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回负心负义丢性命偷鸡不成丢把米

滴水恩,涌泉报,伤天害理不能效,

富久穷长皆思变,安乐建在良善上。

单说富刚,几个月案子没他什么事,只是听到判决,心中还是不快,觉得自己不管到那,人们都是用鄙视的眼光看自己,可又不知该找谁出气。闷在家中,突然又想起张豹的大庄园和娇美的妻妾,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听到了一个坏消息,自那案子结了之后,唐氏性情大变,对张豹几个小妾十分要好,自作主张把他们许配给张彪做了妻妾,她怕张彪前线打仗,和张豹一样,回不来,为了给张家留下血脉,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女孩,见那几个女子容貌绝世,就成全了自己儿子,那几个小妾见张彪当了将军,富甲一方,豪华的庄院,舒适的生活,虽然人蠢笨,不善言辞,好在年轻,岁数相当,也就同意了,张彪素来听母亲的话,年龄大了,也就同意,唐氏举办了宏大的婚礼,请戏班唱了半个月戏。置办了豪华的衣物首饰,房间也是里外一新,那张彪当了将军,话比以前多了,人又老实,和几个妻妾过得十分和睦。唐氏也是高兴。苦尽甘来不在担惊受怕。张彪白天去军营训练士卒,晚上回到张家庄,日子过得很是舒意。富刚心中明白,如果想在拿下张家庄,必须除掉张彪,可张彪职位是虎威将军,又是王后的红人,不好下手,后悔当初放掉这个傻小子。闷闷不乐喝起酒来,府中有个宾客名叫席广成,南漠人,此人有很好的武功,由于在家因仇杀了人,逃命到了金都,花光钱财,落魄街头,富刚晚上巡夜,碰到了席广成,席广成心中有鬼,见官家人心慌,转身就跑,富刚一见此人见自己就跑,知道此人肯定有鬼,拍马带人就追,席广成路不熟沿大街跑,跑得飞快。富刚紧打马也追到北门才追上,以富刚的脾气一刀就得劈死,但是见席广成跑得太快了,是个奇才,有了惜才之心,就没要他的命,用刀背拍了席广成后背一下,席广成被打翻在地,后面人上来给绑上,带到统领府,押到帅厅,富刚就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为什么见本将军就跑。”席广成没有生活费用,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想活路就道;“你不用问了,我就一杀人犯,直接杀了痛快。”富刚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犯,要杀你早就杀了,见你跑得快,是个人才,才留你一条命,你实话实说,如果本将军高兴,也许保你不死。”席广成一听有活命的希望立刻就软了下来,扑通跪倒在地道;“大人,小的是南漠三河人,姓席名广成,自幼习武,耍得一手好刀,由于跑得快,江湖人称夺命流星,父亲因打死大户一只咬人的狗,被大户儿子带家丁打死,小的告到县衙,县令迟迟不给公道,一怒之下,杀了大户儿子,放火烧了他的家,逃到金都,钱财用尽,无处栖身,流落街头,碰见大人,心中害怕故此跑路。”富刚一听这人有些本事,就产生了收留之心道;“杀人偿命,理所应当,你且在我府上暂住,待我查个明白,如是所说,给你一个公道。”席广成大喜过望,磕头感谢。就这样席广成就留在富刚府,无所事事,见富刚妻妾成群,生活奢华,羡慕不已,知道富刚有通天能力,就有心借此熬个一官半职,今天见富刚似有闷事,就上前道;“将军,小的到府上以有数年,承蒙厚待,无以相报,今见将军似有愁事,如有用小的之处,小的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富刚眼神一亮有了就道;“不瞒你说,我三儿子被张彪将军所害,责任却推给他人,有王后庇护,苦无证据,不能为我儿报仇雪恨,甚是烦恼。”席广成道;“将军,小的愿刺杀张彪,为三少爷报仇雪恨,以报将军活命之恩。”富刚喜道;“张彪随身护卫严密不易得手,但他时常回张家庄,路上倒是一个机会,你如果成功刺杀张彪,本将军许你荣华富贵。”席广成大喜道;“小的一定不辱使命。”他以为凭自己的刀术偷袭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富刚交代了一番,席广成带齐杀人兵器,去了张家庄到军营的必经之路,来回查看了一会,才知道地势平阔,即使得手,怕是难以逃脱,两败俱伤的事他是绝对不干的,他想的是衣锦还乡,可不是早早命葬他乡。可完不成任务,怕是富刚也饶不了自己,这如何是好。想来想去还是偷进张家庄,暗杀为上策,到了张家庄,见围墙太高,没带爬墙工具,凭自己一人之力进不去,想了一下,到树林砍了一棵细高杨树,去掉枝叶,在夜半时分扛到后墙下,顺树干爬到墙上,借星光一看,没法下去,里外一样,光秃秃的墙,没办法只好把树干拉过墙头,立于里面,顺势下去,庄内一片漆黑,无从下手,借星光看到主房,觉得肯定是张彪住处,摸到门前,抽出短刀就划动门栓,不到片刻,那门就开了,何当事不成,他江湖事知之甚少,虽知如何开门,但忘了往门轴浇水,那门一开发出吱的一声,里面住的是唐氏,和一个贴身丫头,那唐氏经历了许多磨难,神经衰弱,觉非常轻,门一响,马上就醒了,以为丫头没关好门就喊道;“灵儿,你这死丫头,怎么不栓门,门开了,起来快去关门。”那灵儿睡得正香,听见喊叫起身下床睡眼朦胧道;“门我明明拴好,怎么无端就开了,怕是来贼啦吧。”唐氏一听精神一紧张大喊;“来人呀,有贼。”夜晚的声音十分刺耳,惊动了打更巡夜的,听见夫人叫,立刻敲响铜锣大喊;“有贼,快起来抓贼。”惊动了看家护院和张彪卫队,纷纷起来,点燃灯笼火把,拿起刀枪直奔内院,席广成知道大事已去,撒开双腿一溜烟跑到后院,顺树干爬上大墙,顾不得墙高直接跳了下去,不料摔伤了一条腿,顾不得疼痛,一瘸一拐逃进树林,这次事情就以失败告终,他不敢停留,连夜逃往他乡。也该他倒霉,天一亮见一队士兵跑了过来,原来这是大军的训练场,每天士兵起早跑步,碰上了席广成,领队见席广成背背扑刀,一瘸一拐还急匆匆走路的样,知道不是逃犯就是盗贼。上前拦住问道;“你干什么的,为何敢进军训场。”席广成又累又乏,加上腿又痛得不行,见官兵拦住问自己,情急之下谎言道;“我是南漠人,名叫席广成,前来投军,路上摔伤了腿。”领队半信半疑,差人送席广成到军营,去见副将朱南,朱南一听也觉可疑,便禀告了韩将军,韩将军道;“昔日罗刹王强招天下精壮男丁,充实军队,少有自愿入伍,这人走路受伤,不曾治疗,强行夜间行路,有违常理,此人非奸即盗,严加查问,以防细作。”朱南领令去了,为了查验席广成身份,下令查找南漠军人,辨认席广成,张彪由于昨晚刺客事,没有抓到人,十分担心家中事,重新安排守卫,回来晚了,刚好碰到传令兵,一听情况,直觉就是进自家贼人,立刻来到朱南账前,见一精壮男子坐在地下,一条腿以肿的老粗,痛得龇牙咧嘴,更是怀疑是跳墙摔伤,问道;“你是跳墙摔得吧。”席广成不认识张彪,富刚说了一个大概,傻了吧唧不会说话的健壮小子,没有想到这个威武将军就是张彪,随口道;“是的。”张彪道;“你为什么进我妈房间。”席广成吃了一惊,原来这人就是张彪,但不能承认马上道;“将军,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何曾到过老夫人房中,怕是将军认错人了吧。”张彪这人认死理,直觉这人是就是,就去找朱南将军,朱南一听也有道理,此人嫌疑大,正好有南漠军士认识席广成,说此人因仇杀害一家八口,逃亡在外多年,朱南立刻派人把席广成绑了起来,押到韩将军大帐,韩将军一听此人有行刺嫌疑,那还了得,立刻派人带进大帐问道;“你这恶贼,在家杀人放火原是有仇,情有可原,但我军中将领,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还要加害,是谁指派的?”席广成知道家中事情以败,但刺杀张彪一事绝对不能承认,只是说道;“小的承认在家杀人,但行刺将军之人不是我,小的没做过是不能承认的。”韩将军道;“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呀,拖下去重则四十军棍。”县衙打板子,不要命,军队打棍子,没人照应,四十棍下来非死即残,那席广成几棍子下来就受不了了,大叫;“别打了,我招认。”他认为,横竖一死,不如死得痛快,何必受此大罪,富将军对不起了,我是受不了了,只恨自己贪心不足,找了这么个要命差事,到了帐中,一五一十全说了。韩将军大吃一惊,这富刚上次犯事自己设法没连累到他,可他贼心不死,又派人行刺张彪,这还了得,刺杀国之大将可是叛国灭门罪,自己怕是护不了了,立刻带人进了金都,直奔金銮殿,面见罗刹王,直递供状。罗刹王看了也是大吃一惊,这富刚要干什么,叛国吗?他不敢治富刚罪,马上去了太后的安乐宫,面呈太后,太后一看吃惊不小,马上宣富刚进宫。富刚进了安乐宫一见太后和罗刹王都在,见二人面沉似水,知道有事,也不敢问,上前参拜太后罗刹王,太后也不叫平身,只是扔下一张供状道;“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富刚拿起供状一看也傻了眼,这席广成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好心收留你你不知恩图报罢了,也不能供出自己,这这如何是好,自己只要死活不能承认,太后必不会降罪于己,他磕了一个头道;“太后千岁,一看这就是有人设计害微臣,我与张彪素未谋面,无冤无仇,杀之无益,犬子富横安西县衙,因公殉职,举朝皆知,如是张彪所杀,怕是大王也早就替微臣报仇了。”太后一听也对就道;“皇儿,你派人再去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有人害国舅。”罗刹王也知太后肯定不会降罪富刚的,自己虽理朝政,但朝中重臣都是太后安排,对富刚自己是无能为力,答应一声躬身施礼告退。回到养心殿,传旨韩将军重查此案。韩将军明白立刻把席广成定成入室盗窃,造谣陷害朝中大臣,以军法判了一个斩立决,就这样把席广成斩了。按理说,这里没王后什么事。但富刚认为全是王后的错,没有王后自己不会被张彪夺回张家庄,可王后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他就找到太后道;“大王年轻,好意气用事,王后为敌国人,武艺高强,曾杀罗刹十万人,国内恨食其肉者,无以计数,大王让其执掌帅印,操控数十万罗刹大军,王后任用新人,培植党羽,网罗军心,现为王后,位高权重,如虎生翼,太后不可不防,一旦羽翼丰满,怕是罗刹国变乌山国,悔之晚矣。”太后一听也对,当初因罗刹王多年不立妃后,突然有了立妃后意,自己高兴,没有多想,政权在自己手中,兵权给了罗刹王,自己只保留了御林军,一旦王后发难,八万御林军是守不住金都的,自己应当机立断,收回兵权,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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