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回识大局黄封殒命为美女不计后果

树秀不宜高,树高风必折,

人美不是罪,人罪祸上身。

宋林答应一声,出府安排车辆送谭氏出城,周柏也去太守府辞别黄力回长宁,黄力因昨夜被打害怕,就留周柏捉拿这一个怪物,周柏无奈又留下几天,在也没有事故发生,周柏也决定回长宁,黄力真以为谭氏走了,妖怪也跟走了,十分欢喜,不再相留,命宋林摆酒送行。周柏回到长宁交旨后,决定回南岭,那太子梁乾以为周柏得被妖怪吃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就派人找来御医戚海广,戚海广拿出一包药道;“太子千岁,如果想得到李素涵,只有偷偷给周柏服下这个。”太子眼睛一亮,明白了,接过药包道;“无毒不丈夫,我知道怎么做了。”他立刻找来黄封道;“黄卿,你看看用什么办法叫周柏服下这包药。”黄封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道;“千岁,此事万万不可,一来周柏是国之栋梁,我乌山国靠他震慑罗刹,保你家江山永固,二来一旦事漏,只怕你父会剐了咱们,另外事情不成,那周柏手握重兵,勇猛过人,只怕他兵反南岭,你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太子见黄封话不投机,知道多说无益就笑道;“黄卿,我与你说玩笑话,何必当真,平身。”那黄封虽为浪荡子弟但还理智,起身告辞,太子已经葬心病狂,决定还是实行计划,但黄封知道绝不能留之。立刻招来贴身护卫皮立道;“黄封对本太子不敬,罪该万死,你想办法偷偷替本太子出一口恶气。”皮立明白道;“千岁放心,我一定能替太子安全办事。”太子道;“事成有重赏。”皮立高兴道;“谢太子千岁。”转身走出东宫,回到家中,换了一身便装,头戴斗笠,怀揣利刃,出了门。直奔常红院,他知道,黄封在常红院有一要好,名叫春红,无事就去喝酒戏耍,也还该黄封死,他从太子府出来还真去了常红院,不巧,春红有客人,那客人名叫卞杰,是刑部陆学山大人的小舅子,使得一手好棒,三五人进身不得,嫌仕途绑身子,既不参军,也不谋仕途,靠父母留下的家业和姐夫的照顾,在长宁吃喝嫖赌,遛马斗鸡,玩的不亦乐乎,这次来常红院找春红,春红没有客人,就接待了卞杰。黄封到这一听春红有客人,立刻醋兴大发,就大叫大骂直闯春红房间,老鸨子拦不住,黄封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不料那卞杰见有人冲了自己好事,大怒,赤条条跳下床,一个飞踹把黄封踹出门去,黄封倒地半天才缓过劲来,随身侍卫伍平跑到跟前,连忙扶起道;“少爷,怎么回事。”黄封哪吃过这个亏,恶狠狠道;“把里面那个踹爷的贼子给我杀了。”那侍卫武平哪敢怠慢,抽出钢刀就进了屋,挥刀就砍,那卞杰见识不好抽出宝剑急架相还,二人从屋里打到屋外,从屋外打到院中,大家一看卞杰赤身裸体,挥舞宝剑和人打得甚欢,都来看热闹,也惊动了外面人,有许多人进来看热闹,那卞杰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剑刺死伍平,那伍平也是自幼习武,也有一身武艺,但不敢不听黄封的话,就想一刀劈死卞杰,可是二人旗鼓相当,无法分出胜负,只是互相缠住恶斗,那卞杰走不了,打不赢,气得嗷嗷直叫,围观人一片哄笑,老鸨子怕出人命,派人报官,长宁府尹立刻派巡捕头领康德带人来了,康德架开二人道;“光天化日之下,为什么动刀动枪,打架斗殴。”卞杰气急败坏道;“这几个贼人无故就来行凶,快给我抓起来。”那差人早知道是黄封,哪敢秉公执法只道;“你赤身裸体,不知羞耻,还不赶紧穿好衣服。”卞杰赶紧进屋穿衣服,刚到门口又跑了回来道;“谁杀人了,那有个死人。”差役近前一看,果然一个人死在春红门口,胸口被捅了一刀,一刀毙命,一把尖刀插在胸口,凶手没有带走凶器,伍平过来一看大吃一惊道;“少爷,谁杀了我们少爷。”原来真是黄封,谁杀的不知道,大家都看二人打架,没人看到谁杀了黄封,康德立刻叫差役关好常红院,一个人也不能放跑,那康德久经刑杀案例,立刻问道;“你们谁看到凶手了,赶紧说出来有赏,否则谁也脱不了干系。”可谁也没看见,说不出来。康德见没人能说出,知道现场有可能无人看见,只好看看外围,就往春红房间一看,见春红房间没人,就问道;“春红呢。”谁也没看见,老鸨子以为是春红杀了黄封,畏罪潜逃,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哭骂道;“这天杀的春红,你为什么杀人呀,可坑坏了老娘。”康德听见床下有动静,低头一看里面有个人,伸手拉住脚拖出衣着不整,瑟瑟发抖的春红,老鸨一见上去就打骂道;“你这死蹄子,为什么杀黄少爷。”春红哭道;“妈妈不是我,是一个戴斗笠的人。”康德一听立刻出去一看那些观众,也该皮立倒霉,他趁乱进了常红院,见大家都围观打架,见黄封捂着肚子站在春红门前栏格观战,消消到了黄封背后,伸手捂住黄封嘴,抽刀杀了黄封,见无人注意自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走,看起来热闹,他没想到春红看到自己杀人,满院就他一人带斗笠,康德一眼看见,立刻用手一指大喊道;“把那个带斗笠的杀人凶手给我抓起来。”皮立知道坏了,没想到有人看见自己,想走走不了了,差役围上来就要动手,他立刻掏出腰牌一亮道;“大胆,我乃锦衣卫四品带刀护卫,哪个敢动我。”康德一看那腰牌是真的,还真没敢动手,武平不干了,少爷一死,凶手在抓不住,自己怕是死路一条,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也得抓回让相爷处理,他上去从背后一脚踹翻皮立,用刀一逼道;“我不管你是谁,杀了少爷,你就得去打官司,给我绑了。”武平见有人撑腰立刻指挥差役把皮立绑了起来,连同一干证人押往长宁大理司,武平回到丞相府报告丞相黄举,黄举最喜爱黄封,一听黄封被杀,是十分悲伤震怒道:“什么人敢杀我的儿子。”武平把事情说了一遍,黄举立刻起身前往大理司,亲自过问皮立,看看到是谁这么大胆,指使人杀了自己儿子,来到大理司,大理司府尹韦明已经升堂审问皮立,皮立是不承认杀人,他知道一旦承认,怕是太子也饶不了自己,只说自己是太子贴身护卫,路过看热闹,韦明不敢用刑,派人告知太子,太子闻听得知皮立没有承认,只有一个证人,心中有底,立刻带人前往大理司,这下好,一个当朝丞相,一个太子,都到一个小小的大理司,刑部尚书陆学山得报也赶到大理司,常红院老板礼部侍郎乐畅也赶到,府尹韦明脸都吓白了,明白自己是走在独木桥上,左右逢源不得,哪方也得罪不起,小心翼翼也怕自身难保,师爷滕利偷偷道;“韦大人,这四家爷只有乐大人官小点。”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韦明大喜道;“我知道怎么断了。”立刻来了精神,传令道;“带春红。”春红上堂跪倒在地道;“小女子春红拜见大人。”韦明一拍惊堂木道;“春红。你接待客人,无可厚非,但为什么要同时接待两位客人,引起争风吃醋,打架斗殴,厚此薄彼,杀害一人,还推罪他人。”春红一听慌了忙磕头如捣蒜得;“大人,冤枉呀,那黄公子不是小女子所杀,是一戴斗笠人所杀,我亲眼所见,他还进屋要杀我,幸亏我早躲进床下,才免过一劫。”韦明怒道;“你分明狡辩,戴斗笠者皮立也,与黄公子无冤无仇,杀之何益,分明是黄公子坏你好事,你恼羞成怒,杀之泄愤,来人,拖下去,重则五十大板,看她招是不招。”礼部侍郎乐畅一听急了,上前一步道;“韦大人,你怎么能如此断案,春红作为证人,你却诬陷她为凶手,她一弱女子能消无声息杀了黄公子,五十板子只怕是要了他的命。这不是屈杀好人吗。”韦明重重一拍惊堂木大怒道;“本府断案,尔身为朝廷命官,竟敢仗势搅扰公堂,臆断命案,知法犯法,这还了得,念你是初犯,不予追究,来人,哄了出去。”几个差役上前不由分说,架了出去,乐畅大骂道;“狗官,你如此断案,实在有失公允,我上朝告你去。”韦明装作听不见,命人把春红拖下去就打,那春红年方二八,娇娇弱弱哪受了这个罪,二十板子没到就晕了过去,一盆凉水泼下,春红醒来,痛得哭爹喊妈,师爷腾利上前一步消消道;“姑娘,今天由不得天理了,你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早招免受皮肉之苦。”春红哭骂道;“我就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滕利道;“你横竖死是定了,早招早死,晚招晚死。自己看着办,来人接着打。”春红被打怕了,忙叫;“别打了,我招。”差役一听招了,拖上大堂,韦明叫春红签字画押,收入大牢,接着皮立无罪释放,老鸨子院内私藏凶器,伤人性命赔尝死者家属二千贯丧葬费。太子见皮立无事带人走了,刑部尚书见卞杰无事也带人走了,丞相黄举阴沉着脸来到韦明面前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办事倒是歹毒圆滑,老夫儿子就这样白白死去,还拉一个无辜偿命,你不怕天理难容。”韦明哭葬着脸道;“丞相,下官官微职卑只能如此秉公办案。”黄举气得甩袖而去,回到府中是百思不得其解,儿子与太子关系甚好,为什么要派人杀死黄封,再说梁前夺权篡位,自己虽未鼎力相助,但也无有半点反对,还拿出十万贯钱帮他安定朝廷,不说对你梁家王朝有开国之功,但绝对有定邦之劳,派人找来护卫武平问道;“我儿黄封一天在外得罪了什么人,遭此毒手?”武平道;“相爷,少爷每日与太子在一起,没有与他人结仇,我们从东宫出来,就去了常红院,按说没人跟去害少爷,虽与卞杰打在一起,但他没有伤少爷性命的机会。”黄举又问道;“少爷跟你说什么没有?”武平道;“对了,少爷说了一句,太子疯了,什么事都想干,我是不趟他的浑水。”黄举道;“他没说什么事。”武平道;“少爷没说,我哪敢问。”黄举道;“杀人者皮立必须死,你安排人查清皮立动向,尽快除掉。”武平道;“属下明白。”武平下去安排人刺杀皮立。那皮立回到东宫,太子十分高兴,赏了许多财物,并许诺一旦即位,即拜大将军之职,乐得皮立好几天睡不着觉,他也怕丞相寻仇,加派人手,严加防范,武平难以得手,只好慢慢等待机会。再说周柏,一心想回南岭,戚海广对乌山王道;“现在边关安定,有大将朱会足以,那里条件艰苦,周柏有盖世之功,应当留在长宁享几天福,尽显大王体切之情。”乌山王准旨,就这样周柏回不去南岭,就派部将贺开带一队人马去边关接回萧薇,李素涵二位夫人,在长宁过起了祥和的日子。戚海广早已派人查到李素涵父亲李茂,令县令返还财产,对李茂道;“令爱李素涵现在官封一品诰命夫人,你写一封家书,请令爱回狼山一趟,一来解你们父女思念之苦,二来也尽显我狼山出贵人之名。”李茂闻听大喜立刻修书一封,自称得病希望见女儿一面。给了来人,来人回到长宁,来到定国侯府,自称李夫人家乡来人,给捎来一封家书,李素涵得报,接过家书,一看是父亲亲笔,得知父亲得了病,着了急,来见周柏,周柏一听道;“我在长宁无所事事,甚是烦闷,也和你走一趟狼山,顺道回虎王山,看看我的父母。”李素涵大喜,回去准备礼物,收拾行装,萧薇得知,也要跟去,顺道回房山看看父母。周柏跟去狼山。太子和戚海广的计划又破产了。太子是不得李素涵绝不死心,和戚海广又商量了一条毒计,在南岭挑起战事,把周柏调到南岭,这样一来就可以留下李素涵,伺机在夺取李素涵,他立刻对乌山王梁前奏道;“南岭新城终非久安之地,南岭关在罗刹手中终为身边之虎,不夺回南岭迟早为害,令人寝食难安,不如派人协助朱会将军伺机夺取南岭关,一劳永逸。”梁前也知道,南岭一天不解决、自己王位就一天不安全,他哪想到是太子和戚海广设计周柏,觉得有道理,就决定派罗宁去边关执行此事,罗宁一听立刻反对道;“大王,现在时机未到,我军整体战力尚不足以对抗罗刹人马,何况是攻取城高墙厚的南岭关,现在趁着罗刹未曾察觉乌山国变,不予为害,我们养精蓄锐,等待时机,一举拿下南岭关,方为上策。”戚海广一听也是恼怒,自己计划又要走空,立刻上前奏道;“大王,臣的意思为,南岭陈兵近十万,日耗数万钱粮,即使罗刹人不攻打我们,迟早也会耗尽国力,一旦不能供应及时,就会引起兵变,还是危机长宁,不如趁现在罗刹人未加防备,一举拿下南岭,即使南峰,会岭二郡拿不下,我们也可高枕无忧。”罗宁急道;“那南岭如果能攻下,我们何必耗资数百万,另建新城,一旦开战,难以拿下南岭关,罗刹大举增兵,乌山必会生灵涂炭,国将不国。”戚海广道;“我的意思是伺机夺取,而非立刻攻取,听说现在南岭兵虽长练,但无有准备攻城工具,日后即使有能力和罗刹对抗,但无可用之工具,有备无患,方为上策。”罗宁道;“现在国库空虚,难以维持大量生产攻城工具,从军费中挤出少量资金制造攻城工具,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还造成军队生活质量下降,军心不稳,对乌山国有害无利。”二人争论不休,乌山王梁前道;“好了,不要争论,孤派左亲王梁厚为监军,前去南岭代孤查看前方形式,在做定夺。”戚海广目的达成,不在言语,罗宁也不敢在多说,梁前下了一道圣旨,派左亲王梁厚为监军来到南岭新城,叫朱会伺机夺取南岭。那朱会一介莽夫,哪管其他,立刻召集将领,商量夺取南岭,雷明道;“将军,周帅在此,都没有能力攻取南岭,我们还不是罗刹人对手,不如等周帅回来,在谋划夺取南岭。”朱会道;“我也知张彪厉害,他的梭镖神鬼皆惊,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可乌山王教我想法拿下南岭如何是好。”雷明道;“最好拖一下,我们派人去请周帅。”朱会道;“如此甚好。”就立刻派人去见周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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