
他爹说等他学会了，他就去别的地方当放映员。这里给他转正。
“傻茂，最近爷正在追一姑娘。到时候记得叫嫂子，不然我揍你。”何雨柱突然玩心大起，准备逗逗许大茂。
“你也会有姑娘喜欢，傻不拉几的。。。你叫我什么？”许大茂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傻柱好像叫自己傻帽。
“傻茂啊，你都叫我傻柱。我比你大，我叫你傻茂有啥不对。”何雨柱装傻充愣。
“对，他叫傻柱，你叫傻茂。”老太太笑着搭话。
何雨柱都快笑出声，这老太太的助攻太厉害了。把这许大茂脸都气红了。
许大茂不敢和老太太对线，气鼓鼓的回家了。
“嘭，”许大茂重重的把门关上。
“大茂，怎么了？”许父好奇的问。
“气死我了，这傻柱竟然叫我傻茂。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拿聋老太太当挡箭牌”许大茂气愤道
“他怎么说的？”许父皱着眉问到。
“他说:你叫我傻柱，我比你大。叫你傻茂怎么了。我神他么怎么了”许大茂气愤
“够了，他也没说错。我们长辈叫没什么，你们平辈这样叫，他难免不高兴。以后你就别叫他傻柱了。”许父呵斥了一句。
“凭什么？”许大茂还想挣扎一下。
“凭他叫你傻茂，凭他打你跟玩似的。”许父恨铁不成钢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