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老祖很喜欢这规则

“你问我,我问谁?”

说着,金可染将一样样的宝贝放入空间手镯里。

然后,她便看到了令她心痛又震惊的一幕。

一样样的好东西放入空间手镯,却未出现在空间手镯里。而是像被空间手镯吃了般,可空间手镯解封了一丢丢,指甲盖大小的一丢丢。

金可染*娃娃,“……”现在她们知道,空间手镯是如何解封的了,也知道那些消失不见的宝贝去了哪儿了。

“!!主人,空间手镯进化到,吞宝贝解封了!”娃娃惊呼的声音中有着佩服,那可是主人最最最爱的珍宝嗳。

空间手镯真有勇气和胆子,竟敢吞主人的珍宝。

金可染的俏脸黑如墨,咬牙切齿的盯着空间手镯,有一瞬想将空间手镯弄死成渣。狗东西,竟敢私下吞她的珍宝来解封。

够胆够大的!

空间手镯察觉到金可染的怒火,哆嗦了几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它只是个可怜的空间手镯,它什么都不知道,主人不要找它麻烦哇。

金可染按了按突突突直跳的额头,默念了无数遍佛经,仍旧无法压下心头的怒火,“靠!”

好不容易搜刮到这么点宝贝,本想着留一部分给宗门,剩下的她自己用,谁知现在全被空间手镯吞了。

日后能不能拿得回来,还不好说。

却在这时,一个又一个的储物袋落在了金可染的怀里。

但,有了十个后,便不再有了。

金可染用神识扫了下这十个储物袋,瞟了眼空间手镯,皮笑肉不笑,“吞了我这么多宝贝,才吐十个出来,我竟是不知你有如此大的够胆。”

空间手镯闻言,瞬间装死。

吐不出来了,再吐出来,好不容易解封的面积,又会被封印的。

它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主人,主人竟是不领情。

金可染看得出空间手镯不会再吐出来,冷笑着警告道,“没有我的允许,若你再敢私吞任何珍宝,你是知道后果的。”

有了此事,空间手镯哪里还敢私吞珍宝。只希望,主人能多投喂它点珍宝,让它早点解封完。

金可染将十个储物袋放在娃娃那,心情不爽到了极点。现在她不止要到处搜刮养活宗门和自己,还得搜刮来解封空间手镯。

有比她更悲催的老祖吗?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

赤羽宗的驻点。

夏武正在招呼无念山庄等十来个宗门。

“夏宗主,咱们的缥缈秘境,一贯是不准天鹤宗参加的。如今天鹤宗突然跑来参加,是不行的,咱们不能坏了规矩。”

这位长老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赞同。

“可不是。缥缈秘境是咱们共同努力得到的,天鹤宗又没出一份力,凭什么来瓜分。”

“绝不能让天鹤宗参加。天鹤宗如此歹毒,谁也不知天鹤宗参加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咱们得将天鹤宗赶走。你们看,天鹤宗一来,便出了弟子修为被吸的事。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咱们的小命会保不住的。”

夏武为难的叹了口气,“各位,不是我赤羽宗不想帮忙。各位也是清楚的,天鹤宗的带队老祖的实力有多强。”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全面露惧意,没谁再敢瞎逼逼一句。

夏武又道,“不过,咱们按规矩争夺名额便是,不一定天鹤宗的弟子能得到名额,你们说是不是?”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皆是听懂夏武这话的意思的。是啊,得经过了名额争夺赛,才能进入秘境。

夏武和左玉良暗暗交换了一个阴毒的眼神。

——

比赛当天。

金可染带着天鹤宗的弟子姗姗来迟。

当天鹤宗踏入比赛场地时,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瞩目。

“是天鹤宗的弟子,他们竟是有脸来争抢咱们的名额。”

“当真是可恨。明明这秘境是咱们发现的,凭什么要让天鹤宗这种畜生分一杯羹。”

“这次看我如何收拾天鹤宗的弟子,替宗内枉死的师兄弟报仇。”

听到这些的金可染看了眼白眼翻上天的弟子,笑眯眯的领着他们走向赤羽宗。

赤羽宗看到金可染走过来,眼皮皆是不受控制的跳了又跳,她这是要做什么?

金可染抱臂站在赤羽宗的面前,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还不赶紧让开,要我动手吗?”

夏武按住要动手的弟子,和善笑着让开了位置,随后无念山庄跟了上去。

“不愧是赤羽宗养的一条狗啊,赤羽宗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金可染声音不大不小的冷嘲道,“想当初,也不见无念山庄这条狗如此巴结讨好我天鹤宗。”

左玉良用眼神阻止了弟子做什么,用力的捏紧拳头,眼神阴翳的跟着赤羽宗。

“原来是条没脾气的狗。”

金可染啧了声,笑嘻嘻的朝银光寺挥了挥手,“大崽子小崽子们,快来这里坐,咱们好好的聊聊。”

叶承颜闻言,领着银光寺的弟子,坐在了天鹤宗旁边的位置。

“确实是个好地方。”他扫了一圈。

金可染单手搭在他肩上,慵懒随性的点了下头,“赤羽宗选位置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可惜,平时是个眼高于顶的,以至于看不到很多东西。”

若是旁人,赤羽宗还敢争论一番。但面对实力强横的金可染,赤羽宗只能打碎牙齿混血吞。

“比赛开始吧?”夏武的笑容略有些许僵硬,用看似询问的语气说道。

司仪走到中间的台子上,笑容满面的高声道,“欢迎各位来参加缥缈秘境的名额争夺赛。规矩各位皆是清楚的……”

“我不清楚。”金可染将身体的重量放在叶承颜的身上,笑意微凉的俯视着司仪,“我天鹤宗被你们排挤了数年,第一次来参加这比赛,对规则一点儿也不清楚。”

“每一条规则,你都给我说清楚讲明白。可不要到时候,某个宗门拿着规则来说事。”

司仪看向夏武,见夏武轻点了下头,才笑容不变的说着每一条规则。

“生死不论?”金可染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语调拉得长长的,“这个规则真是好啊,制定到我的心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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