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黑暗来袭

当所有人都做完笔录后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的事了,这让肖恩一度认为今天买放映机的计划要泡汤。

不过当他走出小帐篷,撇看了一眼周边的商铺后却惊讶的发现,在他的对面的街道沿街就有一家写着“剑桥音响专卖”的店铺。

这让肖恩喜出望外。

但是他不得不面对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因为麻瓜驱逐咒的缘故,这条街区的所有麻瓜都自觉的离开了。

此时他们都被傲罗们集中在一起,挨个修改着记忆。

大部分麻瓜往后余生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时,根本不会记得巫师的存在。

他们只会隐约的记得一家冰激凌店瓦斯发生了泄露,导致了爆炸。

并且因为瓦斯是有毒气体,为了安全,他们当时全部都被有关部门临时带走做检查了。

所以此时肖恩发现店里根本没有人和他做生意。

当然,他肯定是不能零元购的,他又不是尼哥,这要是没有皮肤加成,真干了他估计可以喜提巫师界知名景点阿兹卡班三日游。

毕竟他左手边就站着魔法部第一打手组织的头号打手,右手边的还是魔法部非法使用麻瓜用品办公室主管。

但是最后肖恩还是买到了他想要买的放映机。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句韦斯莱先生。

在得知肖恩一行人来麻瓜世界只是为了给他买一部放映机好让他能够更方便的了解麻瓜世界,韦斯莱先生感动的不行。

他主动请缨,想要带肖恩一行人去买东西,毕竟货架上都有价格,到时候肖恩把钱放在收银台上不就可以了。

但是这件事还是绕不开一个人,大家都眼巴巴的看向韦斯莱夫人。

“我们最多还能在待半个小时。”

韦斯莱夫人无奈的说了一句,随后她就半推半就的跟着肖恩一行人逛起了音响店。

当天晚上,在陋居后花园的小院子里,韦斯莱一家就看上了汤姆克鲁斯在一九八六年拍摄的经典电影《壮志凌云》。

看到最高潮的地方韦斯莱先生甚至萌生了买一架飞机的念头。

不过当他从肖恩哪里知道买一架飞机以及后期的维护需要花多少钱时,韦斯莱先生非常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买不起飞机我还可以用零花钱买辆汽车改造一下嘛,反正都可以飞。”

但是没过多久,韦斯莱先生再次说道。

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没有人相信韦斯莱先生真的会有钱没处使买一辆汽车的。

就在韦斯莱一家一边看着电影一边感叹着原来麻瓜世界已经这么有趣的时候,黑夜降临了。

......

在伦敦的另一边,一个身披黑色风衣,拄着拐杖的老人凭空出现在了泰晤士河河畔。

周围的麻瓜像是根本看不到他一样,他的突然到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仿佛他本来就在这里一样。

看着静静流淌的泰晤士河,老人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是八月份,但是深夜的河边还是有了几分寒冷,紧了紧身上的风衣,老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他的目的地走去。

泰晤士河是英国的命脉,也是滋养了英格兰文明的母亲河。

曾将有人将泰晤士河形容为“流动的历史”。

从古典建筑到摩天大楼,河水流经之处,串起了大不列颠的荣辱兴衰。

因为深远的历史和文化渊源,泰晤士河在伦敦人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整座城市的生活重心都围绕着它展开。

河两岸一圈心脏地带,被定义为伦敦的“一区”。

我们熟知的大部分地标,包括伦敦塔桥、伦敦眼、大本钟,大英博物馆等,都集中在这片区域。

如果非要说评选出一个伦敦的标志性建筑,那大本钟无疑是最具影响力的。

每年都有无数的游客慕名前来,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他们只为能够欣赏到这世界上最富有传奇色彩的钟楼——伊丽莎白塔,旧称钟塔,俗称大本钟,位于英国伦敦泰晤士河畔,是联合王国国会大厦威斯敏斯特宫的附属钟塔。

大本钟按照维多利亚哥特式风格设计,安装在西敏寺桥北议会大厦东侧高95米的钟楼上。

钟重13.5吨,钟盘直径7米,时针和分针长度分别为米和米,钟摆重305公斤。是英国最大的钟,也是世界上第二大的同时朝向四个方向的时钟。

时钟的表盘镶嵌在直径23英尺的铁框里,支撑着312块猫眼石,看起来像彩色窗户。

表盘的周边以镀金装饰。

该塔由奥古斯塔斯·普金设计,并由爱德华·登特及他的儿子弗雷德里克建造,是世界上著名的哥特式建筑之一。

大本钟钟室的内部是一座16英尺高的极其复杂装置,包括杠杆、滑轮和齿轮。

据说它的准确性是这样来保持的:围绕着米长的钟摆的一个环上放着三小堆的铜币;整个装置的平衡特别精密,只要取走一枚半便士的铜币,大钟就会在两天之内慢一秒钟。

大本钟以格林威治天文台的计时仪器来校准时间,它基本上从未停止过运转。

为了完成这项苛刻的要求,钟楼内部还配备了专门为维修工提供休息的房间。

但是此时,原本应该大门紧锁的休息室却多了一男一女。

如果肖恩此时出现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两个人就是白天在冰激凌店和特罗卡战斗过的艾拉和那个最后出现的神秘男人。

雾都的晚上总是阴沉沉的,乌云笼罩了整个天空,阴沉而闷热。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线不太充足,但勉强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开始吧,稳一点。”

艾拉对男人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

没有任何的犹豫,一道寒光一闪而逝,下一刻,艾拉痛苦的躺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她的左手也被斩了下来。

手臂的切口非常整齐,鲜血正顺着她的左手手臂处不断涌出。

鲜红粘稠的液体顺着手臂,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血泊,染湿了本来就面积不大的地面。

这一刀让艾拉疼得差点昏死过去,但是她咬着牙忍着痛,不让自己昏迷。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一丝不苟的擦拭着刀刃,直到刀身上看不到一点血丝后,他才将刀收入刀鞘。

他的动作很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有些不舒服的嗅了嗅鼻子,男人打开了休息室的窗户。

窗外偶尔会刮过呼啸的狂风,但即使这样,这扇窗户仍然阻隔不住屋内浓烈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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