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修海平赌场戏沈兵众浪子玉红院迷心

鱼儿因饵咬钩死,人儿因财多有亡,

天下少有白来食,防被小人利用伤。

再说修海平为了谋害武则天,也怕事败丢命,称病在家,暗中自己巧化妆,须发染花白,面目变成黑红色,故意眯眼咧嘴,穿着陇南富商酱紫长袍,自称庞百万,那衣服最大特点是长袍齐膝,腰扎皮绳,头戴高定帽,即使熟悉人也认不出他,带足金银从后门出去,租了一户房屋,雇了两个婆子,安排成住户模样,开始出去联络人,他谋职之前,在长安混荡数年,赌博事也没少干,知道长安鱼龙混杂,帮派林立,各霸一方,其中唯城南卷毛虎沈兵势力最强大,他喜钱好赌博,开了一家大赌场,每天输赢都达几千贯,经常有人输的倾家荡产,流落街头,由于他们是自作自受,无人可怜,但这些人多数都识字或有些武艺,又不肯如那些真正乞丐吃苦乞讨,时常借机闹事讹钱,有时连官府也怕他们,因为他们无家可去,伤人无钱赔,抓起来过段时间放出来还是如此,有时还不论官民一齐报复,成了当时一害,人们就叫他们为浪人,成为长安四害之首,修海平知道,这些破落赌徒给钱什么事都干,他在那赌场里找合适人选,几天下来,他物色了许宝,苏友十几个人选,这些人都是吃上顿没下顿,倾家荡产无有生活着落的赌徒,平时去了人事,啥事都干的亡命徒,自称陇南二爷,决定结识他们,给他们点小钱,知道这些人有奶便是娘,一天也是机会,许宝和苏友及一些浪人在赌场又输得片甲无存,没有饭钱,见酒店外面新开了一家酒店,就去酒店吃霸王餐,不料那个酒店是九门提督欧阳定开的,掌柜的是他管家欧阳富,他不知道这些浪人厉害,见这些人不给钱就拦住不让走,苏友怒道;“老子到你们酒店来贺喜,你们却要钱,哪有这个道理,要钱可以,你把我们道的喜先还给我们。”欧阳化一听知道这些人想吃霸王餐,示意小二去找欧阳定,自己与苏友周旋道;“几位爷,道喜我是感谢你们,但小店开业已经数日,已经属于正常营业,来此吃酒必须得付酒钱。”许宝道;“你门口贴着开业大吉,我们才进来的,给你道喜你为什么不说,现在却要钱,摆明了就是骗人讹钱,我们绝对不能给。”余下众浪人一起起哄;“对,骗我们还要钱,不给。”闹哄哄搅得围观人也不少,但无人敢帮忙说句公道话,欧阳富就拦着不让走,拖着时间,果然欧阳定得知立刻带人赶到,许宝苏友及一班浪人见带刀御林军到了,知道摊事了,后悔晚了,立刻说道;“爷,我们今天没带钱,记个帐,改日定还。”欧阳定知道这些浪人还不起钱,为了杀一儆百,说道;“今天你们不付酒钱,记账就到我的九门提督府去记,来人带走。”那些御林军听到命令,上来踹翻在地,绳捆索绑就要押走,这些浪人知道,进了九门提督府不死也得扒层皮,立刻傻了眼,吓得几乎走不了道,修海平一见是机会,赶紧上前拦住道;“慢着,有话好说,这些人欠你们多少酒钱。”欧阳富道;“他们用了八贯钱。”修海平道;“区区八贯钱就抓人,何必呢,把他们放了,酒钱我给付了。”说着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欧阳富道;“多余的给你们压惊了。”欧阳定见有人付钱,就放了这班浪人,这些浪人死里逃生,一齐来到修海平面前感谢,修海平道;“兄弟们以后想酒吃,跟老夫说,何必冒坐牢险。”这些人感恩戴德,自此就跟随修海平,修海平知道他们居无定所,就给租了一户大房子给他们住,决定寻找机会考验他们,一天修海平在赌场发现,这卷毛虎为了吸引人来赌,对于初来者一律让赢些钱走,就决定去骗卷毛虎沈兵一把,他和沈兵赌大小,那沈兵早已对修海平有关注,看他打扮知道是有钱人,很想大宰他一笔钱,但他一直不赌,不得机会,只道他怕赌场抽老千,今日居然和自己赌,十分高兴,只见这修海平拿出六七个大小布包,放在赌桌上,看重量约摸是银子,有百两之多,堪称豪赌,对沈兵道;“沈爷,早就听说阁下的大名,今日得见,十分荣幸,在下陇南人,在家排行老二,由于年长几岁,人称二爷,今日来此,就想一决输赢,但咱们说好,我输,给你是金银,我赢了,你也得赔付我金银,铜钱我不要。”沈兵当然答应,认为这人有大钱,习惯性决定给修海平点甜头,赌罢多时,二人是互有输赢,难分胜负,那大布包里面是二十两银锭,小包是十两银锭,那沈兵根据打开布包银两轻重赔付银两,修正平突然道;“沈场主果然是高手,再陇南没有人是我对手,今日有事,再赌一把,改日再来请教。”拿起一个大布包压在赌盘,那卷毛虎沈兵果然上当,以为最后一把,不过是二十两银子,给他点甜头,好放长线钓大鱼,开盘一看,修海平果然赢了,卷毛虎沈兵拿出二十两银子给修海平道;“欢迎二爷下次再来。”修海平没接大声道;“沈爷,既是赌博,输赢多少应如数照给,你不能因为输了就耍赖,不如数照给。”二人玩本身就吸引了许多人观战,这一喊立刻吸引了更多的人来看,那沈兵怒道;“你压二十两银子,赢了,我不如数赔付给你了吗?何来此说。”修海平不慌不忙道;“你打开布包看看到底是多少。”沈兵一伸手拿起布包打开一看,黄澄澄一锭三十辆足金锭,这些人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大一锭金子,立刻惊呆了,沈兵一见知道上当了,当着这么多人面他无法反悔,只好道;“你包着我哪知是金子,还以为是银子,但这么多金子我一时赔付不起,能不能先给一部分银子抵账,余下日后再付。”修海平道;“可以,银子也是钱。”沈兵虽然堪称土豪,铜钱不少,但也没有多少金银,三十两金子价值三千两银子,都拿出也不到,人多眼杂,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打掉牙往肚里咽,为了维护信誉,把所有银子拿出凑了二百两银子,余下大量欠条,心中直骂;“老子打一辈子雁,却不想被雁叨瞎了眼,看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骗人十余年,到头来却被人骗了,这口气不能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叫你高兴回去,明日在叫你连本带利吐出来。”修海平现在对钱无所谓,不在计较高兴的带着一群浪人拿着金银出了赌场,直奔醉仙楼,那些浪人也高兴,认为跟对人了,趾高气扬,随进醉仙楼,进了楼修海平眼光一扫,发现外面跟进几个人,知道有可能是沈兵的混混,因为他们进来没有要酒菜,这里的酒菜不是那些打手能吃起的,就故意道;“今天赢了卷毛虎几千两银子,我们痛痛快快享受一下,明天不去了,见好就收,店家好酒好菜尽管上,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那些浪人一齐高呼叫好,围坐桌前,齐说着恭维话,待上来酒菜,一齐大吃大喝,好不痛快,修海平再看那几个混混,少了一个,也不在意,取出一百余两银子道;“今日一人赏你们十两银子。”那些浪人高兴的几乎跳起来,直喊谢二爷,那几个沈兵混混看得眼睛直冒火,羡慕死了,平时自己瞧不起的浪人走了狗屎运,跟对人了,有好酒肉吃,还大把的给银子花,恨不得也投到修海平门下,几个人在这眼馋,醉仙楼伙计不干了,来到他们面前道;“几位爷,你们进来半天,不点酒菜,站着桌椅,什么意思。”这几个混混知道惹不起醉仙楼,起身道;“我们等几个客人,这么半天不来,出去看看,稍后再来。”转身出去了。修海平和这些浪人酒足饭饱,结账出门,一看傻了眼,只见卷毛虎沈兵带着几十个混混手持棍棒堵住去路,修海平也不惧怕,上前一步道;“沈爷,你也领着弟兄们来喝酒。”沈兵一脸怒气道;“二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跑到我那里抽老千,赢了钱居然想跑,你就不怕拿我的钱喝酒吃肉撑坏了肚子。”带着人慢慢围上来,修海平毫不在意,一拍肚皮道;“没有撑坏,弟兄们,你们撑坏了吗?”那些浪人见势不妙,知道这沈兵心狠手辣,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不死就残,胆小的直往后退,见修海平不惧,一些人胆子也大起来,他们随身都带着短刀,一齐抽出来护住修海平道;“二爷,没撑坏。”他们知道,这是衣食父母,对自己有再生大恩,玩命劲上来了,也不惧,几个胆小的吓得转身就跑进醉仙楼,卷毛虎沈兵狠狠冷笑一声道;“没撑坏,那今天就教你们接着吃,棍棒炖肉。”一挥手这些混混手持砍刀棍棒就要动手,苏宝、许友一挥短刀道;“弟兄们,今天我们为了二爷知遇之恩,死也要保护好二爷,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有赚头。”那些浪人借着酒劲发狠道;“对,我们都被沈兵赌场坑的倾家荡产,是二爷给我们的活路,今天为了报答二爷,这条命就给二爷了。”一齐列开架势准备拼命,修海平见这些人对自己可谓以死相报,知道可以大用,不能因为区区几百两银子就伤到他们,立刻一扬手道;“且慢,沈兵,你不就是要银子吗,我给你。”从怀中掏出那些金银扬了过去,沈兵一见,顾不得颜面,俯身就捡,其他混混也跟着抢,顿时乱作一团,修海平立刻带着那些浪人回去,原先吓跑的见无事就跟着回来,到了房内,修正平命那几个吓跑浪人把自己给的银子和衣服留下,乱棍打出去,那几个浪人求饶不得,被苏宝,许友带人一通棍棒打出去,修海平对众浪人道;“二爷我最重义气,只要你们对我义气,二爷不会叫你们吃亏的,一定叫你们过上大把花钱的日子,对我不义,吃我的用我的都给我还回来,断绝交情。”苏宝许友及众浪人一齐道;“我们生死都跟二爷了。”这些人见修海平关键时刻甩银保命,认为跟对人了,死心塌地跟修海平混了,修海平知道已经降伏这些浪人,怕还有人有二心,决定再考验一把,说道;“沈兵的家在哪里,你们谁知道。”许友道;“二爷,我知道,他住在城西一处宅院,他结仇人太多怕人报复,院墙几乎和房子一样高。”修海平道;“他平白无故就抢去我许多金银,我得想办法夺回来,那沈兵得了金银,也必定喝酒庆祝,我们今天半夜去他老巢抢回来。”那些浪人一致叫好,修海平拿出几两银子,命苏宝买两个竹梯,一坛灯油,夜半时分,消消来到沈兵家,修海平道;“你们顺梯子消消进入沈兵家,把灯油洒在柴房,点起火,就马上撤回家睡觉,我趁他们救火进屋偷回我的金银。”苏宝许友答应一声,带人行动,修海平转身走开,消消绕道回到自己租住房屋睡觉,那苏宝许友,带人进入沈兵府内,把灯油撒在柴房,点着火,顺利跑回驻地,那沈兵及家人发现着火,已经晚了,救火不及,把所有房屋烧做平地,幸亏他是独门独院,未连累邻居,以为是自己不注意厨房失火,自认倒霉。再说苏宝许友一班浪人回到住处,等修海平不回,只好睡了,第二天一早,修海平回来,带回几百两散碎银子道;“火势太大,没有找到我的金银,只把他库房的银子带回,今天去玉红院高兴高兴。”那些浪人一听去那么高级的妓院高兴的都不会说话了,一个个喜形于色,兴高采烈跟去玉红院,这玉红院只要金银,寻常富商都去不起,多数都是达官贵人,富甲大豪,里面姑娘个个都是绝色美人,进去没有十两八两银子根本不招待,这可是壮劳力一年的工资,来到玉红院,这些人可是刘姥姥进大观园,里面是亭台楼榭,雕梁画栋堪比皇宫,漂亮的使女,风韵犹存的婆子,穿着艳丽的衣服,接待来往的衣着华丽的高官富商及一些富二代,偶尔还有一些暴发户出入,他们见修海平领着一群衣着平凡的浪人,立刻上前拦住道;“各位爷,这边请。”指领下院,修海平怒道;“你们不要狗眼看人低,二爷既然来了,就要上院姑娘伺候。”因为下院姑娘虽漂亮,但年纪偏大,费用自然少,但修海平别有用心,一心想叫这些人为他卖命,就下注笼络他们,侍女一见这么多人要上院姑娘,来了大买卖,立刻喜笑颜开喊道;“妈妈,来贵客了。”老鸨一听立刻从里面出来,一见这群人也没看起,但她见多识广,不明所里,就不以貌取人,立刻满脸堆笑道;“各位大爷里面请。”修海平一看这还差不多,领着这班浪人进入上院,进去一看,里面人不多,四五张桌子,几个侍女忙着摆果品斟茶,老鸨热情的招呼;“各位大爷请坐喝茶。”修海平领头坐下,取出一锭十两银子丢与侍女道;“今天二爷高兴,赏你们个脂粉钱。”那几个侍女平时也得些小费,但头次遇见这么大方的客人,顿时热情起来双手端捧茶跪献膝前道;“谢大爷,请用茶。”那老鸨一见知道遇到了财神爷,也是更加热情道;“死丫头,你们泡的什么茶,闻着不香,财神爷来了,赶紧给我换了,泡雨前春。”那几个侍女嬉笑着答应一声去了,老鸨道;“各位大爷,你们是春风一度,还是良宵不眠。”修海平道;“今天我带弟兄们来了,就玩个痛快,来一个夜夜笙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五十两黄澄澄金元宝,当一声放在桌上,纵是号称长安第一红院的老鸨也没见过这么大一锭金子,立刻眼睛冒光,到跟前拿起金锭道;“我的乖,这么大一锭金子,是真的吗?”张口就咬,咬吧,脸立刻涨红了,是真的,马上大喊;“姑娘们,快出来,接姑爷来,春香,出去告诉大爷,上院被新姑爷包了,这几天一律不接客。”侍女端来一壶香茶,老鸨取过一个精美蓝桥杯,亲自给修海平斟上一杯道;“这是皇家御用岭南雨前春,老身花高价从一熟贩手中买得二斤,自己也舍不得喝,今天给新姑爷们尝尝鲜。”修海平接过茶杯,立刻就闻到一股茶香,轻轻喝了一口,茶香沁人心扉,便道;“妈妈,你这玉红院的茶可真香,但愿你的姑娘们也和这茶一样香。”老鸨笑道;“姑爷,你放心,保证我的姑娘物有所值,叫你们开开心心,满满意意,不枉此生。”向楼上一看,道;“姑娘们怎么还不下来接待姑爷,我去看看。”起身就上楼,刚到楼口,立刻笑道;“我的姑娘们,你们这是哪一出。”修海平及众浪人抬头一看,从楼上下来一排风姿绰约,身罩红纱袍,头蒙红纱巾,手捧团扇的舞女,如清风白云一般飘来,这些浪人没见容貌就被这曼妙身姿惊呆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直呆呆看着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抱在怀里,这些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还多才多艺,能歌善舞,他们听侍女说来了一群年轻客人,只有一个年纪大嘴眼歪斜的老年人,谁也不愿陪,不肯下去,立刻商议起来,一个侍女出主意道;“姑娘,你们用纱巾把面蒙起来,下去任他们挑选,谁被那老歪选中,谁就自认倒霉。”那些姑娘们一听叫好,立刻穿上纱袍,蒙上皓首下来了,轻歌曼舞,展示才艺,这些姑娘受过培训,一样的身姿,一样的舞姿,一样的声音唱道;“

青山从未分今古,绿水何曾洗是非,

人生苦短几日乐,长短争来都是空,

千金散尽还归来,青春一去世难求,

有酒且把今日乐,多情美女解千愁,”

那修海平纵为中郎将,也没敢到这里来过,今日算开了眼界,没见娇容,单凭这舞姿,这歌声,这曼妙的身材几十两金子就值了,那些浪人见了心道;“拥有一夜,死也值了。”老鸨一见这些傻呆呆,看得口水都流下来的土豪,心中这个美,心道;“到了老娘这里,不怕你不乖乖掏空钱。”上前一步道;“各位姑爷,别看了,领姑娘们喝酒去吧。”那些浪人一听立刻急不可耐上前抱起一个姑娘上楼去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叫花香的姑娘,那姑娘一见修海平,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丑老头。”慢慢腾腾不愿到修海平身边,老鸨见状,上前一把拉过那姑娘往修海平怀里一推道;“傻姑娘,这才是咱们的金龟婿,你陪好了有你大大的好处。”修海平也知道自己怪模样吓到了那姑娘,也不说破,一把抱起温软的姑娘,热血沸腾,大踏步上楼,老鸨一见修海平老当益壮,甚是高兴,但怕有闪失忙道;“姑爷,慢点走,别闪了腰。”修海平哈哈一笑道;“无妨,老夫筋骨如牛,力如猛虎,你明日会明白的。”快速宛如少年,瞬间就上楼而去,老鸨暗自赞叹修海平如此年纪还有如此好体力,拿起那锭黄金,高兴回房。修海平领着这群浪人痛痛快快玩了几天,金银花光了,花香姑娘和修海平互相十分迷恋,形影不离,修海平为他又买了许多首饰,衣物,花香姑娘一心想叫修海平把他赎出去,修海平道;“你稍待几日,待我做完一笔大买卖就来赎你。”老鸨不明所里,还以为花香姑娘傻,但她挣钱就罢了,不去多管闲事,修海平领着这班浪人走了,双方恋恋不舍,尤其花香姑娘哭成泪人,修海平道;“过几日我们再来。”领着浪人回到住处道;“那玉红院好是好,但开销太大,几天时间,从沈兵那里得来金银和我的金银都花光了,我们想长期乐呵,就得寻找一个大有钱的,多弄点,好多玩几天。”那些浪人尝到了腥味,自是想再去,一齐道;“二爷,我们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修海平心中暗喜,知道可以实行计划了。欲知修海平如何害武则天,请看下集。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