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打断骨头连着筋

看了柳颜的微信我无限的伤感,不想去看她的是乌龟王八蛋。

可是见了之后呢,你猜,会怎么样?

可是不见呢?那就是无情无义,那就是过河拆桥,那就是禽兽不如。

我没有立即回柳颜的微信,我的心灵徘徊在禽兽和渣男之间。

渣男好歹还是个人,禽兽真的不是人。我决定了做人,况且去她家里吃顿饭,有胡国民陪着,嘛事没有。

我回道,晚上烧两个菜,我到你那里喝两杯。

柳颜回了一个,罚酒三杯。

我回道,三杯就三杯。

发完微信,我从鼻孔里拨出了带血的面巾纸,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人总算是清爽了一点。

我刚回到办公室,林艳芳就对我说,车间里两个小伙子为了一个女工打起来了。

我问,怎么回事?

林艳芳说,还能怎么回事,那个女工是其中一个小伙子的女朋友,结果被人撬了墙角。

我说,不严重吧,没结婚人家是有追求的权利,打架就不对了

林艳芳说,两个人都打得头破血流的,现在上药去了。

我说,不应该啊,我们这里女工偏多,他们怎么就会在一根藤上吊死呢?你让郭主席去处理一下,省得她一天到晚涂指甲油玩。

林艳芳笑道,那女工据说很骚,有几份姿色。我才不叫郭菁菁呢,要叫你叫。

我没办法,自从上次会议以后,无论我怎么劝,这些领导都对她退避三舍。

我问,那女工叫什么名字?

林艳芳哈哈笑道,就是你刚才念叨的静静,三厂组长李静。

我瞪了她一眼说,不许笑,一笑就浑身乱颤,还让不让人活了。

林艳芳白了我一眼说,你管我,死了最好,省得人家惦记。

我拿她没办法,拿起内线给郭菁菁打了一个电话,叫她去处理一下三厂李静的纠纷,不要让戴总在生产以外的事情上操心。

郭菁菁一听是争风事件,立马来了劲,她高兴地说,请领导放心,我现在就去处理。

我把郭菁菁的高兴劲跟林艳芳说了一下,林艳芳说,她就是一个八婆,对这种烂事最起劲。

我没啃声,在一个公司里女人和女人的矛盾,绝对比男人和男人的矛盾多,因为都是小心眼,一个表情就能让她记恨一辈子。

我把手头签好的东西往她面前一推说,我出去一趟,有点事。

林艳芳说,去哪,也不带上我。

我呵呵笑道,回一趟清水湾,你要不要去?

林艳芳说,还是免了吧,我怕你家里有母老虎。

回到家里,正好赶上了家里的中饭,我让司机老王随便吃一点。

老王也不跟我客气,跟我这么长时间了,他已经熟悉了我家里的每一位成员。

吃过饭,我让老王在家里等着,我和老爸去了桑葚田,虽然冬天到了,但是因为阳光好,叶子还半黄半绿的挺好看。

看完桑葚树,随即又去看了老爸种的其它苗木,月季之类的。

我让老爸报一下各个品种的价钱,老爸说一株桑果树十块,一株月季十块,一株樱花树三十块,一株桂花树五十块。

老爸是个老实人,就这还觉得卖多了。

我对老爸说,我给你所有的价钱翻一倍,你找个不是姓牛的人来帮我们卖,下午就来人。

老爸担心地说,不要吧,要是犯错误我可宁愿不赚这个钱。

老爸跟老丈人不是一个量级的,要是老丈人肯定会说单价后面加个零,而不是翻一倍。因为老丈人知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我对老爸说,犯啥错误啊,这是民企的经济行为,就象没包装的月饼一个五块钱,弄个铁盒子一装,一个五十块钱。

老爸听了乐了,他说,那行,叫你姑父来帮我们卖吧,我不出面。

我听了不高兴地说,能不能叫其他人,当年我问他借学费都借不到。

老爸给了我一个栗凿说,你忍心让你姑过苦日子?我少给你姑父一点,暗地里给你姑姑不就得了。

老姑是咱牛家的人,她过得凄惶我也心疼,老爸爱给多少是多少。

我说,那你现在把他叫过来,我让人来看苗木,她好现在做申请,开春就移植。

老爸当即打了姑父的电话,让他现在骑摩托车过来。

我和老爸蹲在田头里抽烟,和他商量着还要种苗木,具体种什么等会问来收购苗木的人。

估计种植面积还要扩大,以后田间地头的管理就交给姑父,不让老爸再干体力活了。

老爸说,能动还是要动一动,少干一点就是。

一会儿我姑父劳得财找到田里来了,劳得财将头梳得油光水滑的,早年是穿街过巷卖我爷爷的跌打损伤药,和他自己发明的耗子药,嘴巴特能说。

我看到他那尖嘴猴腮的样子就不舒服,我姑就毁在他那张嘴上,不管家里怎么不同意,死活要嫁给他。

“大侄子,你表弟眼瞅着明年就毕业了,你可得给他留个好位置。”劳得财见到我也在田里,高兴的嚷嚷道。

我那表弟上的是一个专科学校,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很得他老子的遗传。

我说,还早着呢,我爸想承包十来亩地搞花木,想请你来管理,抛头露面的事你去做。

劳得财大大咧咧地说,行,没问题,大舅哥给我开多少工资一个月。

我不啃声,让老爸和他去磨叽。

老爸说,活都还没干,自己家里人还能亏了你。

劳得财笑道,行,反正现在大侄子有得是钱,我先干起来再说。

我说,行,这份报价单你拿着,等会有人来了,以你为主,我爸就不参与这事了。

劳得财拿着报价单看着那几亩地的苗木,惊喜地说,哥,还是你厉害,攒下了这么多的活钱。

老爸白了他一眼说,谁都象你一样,一天到晚流里浪淌,儿子的学杂费都交不起。

劳得财老脸一红说,我这几年不是走背字嘛,早年我也能赚大钱。

老爸说,赚大钱的时候你顾家不?不是嫖就是赌。

劳得财难为情地说,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在大侄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老爸不响了,走在前面回家。我们跟着,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司机老王,让他去项目部把舒玉娟给我接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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