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狮子大开口

秦墨带头走进来,风尘仆仆的。

慕容家主瞧见他们也没什么好面色,老爷子不在,要是在的话估计会直接把他们轰出去。

“秦先生大驾光临,来我这小庙做什么?”慕容家主的语气中尽是讽刺。

秦墨:“我来看看这慕容家现在是怎样的情景,慕容老爷子动用了那么多的关系,非要出一口气,这慕容家想必也元气大伤了吧。”

果然,这话出来,慕容家主脸都绿了,他瞪大一双眼就跟铜铃似的:“秦墨!你别太过分,这是慕容家的地盘,我分分钟可以让你横着出去!”

秦墨自顾自的,一点都不客气的勾了一张凳子过来,按着顾写意坐下。

做完这些,他才不紧不慢的说:“我只是开个玩笑,慕容家主怎么连一个小小的玩笑都开不起了?未免也太过小气了些。”

慕容家主:“……”

你这个样子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不说你是来干架都已经算好了!

慕容家主脸色铁青,板着脸道:“你要是来奚落的,你就可以走了!我慕容家怎么可能连你一个小小秦墨都对付不来?简直可笑!”

“若是加上一个谭家,就不可笑了!”

秦墨补充道,深沉不见底的眼眸看着慕容家主僵硬的脸色。

谭家和慕容家本就不分上下,再加上秦墨这个新秀的插局,那就不太一样了。

慕容家这些天隐隐有一个怀疑,一个猜测。

谭家之所以和秦墨合作,是不是为了谭家大小姐爱慕秦墨的原因?

再者就是,谭家是不是想让秦墨代替慕容家在公海的地位?

现在再加上秦墨刚才说的那句话,慕容家主几乎是笃定了。

气氛陷入了尴尬。

秦墨先一步开口:“我今天不是来砸场子的,我来传谭家主的话。”

慕容家主皱眉看他:“什么话?”

“谭家主说,如果慕容家不想一段期间后,不想后悔做下现在的决定,就把在海上的生意全部让出来。”

秦墨说这话的时候,平铺直叙,不带任何起伏,仿佛在说一件渺小的事情。

这件“渺小”的事情,直接让慕容家主气的脸色红的快要爆炸,他狠狠的拍桌子,以示自己的怒火。

“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深呼吸一口气,冷笑连连:“谭家真是好大的口气,还上所有的生意,他一个人吃下去不怕撑死吗?他把我们慕容家置于何地?”

秦墨:“慕容家主,话我就已经传了,至于怎么做,你好好和慕容老爷子商量吧,别到时候真的追悔莫及。”

慕容家主想都没想直接回绝:“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们慕容家做下的任何一个决定也不可能后悔,回去告诉谭家那个老家伙,让他做梦吧,想让我们答应,下辈子也不可能!”

秦墨没继续说话,拉着顾写意的手就离开了。

顾写意在旁边听的也有点咂舌。

这谭家果然是欺人太甚,目中无人了。

都知道公海海上的生意肥沃,赚钱的速度快的真的是无法形容。

哪怕靠一小块海领域吃饭,赚的一笔钱都可以吃上两辈子。

而公海上的生意,以往都是谭家和慕容家占大头。

两家赚的钱可谓是数不清,现在谭家竟然让慕容家把海上的生意全部让出来,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也难怪慕容家主会气的恨不得杀人。

换做是别的人,就算让出三成估计也心痛的滴血,何况是全部呢。

“你也觉得过分?”秦墨看她一路上都在想着。

顾写意看了一眼他,不说话。

算是默认了吧。

反正在明面上看来,谭家就是狮子大开口,过分了。

秦墨也不解释,只是说:“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谭家为什么狮子大开口了。”

公海上维持多年的局面,估计就在不久之后要打破了。

这也是秦墨生意上更上一层楼的好机会。

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内幕的。

顾写意也不继续想了,反正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顾氏挣得钱也不少,细细算来,利润还是很可观庞大的,所以她对钱这方面并没有那么看重。

毕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不过做惯了有钱人后,确实大部分的人都不可能想当穷人。

钱能干的事多了去。

像秦墨的,他去哪里干什么,哪里离得开钱?

车开了大半个小时才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停下。

下车就看到了一栋很旧的小洋房,估计是有些历史了。

秦墨按了按门铃,不过一会儿门自动打开了。

再加上这荒凉的景色,多多少少是有点吓人的。

清歌和谢行止留下来。

秦墨和顾写意两人上了去。

走进小洋房里面,与外面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房子里的装修都是用价格不菲的木头建成,摆放着的东西全部都是历史悠久的古董。

有些顾写意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再加上小洋房的外表,秦墨口中的那个人估计是不简单的人。

两个人进来时没人在。

过了一会儿,从某个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年纪大约有六七十的老阿伯。

老阿伯看到他们,目光转移到了顾写意身上,那双满是岁月留下痕迹浑浊的眼眸透露着正直与傲气。

顾写意第一次见到这样一双眼睛,感触颇多。

这个身上老阿伯估计有许多的故事。

“来了,坐着吧。”

老阿伯说完就去了别的房间,里面偶尔传来声音。

秦墨也没说话,顾写意有些如坐针毡,她侧头看着秦墨,问:“老阿伯是什么来头?”

男人想了想,在她耳畔低语:“祖上都是太医。”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概括了许多的事情。

毕竟太敏感了,也不好说,自己知道就好。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老阿伯才提着一个医箱走了出来,嘴里还喃喃着:“太久没有治病了,都积尘了。”

他手里提着的箱子不太一样,很破却又说不出来的崭新,虽说堆了尘,但还是看的出来。

“是你吧?”

阿伯把箱子放在桌子上,看着顾写意,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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