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因为她不配

卿南辰一出来就看到这么个场面,第一反应就是先护住慕谨言,甚至连监控都没来得及掐掉。

“都给我住手。”接住慕谨言,卿南辰爆喝一声,钟丽凡发誓,她从来没见过儿子发这么大的火。

“南辰你听我说,就是这个女的,把你沈姑姑的孙子给藏起来的了。”钟丽凡跟儿子告状。

闻言,卿南辰皱眉,哪里来的什么孙子,看看慕谨言和李妍熙,又看看沈秀丽,“你说慕证是你孙子,有什么依据?”

沈秀丽神情一慌,很快淡定地指着慕谨言道,“如果她愿意,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鉴定就不用了,作为医生,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慕证是熊猫血,慕小姐是b型血,除非您儿子也是熊猫血,否则,他们之间肯定不会存在亲子关系。”

“你怎么知道孩子是熊猫血?”沈秀丽闻言面带惊措,但仍是不甘心地问。

钟丽凡也帮沈秀丽劝说卿南辰,“南辰,这件事咱们不要插手啊!这是别人的家事。”

卿南辰心道,你也知道是家事,既然是家事,你在这里帮着闹什么。话到嘴边,卿南辰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因为我就是熊猫血,是我给孩子输得血。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孩子也是熊猫血?”钟丽凡问。

“关于我的血型,钟女士很了解情况,所以应该不用验证了吧。”卿南辰对沈秀丽说。

看到慕谨言和李妍熙身上都挂了彩,头发被扯得凌乱,尤其是李妍熙,脸上红肿了一片,一看就是被谁的指甲给抓伤了。

毕竟两个人年轻,缺乏实战经验,跟年长的人打一起来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吃了亏。

而两位上了年纪的情况反而很好,脸上的妆花了,头发有点凌乱,衣服被扯了,别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卿南辰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但对方有他的母亲,他真的已经是一忍再忍了,他给她留了面子。但是结果,她好像并不是很领情。

在他的地盘上出了这样的事,卿南辰只好安排护士长说,“带这两位女士去清洗伤口,注意消毒。”考虑到她们都是女的,又道:“让郑秀秀医生带狂犬疫苗上来,就说有两位患者被抓伤了。”

护士长点头应是,用对讲机通知了郑秀秀。

李妍熙虽然不用靠脸吃饭,但感觉到脸上火急火燎的疼,又听卿南辰安排人给自己打狂犬疫苗,忙问慕谨言,“谨言,我怎么样?是不是破相了?”

“没有没有,就是脸上破皮了,被抓伤了。”慕谨言忙安慰她,“对不起妍熙,害你受伤了,真对不起。”

慕谨言心中的抱歉,此时无以表达。

“不关你的事,就算是路人发生这样的事,被我碰到,也会出手帮忙的。”李妍熙两手捧着慕谨言的脸,左看看瞧瞧,“我的脸还好受点伤也没有关系,你的脸可不能受伤啊!

你可是我节目的主持人,过几天可是要上镜的,千万不能破相啊!佛祖保佑,就脖子里有几道划痕,还好,还好。”

主持人,她不做狗仔了吗?听到李妍熙的话,卿南辰皱眉。

等到她们和护士都走远了,卿南辰才抬头冷冷地对钟丽凡道,“你是不是巴望着医院赶紧歇业大吉啊,那样你就称心如意了?”

“南辰,你听我说,我没有……”

卿南辰摆摆手,“你不要和我解释,我什么都不想听。我拜托你,赶紧走吧。我说过不想再看到你。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他说完转身也就走了,他觉得哪怕多说一句话,自己都觉得头疼恶心。

“南辰……”钟丽凡在后面追他,被保安拦住了。

卿南辰见她被保安拦住,对在场所有的人道,“告诉安保科所有人,除非她有生命危险,否则,永远不要让这个人踏进世卿医院一步。世卿所有的医院都禁止她入内。”

这个命令卿南辰吓得很痛苦,但是,这里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一方净土,他不想在这里看到母亲,因为她不配。

“南辰,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她是你妈妈呀!”沈秀丽实在看不下去,赶紧出言相劝。

卿南辰烦躁得很,现在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说,或许现在他想听的根本就不是劝说之类的词汇,“你又是谁,我认识你吗?”

沈秀丽被他反问住,连忙陪着笑道,“我是你妈妈的好朋友啊,你忘记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小时候,你和妈妈来我们家玩过?”

见卿南辰没有反应,沈秀丽继续道,“知善,余知善大哥哥,你还记得吗?那天你和知善哥哥玩外交官的游戏,到了晚上还不想走。”

卿南辰隐隐记得,又隐隐不记得,好像是有这个一个很阳光的孩童,高高瘦瘦的,和他在大树下的土堆上玩游戏。

“这是沈星临的姑姑,也是你姑姑,你不记得了吗?”钟丽凡道。

“我不管你们是谁,我该做的事已经做了,希望以后不要再来了。毕竟这里是医院,不是商场。”

卿南辰说完就去了医生办公室。

“这孩子……”钟丽凡气得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保安拦着他们没法靠近卿南辰,她也无计可施。

沈秀丽一步三回头地磨磨唧唧不愿意就这么离开,回去,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婆婆。

关上办公室的门,卿南辰掏出电话拨了过去,“找老展?”

“你他妈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电话那头传来浓浓的外国口音的中文。

“你他妈展斐然,给老子好好说话,老混x蛋。”卿南辰听到对方带着浓浓起床气地嗓音,不觉提高了分贝。

“卿南辰?!”对方这才听出了他的声音,带着惊喜道。“这个时间打电话,你知不知道阿姆斯特丹现在是凌晨五点?扰人好梦是要下地狱的。”

“下地狱之前先把你送过去探个路。”

展斐然:“托你的福,我健康平安。有事?”

卿南辰:“帮我查一个人,不,两个。”

展斐然皱眉,“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

卿南辰:“两个,其中一个已经死了,叫余知善,另一个现在已经离开了荷兰,叫慕谨言。我要知道她在荷兰发生的所有事情。”

展斐然:“慕谨言?!”

他怎么觉得这个名字这个熟悉,但是又一下子想不起来,或许是还没有睡醒,脑子短路,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到底是谁?

卿南辰:“怎么查不了?”

展斐然:“我吃惊这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你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

卿南辰:“别给老子废话,给我查。”

展斐然:“ok!什么时候要?”

卿南辰:“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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