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8章 给哑叔安个家

连胜水说,那叫发挥余热,不但如此,我还要你帮忙盖安置房。

我说,这个没问题,我敢保证我们的建筑公司不赚你们乡政府一分钱。

连胜水说,这还远远不够,乡里财政吃紧,我想你能不能发动县里的企业界捐助这批安置房。

我听了大吃一惊道,你,你就是个周扒皮,不但分文彩礼没有,还想打你大舅哥的土豪?

连胜水呵呵笑道,说好的比赛呢?说好的看谁对国家的贡献大呢?

伟人说过,我们改开的目的是要先富带动后富,最后实现共同富裕。

其中还有一句至关重要的话很少人提及,那就是如果我们的改开只是加剧了贫富分化,那我们的改开就算是失败了。

前辈为这块土地流过的血,父辈为这块土地流过的汗,造就了大唐今日的繁荣与昌盛。

那么我们这辈人应该干点什么呢?我想除了继续发展之外,就是要缩小贫富差距,提高公民的整体生活水平。

我说,你说的都对,但是你也不能杀鸡取卵啊?我目前还是在起步阶段,做不了那么大的事。

连胜水呵呵笑道,那你能出多大的力就出多大的力,我们一起努力往那个目标去靠。

他说的倒是轻巧,一旦启动了项目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到时工程肯定是美牛去做,钱分文没有。

我不甘心地说,那我妹妹嫁给你,你给多少彩礼?

连胜水愕然道,你刚才不是说了不要彩礼的吗?我爸是个清官,我参加工作也没多久,不过凑个二十万还是可以。

我说,那行,这钱我收了就捐到安置房里去,省得你只动嘴皮子不出力。

连胜水哈哈笑道,看来你是想把我身上的油都刮干净了,我这里没有问题,就看你妹妹能不能饶了你。

我很有把握地说,我是哥,她得听我的。

我和连胜水又商量了一下安置房的建设问题,迫于财力,我们打算分期分批盖。

商量完这事后我们就进院子里吃饭去了。

早上说好的是一桌,这整来整去就整成了两桌,牛有福带着郑海波和丁小根也跑来了。

当然,他们来了,给秀儿的红包是少不了的。

开饭前由村长作为主持人宣布了何秀儿认孙立宏和尚雪梅为干爹干妈的大喜事。

只见孙立宏和尚雪梅上坐在席,由何秀儿跪着给两位老人奉上了香茗,然后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干爹干妈。

我岳父岳母开心的答应了一声,并接过了茶喝了一口,再由我岳母将秀儿扶了起来,给了秀儿一个大大的红包。

而我的父亲放了一串长长的挂炮,增添了这喜庆的气氛。

整个过程很有古老的仪式感,而不是现代人轻飘飘的一句话,认了只是叫一声。

因为有了仪式才有了庄重,我发现秀儿整个过程都很神圣,岳父岳母也很严肃。

我相信这门亲虽然没有血浓于水,但肯定真心连着真情,可以相互扶持和依赖一生。

开席了,我和丁小根他们一桌,连胜水为了多和乡亲们亲近跟村长和老人们坐了一桌。

这我都理解,因为连乡长要从老乡们嘴里抠土地出来,所以现在就要趁着喝酒的机会打下一个伏笔。

秀儿抱着睡醒了的想想,挨着我的岳母也坐到了那一桌。

陆老伯本来要和我们坐一起的,可是我父亲不同意他坐在晚辈堆里,也坐到了主桌。

而我和丁小根他们以及其他的村里人坐了一桌,哑叔不会说话,自然跟我坐在一起,因为只有我懂点哑语。

酒至半酣丁小根和我说,那天他带着那个俏寡妇偷偷的去看了哑叔,她说哑叔其实挺爷们的。

他又骗那俏寡妇说哑叔城里有房没娘,哑叔是厂里的股东,外号叫钱多多。

俏寡妇一听就动了心,问什么时候可以办酒席?

我听了对丁小根一脸的鄙视,他怎么老喜欢干这种正事歪办的活?好好跟人家说明不行吗?

我说,你这不是骗人吗?到时要是没有,结了婚不是还得离?

丁小根说,你就一根筋,先把人骗到手再说,就算是离婚哑叔也不亏,哑叔的人生总算是开过了荤。

这狗日的说话还真在理,就算是被骗了一点钱也没什么,一个男人来世上一遭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这本身就是罪。

伟大的疯子画家梵高说过,没有性的生活是不道德的,作为人,我们不能忽略了人的自然属性。

当然,后半句是伟大的牛强加上去的。

我当即给哑叔用手比划着要给他找个媳妇。

我没想到哑叔老脸一红,但却充满渴望的啊啊啊表示同意。

看来谁都希望有个自己的家,哑子也不例外。

我忙点头说,好好好,大大的俏寡妇。

随即我对丁小根、牛有福和郑海波说,哑叔是我们公司的终身员工,我看就由公司给他办了这门婚事吧?

房子由公司给他在县里买一套,不过不能买黄金海岸的。

我估计那个寡妇想那套房子是为了留给她的女儿,所以这事得办漂亮。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回丁小根和牛有福都不小器,都说哑叔没日没夜的为了厂子,应该让他好好的过把瘾。

丁小根当即以董事长的身份命令郑海波,房子的事由郑海波办理,操持婚礼的事由他去办理。

我给丁小根竖了个大姆哥,这狗日的总算是办了一件正经事。

大事商定我们喝得云里雾里,今儿个是真高兴,牛有福开心地说,哑叔居然也要结婚了,也不知道这老童男知不知道对号入座?

我当即一筷子敲到了他的头上说,这是什么话?这手艺是祖传的,没见哪个有师傅不照样传了下来?

就在我喝得找不着北时却接到了妹妹铃花的电话。

我问铃花啥事?

铃花问我,如果她出嫁我给她多少嫁妆?给多大的红包?

我说,别闹,家里正摆酒呢,有话回来说。

铃花任性地说,不行,就要现在说清楚,不然我下午上班都没心思。

我郁闷啊,这傻丫头抽的哪门子风,好好的要什么嫁妆?

我说,嫁妆的事你问爸妈,问我干嘛?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